晚間，明心、明月守在屋外，聽到屋里傳來一聲子笑，耳朵著窗去聽里頭靜。

“爺，南兒疼，您快親親南兒吧。”

“小妖，命都要代了，還親不夠，真要了爺的命不。”

“南兒就是妖，要吃爺的心，爺的肝，爺肯給嗎？”南珠漉漉的手指在沈燕白賁張的膛，笑著道。

沈燕白狠狠箍著南珠，分開的膝蓋：“給，都給，南兒要甚麼都給。”

沈燕白被一雙眼迷得神魂顛倒，真將當了要命的妖，扣著南珠的手用力吻，南珠玩心大起，吮他潤的：“爺待南兒真好，南兒好歡喜，要一輩子待在爺邊伺候爺。”

妖說話比水還甜，直往心里滲去，沈燕白戲里戲外分不清：“你是我的心肝，不待你好待誰好，南兒乖，抱爺，要你給爺生一窩妖出來。”

“好呀，南兒要爺的鋪子，要爺的金山銀山，爺都給南兒，要幾窩妖都給你生。”

沈燕白令智昏：“給你，都給你，命也給你好不好？”

屋外頭，明月與明心面面相覷，一言不盡的神似有什麼徹底被割裂。

這還是們明月清風、溫文爾雅的大爺麼？

瘋了吧？

直到外頭天漸明，屋才抬水進去。

沈燕白將昏睡過去的南珠抱起來，借著燭瞧，見微閉著眸，臉蛋紅潤，瓣被他吻得艷滴，在他懷中睡得甚是乖巧。

沈燕白心塌了一角，忍不住親了親圓潤的肩頭，低聲道：“睡得跟貓似的，沒良心的。”

相識不過一月，他竟如此迷，沾上后便戒不掉，倒像是真中了的妖。

“爺，奴婢打了水來給南珠姑娘子。”

床幔外，明心跪在地上，邊擺了一盆熱水，在等沈燕白吩咐。

沈燕白親了親南珠的臉，嗓音渾濁暗啞：“不用。”

稍頃，他抱著南珠去角房清洗，命明心將床上收拾干凈。

“是。”

—

“什麼，前日里他們一整晚都沒休息？”

柳苑，明心回去報信，將這兩天聽到的一一說給柳氏聽。

明心：“不如此，南珠說要爺將鋪子和錢財都給，爺全部痛快答應了，連命也不要，還讓南珠給他生一窩妖，我打了水要給子，聽到爺說什麼貓啊，還有什麼沒有心，夫人，難不那南珠是沒有心的貓妖？”

柳氏繼續問：“后面有什麼靜？”

明心回憶道：“前日辰時不到床又開始響了，奴婢聽到南珠在哭，說讓爺饒了，爺說明明是纏著他不放，睡覺都要勾引他。兩個人一整日都沒出門，那床咯吱咯吱的就沒停過。”

“昨日夜里也響了大半夜，南珠說的心疼，讓爺給捂捂。”

潘嬤嬤哼哧兩聲，不屑道：“這妖專勾男人魄，滿肚子妖手段，慣會說一些這話哄男人。”

一天一夜也不曾休息，哪個男人經得住這樣折騰，遲早被掏空。

柳氏讓潘嬤嬤將錦囊給明心：“這里面的符紙是專門對付妖的，能令妖力漸退，必須吸食男人氣維持法力，你燒了灰想辦法讓喝下。”

“是。”

明心退下后，潘嬤嬤幸災樂禍起來：“夫人，這法子好，越虛，那位的子也跟著虛，要不了幾日就廢了。”

柳氏冷哼一聲：“過幾日我們就去金鳴山請張天師下來捉妖。”

松云居。

沈燕白說要助南珠戲弄潘嬤嬤，南珠原先還的痛哭流涕，沈燕白這樣幫，再不罵他商。

今日一早又被他擾醒，說甚麼繼續搭臺唱戲，南珠才反應過來，這黑心肝的商哪里是幫，分明是幫他自己。

南珠簡直恨死他了，松云居的人只怕都要把當迷沈燕白不干正經事的狐了。

鬧到最后，南珠以為就要小命不保，腦子里渾渾噩噩，窩在沈燕白懷中，睫都懶得一下。

沈燕白輕著南珠后背，吩咐下人送來午膳和香茶。

他抱著南珠坐在他上，問要不要喝湯，南珠閉著眼不理他。

不吃可不行，不吃哪有力氣當妖。

沈燕白便用哺喂，當著明月和明心的面，一邊喂食，一邊逗弄南珠，真是不知為何。

南珠氣得咬他一口，這該死的商！

沈燕白舌頭猝不及防被咬一口，面上的笑甚是快活：“小妖又鬧，床上咬的還不夠，吃飯也不老實，你說該不該罰你？”

南珠臊紅了臉，嗓子發出綿綿的聲兒：“我要喝水。”

沈燕白吩咐明月倒水。

明月聽了柳氏的吩咐，將那符紙燒灰倒了這茶水之中，但聽說這位爺口味刁鉆得很，味道稍有不對都能嘗出來。

這符紙混了茶，味道肯定撓嗓子。

明月張地看著沈燕白喝了一口茶，再又哺喂給南珠，南珠咂麼兩下，說還要，沈燕白又喂幾口，兩杯都喂完，沒發現味道有甚麼不一樣。

明月心想，定是子已經損，五沒有往日的靈敏了。

收拾完餐食，南珠咿呀嚷著腦袋疼，要上床去休息。

沈燕白吩咐明心明月去出去，抱著南珠上了床。

沒多久，明心明月在屋外聽到南珠又了起來。

“爺，南兒心慌。”

“南兒睡會覺便好了。”

“不嘛，爺快親親南兒，南兒是不是要死了？”

沈燕白聲音聽起來力不從心：“親完了，南兒睡一會，勿要鬧了好不好，晚上爺再疼你。”

夜間。

南珠從沈燕白房里出來，上攏著一層明輕紗，姣好的材若若現，上幽香陣陣，還有歡過的痕跡。

明月睡著了，明心被開門的靜驚醒，迅速打量南珠一圈，問道：“南珠姑娘怎麼出來了？”

南珠瓣嫣紅，烏發松松挽了個髻，冷風吹進來，耳邊的鬢發。

南珠了發髻，輕聲道：“大爺在休息，勿要進去打擾，他若是問起我，就說我去凈房了。”

奇怪，明明還是那個南珠，為什麼此時看舉止皆是妖作風，像食飽了魄，容煥發，容貌更是。

明心子發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