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初那邊晚上才下戲,看到江挽歌發的王八給回了消息,江挽歌把下午到顧修遠的事告訴了。
宋南初回到酒店給打了個視頻,“真假?要不是陸逸辰經常換朋友,我都快以為顧修遠他倆是gay了”,宋南初調侃道。
江挽歌無語,“你能不能不要看到兩個男的經常在一塊,就覺得人家是gay啊。”
宋南初:“我認識他這麼久,別說談了,他邊除了陸逸辰連個曖昧對象都沒有,他倆要放在娛樂圈里,都得磕瘋的程度,話說,這次是真的談了,還是應付他媽媽的相親安排啊。”
江挽歌搖搖頭:“不知道,我也只是猜的,萬一不是呢。”
瞥見傅鏡知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又是只圍了條浴巾,江挽歌看了一眼屏幕里的宋南初,雖然鏡頭是對著自己的,還是下意識的捂住了鏡頭。
和宋南初說了句明天又聊就掛了視頻電話。
宋南初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搖頭咂舌,“夫妻倆的夜生活又開始了,年輕人真是不懂得節制,狗啊~”
“修遠怎麼了?”傅鏡知還在浴室就聽見倆在談論顧修遠了。
“今天我們去吃飯,我到修遠哥了,他邊帶著一個孩。”
傅鏡知點點頭,“有聽辭遠提起過,這段時間家里給他安排了相親。”
“那個孩說冉意,海城好像沒有姓冉的”,能和顧家談婚論嫁,價自然不會低。
江挽歌回想了一下,在海城確實沒有聽說過這個姓。
“顧家最近和北城冉家有合作,應該是合作方的兒”,傅鏡知看著一臉八卦的表,淡淡開口,按滅了床頭燈。
江挽歌還在想傅鏡知剛剛的話,如果只是合作方的兒,那就只是單純的陪合作方吃飯這麼簡單嗎?
“傅太太要是有閑心關心別人,不想睡覺,不妨做點別的”,傅鏡知說著,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江挽歌上游走。
江挽歌趕忙抓住他作的手,“睡了,晚安。”
江挽歌請了假,第二天就開始休假沒有去學校,傅鏡知去公司開了個早會,雖然傅鏡知現在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但傅鼎中還沒有退下來,即便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也有傅鼎中主持大局。
傅鏡知從公司回來,江挽歌正在收拾行李。
“我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看一下還有什麼要帶的嗎?”,江挽歌按照傅鏡知平時的穿風格,幫他挑選了幾套服。
傅鏡知把剛剛帶上來的東西放到其中一個行李箱里面,收拾好行李讓李叔拿到車上。
傅鏡知看了一眼腕表,“先去蒼華山,然后直接去機場。”
周嵐上次來莊園說的話,傅鏡知記在心上,盡管他是一個無神論者。
車緩緩停在山門口,江挽歌下車看了一眼旁邊,并沒有見上次山門外的那個老者。
江挽歌請了三炷香先到大殿拜了拜,然后像上次一樣,去了偏殿的財神殿和太子殿跪拜。
“祈愿外公和爺爺康健,舅舅舅媽,哥哥,還有傅鏡知平安順遂”,江挽歌在心里默念,然后從包里拿出現金往功德箱里放了錢。
“你很想要孩子?”傅鏡知突然來了一句。
傅鏡知剛剛去給道觀捐了一筆善款,回來就見雙手合十虔誠的跪坐在太子殿的團上。
江挽歌一臉疑的看著,不知道他這個結論哪來的。
傅鏡知示意抬頭看掛著的經幡,“太子殿是求子的。”
江挽歌還真沒有在注意過供奉的是哪位神仙,只是覺得既然拜了主殿,偏殿也應該來拜一下。
拜完從道觀出來,李叔直送兩人去機場。
傅鏡知平時出差或是私人出行,行李托運之類的,都有關浩或者助理全程安排好,不用他費心。
這些流程他會,但是覺得麻煩。
原本打算讓關浩安排人過來幫忙辦理值機和托運的,江挽歌制止了,“這種小事就不用折騰牛馬打工人了,我來就行。”
雖然江挽歌說來,但行李箱還是傅鏡知推著全程辦理的。
傅鏡知是白金卡會員,有專屬的值機柜臺,不需要排隊,優先安檢和優先登機節省了不時間。
下午5點半落地亞城。
酒店派了專車過來接,是一個臨海酒店,一樓和頂樓都有天泳池,旁邊就是沙灘。
房間帶有獨立的泳池,一整面落地窗可以毫無遮擋看到海景和海平面上的落日余暉。
從海城過來,穿的比較多,亞城這時候的溫度還有些熱,江挽歌掉上的外套,打算換一薄一點的服。
打開服務員幫送上來行李箱,收拾行李時候傅鏡知放進去的東西就掉了出來,袋子口沒有封嚴,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
看清地上的東西,江挽歌滿臉憤的的看向一旁的男人,“我們就來一周。”
傅鏡知:“嗯。”
“那你拿這麼多過來干嘛? ”,江挽歌看著袋子里七八盒,十個裝的杜蕾斯。
他到底是來亞城度假的,還是來床上度假的。
還不等傅鏡知說話,江挽歌放在床上的手機信息就響個不停,是宋南初發來的消息。
知道江挽歌今天飛亞城。
一堆視頻后面發了一段話,“新婚禮,都是向,讓你老公好好實,祝月快樂!”
江挽歌看著聊天框里一個接一個的小視頻,隨著網絡延遲轉圈圈,然后封面慢慢顯示出來。
江挽歌臉刷一下就紅溫了。
雖然沒點開,視頻畫面是靜止的,但從封面就看得出是作片。
這就是前段時間說的新婚禮?自己當時不知道要送什麼,還說不嫌多。
宋南初足足發了二十多個小視頻過來。
江挽歌給回了句“我在亞城很煩你”,就迅速把手機息屏。
站在后的傅鏡知清楚的看到兩人的聊天容。
下午只在飛機上吃了點,已經有些了,江挽歌躲避他的視線,輕咳一聲,“我們先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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