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被折磨的半死才被送進去,王家知道后,派了律師過來想要申請保釋。
得知不讓取保候審,申請保外就醫也沒有通過,打聽才知道是惹了傅鏡知。
王勇不止一次做過這樣的事,這些年仗著王家的權勢,尋釁滋事、欺辱婦的事沒干,事后再威利將事下來,王家在這方面已經理的駕輕就了,一般人求訴無門,只能被捂,無申訴。
逍遙法外慣了,只是沒想到這次到了茬。
江雅同樣被拘留。
服務員對所參與的事供認不諱,幾人的犯罪事實證據確鑿,除了林萱本人在逃外,均被刑事拘留。
王勇招認,稱自己是林萱蠱。
說他從見到江挽歌后就一直對有想法,但是傅云州的前友,擔心兩人會復合,礙于傅家的權勢所以一直沒有下手。
可林萱幾次三番明里暗里的在自己面前提起,說和傅云州已經沒有可能了,原本就蠢蠢的心更加燥熱了。
所以,校友會王勇跟著林萱去了,躲在暗觀察了很久,果然見江挽歌和傅云州全程沒有集,而且江雅一直跟在傅云州邊,讓人誤以為傅云州已經有別的新歡。
見江挽歌沒有了傅云州做靠山,憑他王家的權勢,就江家那樣的小門小戶,江挽歌還不是輕易任他玩弄。
就算江挽歌事后報警,他也能輕松擺平,反正這種事他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林萱并沒有把江挽歌的外祖是葉家這件事告訴他,不然他還會有幾分忌憚。
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江挽歌竟然真的是傅鏡知的人。
江挽歌說是傅鏡知老婆的時候,王勇沒有相信,誰會相信弟弟的前友會嫁給自己大哥的,而且那個人還是傅鏡知那樣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
最主要的,王家和傅氏集團也有合作的項目,又是一個圈子里的,并沒有誰聽說過傅鏡知結婚的消息。
王勇只覺得江挽歌是為了嚇唬自己,而且當時蟲上腦,那麼一個絕人手無縛之力的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弱模樣,換誰也抵擋不住。
這些年,他王勇看上的人,要麼威利,要麼霸王上弓,沒有他得不到的。
就像林萱,當初和傅氏集團洽談合作的時候,是林萱負責對接的,他當時就看上了林萱,但那時候還是傅云州的助理,也有傳聞說和傅云州有一,林萱又一副和傅云州關系匪淺的樣子,所以即便有那種心思,因為擔心得罪傅云州所以遲遲沒有下手。
直到被傅云州開除,才將收為囊中之,要說多喜歡倒也不是,沒幾天就玩膩了。
其實,男人很多時候是一種征服,比不過傅鏡知和傅云州這樣高不可攀的人,但是看他們曾經的人淪為自己下的玩,就會有一種征服的就。
就像是在某種意義上打敗了他們一樣。
只是,王勇這次到茬了,如果江挽歌僅僅只是跟了傅鏡知的人倒還有幾分轉圜的余地,可是傅鏡知的妻子。
傅氏集團掌權人的妻子,也就是傅氏集團的老板娘,豈是他能輕易染指的。
這種況,無罪辯護是不可能了,王勇只能期盼著王家那邊請的律師能讓他減輕量刑。
林萱因為是臨時出逃,只能去免簽國家,據查到的航班信息,當晚是飛的新國。
新國雖然和國有引渡條約,但并未達到引渡請求,所以林萱目前在逍遙法外的階段。
傅鏡知讓人對郭家施,這種況下林萱母親在郭家的日子并不會好過,不可能放任母親獨自在國不管。
現在這個案件在起訴階段,審查起訴還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楊琳原本認為,只要江文能讓江挽歌不追究,江雅的行為就會被遮掩過去,但不曾想,鬧得這麼嚴重。
江雅被關押的第二天,江文給江挽歌打了電話。
江挽歌看著來電顯示就知道他是給江雅求來的,電話鍥而不舍的響著,在第三次打來快要掛斷的時候,江挽歌才接起。
那邊靜默了兩秒,“喂,挽歌啊......”
江挽歌沒有應聲。
“事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事確實是江雅做錯了,但也是人蠱,已經知道錯了,事態也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你們終歸是姐妹,你看能不能給一次機會?”
江挽歌心里冷笑,如果當時傅鏡知沒有及時趕到,那誰給自己一次機會呢,憑什麼要讓害者大度。
事態不嚴重?難不犯罪沒有得逞,還要讓恩戴德。
“爸,我是你的兒嗎?”江挽歌語氣冷淡。
電話那邊的江文僵住,緩緩才開口,“你當然是爸爸的兒啊。”
江挽歌冷哼,“原來我是您兒啊,我還以為自己是漢呢,這麼對我”,語氣里帶著幾分怪氣,說完就掛了電話,順手把號碼拉進黑名單。
江挽歌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這麼不顧及自己的,當時在那個房間里,面對那樣的景,極度的恐慌和絕,江挽歌甚至想過死。
明明是江雅要把自己拉深淵,現在反倒讓自己顧及姐妹親,給一次機會。
現在,知道說江雅是自己的妹妹,可那時候,江雅怎麼沒想到自己是姐姐呢。
一個對另一個做出毀掉清譽的事,就是世上最惡毒的招式。
原諒?憑什麼?
下午,葉昀庭和周嵐來了東府莊園,周嵐下車就急匆匆的跑過去抱住江挽歌。
江挽歌被抱的猝不及防,手輕輕搭在周嵐后背上,“舅媽,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你這個孩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家里”,周嵐心疼的看著江挽歌,檢查有沒有傷。
“你們怎麼會知道......”,江挽歌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