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如今,陷到一個兩難的境地。
蕭南晏食髓知味,幾乎每晚都會到的房中,與顛鸞倒。
他們之間,除了榻上糾纏時的火熱,其余時間,皆是冷的。
蕭南晏甚至同無話可講,唯有熾熱的吻,無盡的,床第間的歡愉,輾轉反復。
纏至酣時,夕也曾鼓起勇氣求他,可不可以放過,只想做回從前的自己。
蕭南晏冷嗤回絕:是心甘愿做他的人,沒有退路。
夕無奈,但盼終有一日,他能厭倦了的子。
到那時,便向他求一顆赤忠蠱的解藥,從此恢復自由?
……
今夜,是夕子好轉之后,首次值夜站殿。
著素宮婢服,擺輕地面,悄無聲息地立在門側,螓首低垂,試圖將自己匿于寢殿的影之中。
可,空氣中那曖昧的氣息,卻如蔓生的藤蘿,愈發濃烈。
蕭南晏原本專注于手中古籍,書頁翻間,眼角的余,總會不經意地,落在不遠那道旖旎的影上。
燭火溫,為勾勒出玲瓏曲線,他的腦海之中,竟不自覺地想到那衫盡解下的春,以及在榻上婉轉承歡的模樣。
蕭南晏的結,不控制地上下滾,一熱流瞬間自小腹涌起,四肢百骸像是被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點燃。
“過來!”
終于,蕭南晏忍不住放下書卷,沖夕下了命令。
夕的子猛地一,指尖不自覺地攥角,的布料在掌心出褶皺。
抬眼,撞進蕭南晏那雙染的眼眸中,竟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可是雙卻還是無奈地挪到桌案前,垂下頭,聲音細如蚊蠅:
“王爺,您有何吩咐?”
“肩膀酸痛,給本王。”蕭南晏的聲音愈發沙啞。
“是!”
夕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慌的心跳,緩緩繞到蕭南晏后。
的雙手微微抖,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小心翼翼地著,作生又拘謹。
蕭南晏微閉雙眼,臉上依舊清冷無波,可心的卻如決堤的洪水,愈發洶涌。
“蔓蘿給你的藥,可有按時服用?”
夕手下的作微僵,輕輕嗯了一聲。
縱使蕭南晏不叮囑,這藥一定不會落下。
“這樣最好!”蕭南晏緩緩閉上眸子。
“王爺……”
夕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怎麼了?”
夕猶豫再三,終于鼓足勇氣,低聲說道:
“王爺,若是日后您……膩了,可否賞下一顆解蠱丸,放夕離開?”
室的溫度,陡然下降,夕只聽得到自己呯呯的心跳聲。
忽地,只覺得眼前一暗,手腕被大力握住,驚呼一聲,整個人失去平衡,飄落在蕭南晏的上,四目剎那間相對:
”你以為這攝政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從你服下赤忠蠱的那一天起,就注定這輩子聽命于本王!”
蕭南晏墨眼眸中,翻涌著怒火,上散發的迫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可夕并不畏懼:
“王爺,難道夕付出的還不夠多麼?這些年,為了你的命令,雙手沾滿了腥。余生,只想沒有罪孽的活著!”
蕭南晏冷哼一聲,周盡是森然寒意:
“罪孽已,今生難消,你就算離開王府,也難以安立命!唯有本王,才會給你安穩!”
說著,他微瞇眼眸 ,緩緩伏下子:
“難不,你想要名分?”
“不!奴婢只想要自由!”夕想都不想,立即否認!
“自由?”蕭南晏劍眉一挑,大手緩緩覆到的---:
“本王都求之不得,何況是你?”
二人面面相對,呼吸相纏,夕只覺得,男人的眸迷離,在腰間的大手,愈發的滾燙。
夕忍不住便想逃離,哪知道,蕭南晏角一勾,將的子推倒在冰涼的案幾之上!
“王爺,你,你做什麼?”
夕心慌失措,瞪大雙眼,臉頰卻緋紅如霞,掙扎著剛想站起,卻被他將的雙手反剪,一只手死死按住,令彈不得。
隨之,他彎下子,埋在的脖頸里啃噬:
“整個晚上,一直在勾引本王,難道本王不應該做點什麼?”
夕紅咬,心中堵作一團:都將自己變了藏頭尾的鵪鶉,頭都不敢抬一下,怎麼就了勾引他?
蕭南晏另一只手緩緩下移,一把起了的擺。
夕沒想到他竟忽然來了興致,要在這里……,不有些惱怒,抬便踢,卻被蕭南晏制,只能發出微弱的嚶嚀。
燭火搖曳,將兩人糾纏的影投在墻壁上,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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