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件事,原本已經累癱在床上昏昏睡的江挽歌,心一下子低沉下來,沒了睡意。
江挽歌在那方面是有結的,所以和傅云州在一起那麼久,兩人都沒有發生越矩的事。
可傅鏡知很會,覺就不像之前沒有做過的樣子。
“云州今晚估計又要emo了”,陸逸辰半靠在顧修遠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來了一句。
正在看文件的顧修遠抬頭問了一句,“怎麼了?”
“挽歌在朋友圈秀恩呢。”
聞言,顧修遠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好友太多,直接點進江挽歌的主頁,就看到發的接吻照,發的是實況圖,可以看出是江挽歌主的。
“挽歌這文案什麼意思啊?”陸逸辰看不懂的文案。
“上鏡哥了”,顧修遠淡淡的開口,眸暗了暗。
“啊?這能看出什麼,接個吻就上了”,陸逸辰攤手,他是不相信江挽歌這麼快就移別了。
顧修遠無語的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沒有也能上。”
“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嘛”,陸逸辰不以為意,“再說了,像我們這樣的人,以后的婚姻不也是只講利益不談的嗎。”
陸逸辰以前談過一個孩,孩本很優秀,就是家境比較普通,有一個弟弟在上初中,加上父親常年生病,家里只有媽媽一個人能打工掙錢。
孩很刻苦,每個學期都能拿一等獎學金,沒課的時候也會兼職,除了自給自足外,還能補部分家用,陸逸辰認識就是在兼職的時候。
陸逸辰和朋友去打臺球,那個孩在臺球會所前臺兼職,有個男人看漂亮以為是臺球助教,拉著想要揩油。
那孩看著清冷弱,但是格一點不弱,見掙不開,就一拳打在了那個男人的鼻梁上。
被打的男人疼的齜牙咧,捂著流的鼻子咒罵著要去拉,陸逸辰放下手里的球桿,走過去擋在了前面,看著那個男人,“這里是正規休閑娛樂的場所,想要做別的去其他地方。”
“你TM誰啊,管起老子來了”,男人罵罵咧咧的想要上前手,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貴,店長原本不想管這事的,前臺的工作既清閑工資又高,大不了換一個員工就好,沒必要為了一個臨時工得罪客戶,見到陸摻和其中才帶著保安進來把鬧事的男的拉了下去。
孩對陸逸辰表示謝。
后來陸逸辰又去了幾次臺球會所,都沒有再見到過那個孩。
直到一個月后,在小區里遇到了,孩認出他了,笑著點頭打招呼。
才知道那晚結算了工資后就沒有再去了,找了份家教的活,在陸逸辰住的小區給人做家教,薪資很高,而且很安全。
有一次,陸逸辰回來,上在小區門口的,在下大雨,盡管已經打了傘,頭發還是被雨打了很多,服也了。
孩站在門口打車,但是天氣不好,等了很久都沒有打到車。
陸逸辰把車緩緩停在他面前,降下車窗,“今天暴雨,很多車道已經積水,車過不了,一時半會沒有車過來。”
孩抿著,上,冷的直打,學校離這邊很遠,公停運又打不到車,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去我家等會,雨小了再看看有沒有車”,陸逸辰再次開口。
孩糾結片刻,點點頭。
陸逸辰把帶回自己的公寓,找了自己的服給,“我這里沒有孩穿的,你先將就穿我的一下,把你的服換下來放進烘干機。”
再后來,兩人就在一起了。
陸逸辰媽媽知道后,強行拆散了兩人,陸逸辰是家中獨子,以后需要的自然是為了家業而強強聯合的婚姻。
孩自此音訊全無,分手后的陸逸辰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海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看誰愿意把自家兒嫁給他這種紈绔子弟。
陸逸辰從回憶里回神,“我都沒說你呢,你這是為了促和冉家的合作,以相許給冉小姐了?不是還在海城嗎,你怎麼不拉著加班,拉我一個大男人干什麼,你知道外面傳的多難聽嗎,說我和你是一對,我的一世清譽啊。”
“家里有意撮合我和”,顧修遠淡淡開口。
“那你自己呢?”
顧修遠搖搖頭,冉意是一個很好的孩,倆人的家世也旗鼓相當,但他對沒有覺。
冉意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雖然家里還有個哥哥,但是父母依舊讓參與到自家的生意中,這次和顧氏的合作就是讓跟的。
顧母很喜歡冉意,執意要留在海城住一段時間,就住在顧家老宅,意圖在明顯不過。
上次,顧母讓顧修遠帶著冉意在海城逛逛,就算只是一般的生意伙伴,盡地主之誼也不好推辭,沒想到會上江挽歌。
顧修遠對沒有那個意思,不想耽誤,為了避免過多接讓產生錯覺,才每天以加班為由,逃避回家。
同樣在加班的傅云州,他沒有江挽歌的微信,所以看不到發的態,不然又要一夜無眠了。
這幾天因為傅鏡知不在公司,他倒是又回到了和以前一樣忙碌的時候,不過這樣也好,他就沒時間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了。
他現在只要一停下來,就會發了瘋的想江挽歌,理智告訴他,已經是嫁為人妻了,奈何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們三人行,真是各有各的煩惱。
傅鏡知不知道自己被老婆誤會了,他只是單純的學習能力強。
他和江挽歌的第一次,因為初出茅廬,不會使力,加上久旱逢甘霖,克制不住最原始的沖,才導致江挽歌傷。
在網上搜了很多教學視頻,所以江挽歌第二次的驗很好。
傅鏡知沒想到,就是因為老婆的驗太好,導致自己被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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