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挽歌睡到中午才慢悠悠的從被子里手撐了個懶腰,昨晚電量耗干的手機,已經放在床頭柜上充電了,顯示充電完,拔掉數據線開機,就見宋南初給自己發了很多條消息。
“怎麼樣,姐妹給你送的新婚禮稱心不?”
“快給我反饋一下使用,到底有沒有人家說的那麼神。”
“歪,不是吧,你倆昨晚到底酣戰到幾點,太照屁了還沒起床。”
江挽歌氣的翻白眼,“宋南初,你再這樣,我將貸款起訴你。”
“你這樣,你的知道嗎?”
宋南初那邊回復消息,“我也很黃好嗎,你去搜搜們給我寫的同人文,讓人看了那一個面紅耳赤,果然是隨正主啊。”
宋南初平時喜歡吃瓜,擔心手點贊,基本都是用小號沖浪的。
的發某些po文的時候都會先屏蔽,但是沒料到是6G網,悄悄用小號監視們。
“總之,以后不許再給我發這種東西”,江挽歌回完消息,把手機丟到一邊,用被子蒙住頭。
傅鏡知從外面進來,就見在被子里哼唧,走過去雙手撐在床邊,“怎麼了,是疼嗎?”
江挽歌掀開被子,憤的盯著他,然后委屈的一拳捶在他口。
傅鏡知被的作逗得輕笑一聲,“我了餐,不想的話,在房間里面吃。”
江挽歌就是被醒的,恥骨酸痛,咬著下起,傅鏡知手半扶著從床上坐起。
看到床邊的垃圾桶里用過的東西,江挽歌就覺小腹一陣酸脹。
著腰起進了洗手間洗漱,從鏡子里看到睡下面斑斑點點的痕跡,傅鏡知總是喜歡在上留下這些東西,江挽歌抱怨過幾次,他現在都是留在服遮住看不到的地方。
那,甚至是......大。
回想起昨晚的畫面,江挽歌臉上又燥熱了幾分。
外面的門鈴被按響,傅鏡知推開臥室的門出去,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先生,這是您訂的餐,請慢用。”
房間是總統套房,服務員把餐食放在外面的起居室就退出了房間。
江挽歌洗漱好出來,看到餐桌上都是當地的特菜,看上去就很有食,肚子本來就,接過傅鏡知遞過來的筷子嘗了一口,出吃到食滿足的表,然后看著傅鏡知,“我們待會去哪?”
“還得住嗎?”,傅鏡知問。
“傅鏡知!”,江挽歌有些惱怒的睜大眼睛。
“怎麼了?”
“昨晚做了那麼久,你還不滿足嗎?”
傅鏡知偏頭想什麼意思,意識到會錯了意,“傅太太,你想歪了,我是說如果不舒服不住,今天就先待在房間里。”
江挽歌的臉瞬間漲紅,他總是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讓誤會,氣鼓鼓的盯著他,泄憤似的嚼著里的菜,像個憤怒的倉鼠。
“現在外面太比較曬,可以先睡個午覺,下午再出去”,傅鏡知看著的樣子,勾著角解釋。
江挽歌看向窗外,太確實很大,萬里無云紫外線肯定很強,又看了一眼手機,中午的溫度有點高,這會出去,肯定會被曬黑炭的。
點點頭,“好。”
吃完飯,傅鏡知了客房服務,收拾好餐桌,換好新的床單被罩,江挽歌就回床上躺著。
雖然才剛起床沒多久,但昨晚睡得太晚,真的很容易犯困。
傅鏡知把遮窗簾拉上,在邊躺下。
早上怕打擾睡覺,傅鏡知去酒店的會議廳開了個線上早會,這會已經有些困意了,把滾到床邊的人撈回來抱在懷里。
江挽歌香香的,抱著很舒服,手指進的發,下抵著的額頭,呼吸逐漸變得均勻。
江挽歌靠在他懷里,到他規律而平整的心跳。
手指在他的襯衫上打圈,江挽歌很喜歡他上淡淡的木質調香水味。
鼻尖輕輕在服上面蹭了蹭,窩在他懷里睡著。
顧修遠這兩天在公司加班,每次回到顧家老宅都已經很晚了,顧母今天特意打電話讓他早點下班,回家吃飯。
他推辭說公司事多,不開。
顧母:“你大哥要管整個顧氏都沒見他有你這麼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下班就趕給我回來。”
顧修遠:“公司的事,我多忙一點,哥就多一點時間陪嫂子。”
顧辭遠結婚后,顧父就放權了,退居二線,現在顧辭遠老婆又懷了孕,他們老兩口整天就期盼著乖孫出生。
喬念查出懷孕,也是才前兩天的事。
因為顧辭遠年紀不小了,所以兩人結婚后就開始備孕,現在已經有快兩個月的孕了。
“你別想給我打馬虎眼,你哥說了最近公司沒什麼事要忙,下班就趕給我回來”,顧母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修遠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著眉頭嘆了一口氣。
下班時間,員工都走完了,顧修遠還坐在辦公椅上沒有作。
顧辭遠敲了敲他虛掩著的辦公室門,“媽讓我喊你一起回家吃飯。”
顧母擔心他不回,特意代顧辭遠下班帶他一起回去。
車緩緩開進顧家老宅,還在車里就看到喬念和冉意在庭前坐著聊天。
兄弟倆從后座下車,顧辭遠直奔著自己妻子過去,喬念見他回來,上前去接他。
顧辭遠攙扶著回屋,雖然現在小腹平坦還沒有顯懷,但全家都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生怕磕著著。
顧修遠看到冉意,隔著一段距離點頭打招呼,抬步準備進屋。
“顧修遠”,冉意從后住他。
顧修遠停下,看著。
"我明天就回北城了。"
顧修遠點點頭,“幾點的航班?”
“中午十二點半飛。”
冉意咬著下,走到他旁邊,抬起眼眸,“阿姨想撮合我們,你知道的吧?”
顧修遠看著,沒有接話。
“你對我沒有那個意思對嗎?”,他這幾天所謂的加班,是為了躲著自己,冉意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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