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歌朝著點點頭,去了后院,這段時間小狗長大了很多,圓滾滾的像個煤氣罐,大狗也看不到上的骨頭了,何媽把它們照顧的很好。
江挽歌在后院待了一會,小狗想要江挽歌陪它玩,看在發呆,就一個勁的蹭,又去的手,江挽歌回過神,拍拍它的頭,幫它順了順。
東府莊園的東西幾乎都是傅鏡知置辦的,江挽歌回主臥簡單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何媽,兩只狗狗你先幫我照顧幾天”,江挽歌下樓跟何媽說了一聲,想著等把媽媽的事解決了,搬去江家別墅住的時候再把狗帶過去,不然住在淺月灣沒有它們撒歡的地方。
“太太,你是要出差嗎?”,何媽看著江挽歌后的行李箱,問了一句。
江挽歌不知道該怎麼和說這件事,“嗯”,淡淡應了聲。
江挽歌從東府莊園出來,給傅鏡知發了消息,跟他說自己凈出戶,傅家長輩給的東西全部留在婚房那邊了,讓他找個時間,兩人去一趟民政局。
傅鏡知在開會,收到江挽歌的消息,已經很久沒有主給自己發過消息了,點開看到江挽歌發的容,臉沉的拉開椅子出了會議室。
一眾高層面面相覷,以為傅鏡知是不滿提的方案。
然后紛紛看向關浩,“關特助,這......”
老板從出國前,就一直心不好,知道是因為和太太發生了矛盾,“大家先散會吧。”
自從上次江挽歌提了離婚,兩人就一直在冷戰,直到梁宋約自己見面。
“這是狗仔拍到的,鏡知給了他封口費,所以沒有被報道出來”,梁宋把三張照片放到桌上。
江挽歌拿起看了一眼,是傅鏡知和梁宋相擁在一起的照片,傅鏡知上穿的還是回國那晚的服,這幾張照片打破了江挽歌最后一幻想。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和傅云州產生危機的時候,也是因為這樣的照片。
梁宋喝了一口咖啡,“你們婚姻的開始不過是因為兩家有婚約,鏡知是一個有責任的人,所以不會主提離婚”,梁宋靠近,“江小姐,沒有的婚姻,還是趁早結束為妙。”
江挽歌笑笑,“你今天來找我純屬多余了,早在這些照片出來之前,我就已經和傅鏡知提了離婚,他沒跟你說嗎?”說著把照片遞給,“你們要真是相,不如你讓傅鏡知趕同意,而不是一味的來找我。”
懶得跟浪費時間,江挽歌起離開,直接就去了東府莊園收拾東西。
傅鏡知驅車趕到時,江挽歌剛回淺月灣,傅鏡知手擋住了要關房門。
“我的東西已經拿走了,剩下的,你直接讓人扔了就好,爺爺他們給我的東西,我放在保險柜里,還有你送我的那些珠寶也一起放在保險柜里了”,江挽歌定定看著他,好聚好散,不想讓彼此之間太難堪,這是留給自己的面。
傅鏡知看了一眼的手,那枚鉆戒果然被摘下了,“為什麼突然提離婚?”
江挽歌抿著,“傅鏡知,你我嗎?”
見他沒有回答,江挽歌再次開口,“既然我們之間沒有,那不如放手。”
傅鏡知一拳打在后的墻上,“那你誰?許諾還是傅云州。”
江挽歌氣笑了,“對,我就是還傅云州,滿意了嗎。”
聽到這句話,傅鏡知眼尾搐了一下,一下子挫敗下來。
江挽歌進了臥室,鎖上門,傅鏡知什麼時候離開的不知道。
過了幾天,傅鏡知那邊也沒有給準確的消息,江挽歌打開兩人的聊天框:我預約了明天中午的手續,你騰出時間,我們去把手續辦一下吧。
傅鏡知這幾天都住在公司,看到江挽歌發來的消息,眼眸沉了沉,按了線電話,“關浩,進來一下。”
江挽歌臨睡前接到傅鏡知的電話,“明天到東府莊園,我們讓關浩預約了上門辦理。”
江挽歌:“好。”
上完早課,江挽歌直接去了東府莊園,剛下車,兩只狗就搖著尾過來迎接,江挽歌了它們的頭。
見江挽歌進門,何媽趕忙跑過來,“太太,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好的,你和先生怎麼突然就要離婚了。”
江挽歌沖著笑笑,“何媽,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
傅鏡知下樓,看了一眼江挽歌后坐在沙發上,今天他沒有去公司。
接著,門外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人,看樣子應該就是過來為兩人辦理離婚的工作人員。
江挽歌走過去坐下,兩名工作人員把大致的手續流程說完,讓他們簽字按手印。
“傅總,手續辦完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就起離開。
“離婚證呢”,江挽歌問了一聲。
兩人看了一眼傅鏡知,“傅太太,到時候辦好了會讓人送過來的。”
對于兩人對自己的稱呼,江挽歌沒有注意。
“公司最近有新的項目競標,怕有負面新聞傳出,我們離婚的消息先不對外公布”,傅鏡知先開口。
江挽歌點點頭,這個時候傳出傅氏集團總裁離婚的消息,確實會影響公司,“雙方長輩那邊,暫時也先不告訴他們吧,我怕爺爺和外公擔心。”
江挽歌拿好自己自己的那份材料起,打算去后院帶兩只狗回淺月灣。
傅鏡知跟著到后院,“它們的養權歸我。”
江挽歌無語,“拜托,狗是我領養的。”
傅鏡知:“但是它們現在跟我姓,莊園這邊它們能活的區域比較大。”
江挽歌想了想,“那就先養在這邊吧,等我搬去江家別墅又來接它們。”
回到客廳,“何媽,兩只狗就先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了。”
何媽看著江挽歌離開,不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明明之前還很恩啊,怎麼先生出了趟國回來就離婚了。
看著了一眼沙發上的傅鏡知,嘆了一口氣回廚房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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