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鏡知任由拉著走,這個點是下午第二節課的上課時間,路上倒是沒有多人。
不過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時不時會回頭看向兩人。
江挽歌帶著他走到圖書館旁邊的銀杏路,銀杏葉已經開始變黃了,地上和草叢上也掉了不。
江挽歌仰頭輕聳著肩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一瞬間回到學生時代。
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大一小完好無損的兩片葉子,疊在一起對折,兩片葉子的梗一起打了個結,葉片從中間撕開,做了一個蝴蝶。
轉看向傅鏡知,走過去拉起他的手放到他的手上,眉眼彎彎像十六七歲小姑娘一樣天真的說,“正宗枯葉蝶,怎麼樣,好看吧?”
表俏皮中帶著點小傲。
傅鏡知看著手里那只栩栩如生的手工蝴蝶,點點頭。
江挽歌從包里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拍了拍變黃的銀杏樹。
"江老師。"
聞聲回頭,是江挽歌的學生。
四個孩,應該是同一個寢室的。
江挽歌溫的笑著點頭。
“江老師,這是你男朋友嗎,好帥啊,你吃的真好”,開口江挽歌老師的孩子噘問道。
現在的學生都比較社牛,腦袋里想的是什麼就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江挽歌看向傅鏡知,淺笑著回答,“這是我先生。”
“老師,你竟然英年早婚”,其中一個生痛心疾首的捂住口。
江挽歌笑笑,把手機遞給們,“麻煩幫我和我先生拍張合照吧。”
其他三個生把其中一個推出來,“拍照好看。”
江挽歌挽著傅鏡知的胳膊,笑得很燦爛,像秋天的暖。
“師爸,你表太嚴肅了,溫一點,深一點”,拿著手機拍照的生突然喊了一聲。
江挽歌被這一聲師爸喊的忍俊不,看著傅鏡知捂笑,傅鏡知低頭看著。
“對對對,就是這種覺,我天,以后我要做老師和師爸的CP!”,生拍完把手機遞還給江挽歌,“包出片的。”
傅鏡知今天穿的是一件很有質的灰風,有些韓國財閥那味,江挽歌穿的是吊帶長,搭配著一件針織開衫,溫又優雅。
江挽歌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拍的很好看。
一張是江挽歌挽著傅鏡知的胳膊,風微微吹起的幾頭發,傅鏡知很高冷,但下意識微微朝著傾斜,很有宿命。
一張是江挽歌看著他捂笑,他也低頭看著江挽歌,眼里全是深,真的CP滿滿。
“拍的很好看,謝謝哦,不過,我先生你們應該他師丈,不是師爸”,江挽歌糾正剛剛的法。
“好的,老師,那我們就不耽誤你們約會啦,先走嘍,老師再見,師丈再見。”
“嗯,拜拜。”
江挽歌把手機放回包里,“走吧。”
傅鏡知角微勾,他和有合照了。
江挽歌帶著他逛圖書館旁邊的人工湖,秋風蕭瑟,湖邊種的垂柳盛夏時綠意盎然的柳樹枝,柳葉已經黃落,只剩下禿禿的寒柳了,不過也別有一番韻味。
湖中央的石頭上,刻了上善若水四個字。
而通向湖心的小道兩邊,種著紫竹和紫薇樹,還有江挽歌不出名字的花,不過現在只剩紫竹還有一抹。
江挽歌指了指小道盡頭的石凳,“那里就是我們學校的約會圣地,以前每次晚上經過,都有很多在這里約會。”
傅鏡知抬眼看去,“那你呢?”
“我什麼?”江挽歌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傅鏡知定眼看著,“你也是其中之一嗎?”
江挽歌抿,“我沒有”,雖然自己是大二和傅云州談的,但那時候他已經畢業了,所以本質上沒有談過校園,更何況兩人都不是一個學校的。
江挽歌甚至大學四年都沒有走進去過。
傅鏡知長一邁,走上小道上鋪的石板。
以前舍友總吐槽,學校小路上鋪的石板距離,一步太娘,兩步扯蛋,傅鏡知步走在上面,卻顯得格外清閑優雅。
見沒有跟上來,傅鏡知停住腳步轉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江挽歌。
江挽歌提步跟上,把包放到石桌上坐下,傅鏡知半倚在護欄上看著。
湖里的烏趴在旁邊的石頭上曬太,一個疊在一個的殼上,江挽歌覺得很稀奇,起趴在護欄上用手機拍照發給宋南初。
傅鏡知雙臂從后搭在的側,護著。
江挽歌轉看著把自己護在懷里的男人,“我們在這也拍一張吧。”
“嗯。”
江挽歌舉高手機,對著鏡頭比了個耶,傅鏡知的視線則是始終停留在上,沒有看鏡頭。
馬上到下課時間了,待會學生下課人多,開車不方便,兩人沒有多待。
提前告訴何媽不用做飯,兩人去了傅鏡知常去的一家酒樓,倒是沒想到會上顧修遠。
江挽歌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迎面到顧修遠和一個孩子從旁邊的包廂出來。
“修遠哥”,江挽歌打了一聲招呼,又朝著他旁邊的孩笑著點頭示意。
孩看上去和自己年紀差不多,讓人看了很舒服的長相。
“你們也過來吃飯啊。”
顧修遠也沒想到會在這上江挽歌,點點頭,“嗯,你剛來嗎?”
江挽歌:“我們剛到一會,你們是打算走了嗎?”
顧修遠:“嗯,我們已經吃好了。”
“修遠,這位是?”,顧修遠旁邊的孩開口。
“是......我朋友”,顧修遠斟酌了一下用詞,確實是朋友這個詞最切,不再是傅云州的朋友,而是他的朋友。
聽到孩修遠,知道兩人不是普通關系,前段時間就聽陸逸辰說他忙著相親,看來是遇到合適的了。
江挽歌替他到高興,認識這麼多年,就沒見顧修遠談過對象,也算是鐵樹開花了。
江挽歌笑著介紹自己,“你好,我江挽歌。”
“你好,我冉意”,孩也笑著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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