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今晚是住在葉家,轉帶著鼻音問,“你怎麼來了?”,語氣黏黏糊糊像說夢話似的,拖著尾音又睡了過去。
傅鏡知把人錮在懷里,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抱著一同睡去。
江挽歌睡得格外安穩,一夜無夢。
清晨的從白窗簾進來,江挽歌先醒來,鼻尖在傅鏡知頸側,微微仰頭看著還在睡的男人,手指隔空描繪著他的眉眼,角勾起。
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睡在側,習慣了半夢半醒時窩在他懷里。
剛開始那段時間,傅鏡知的生鐘雷打不,這兩天倒是難的多睡一會。
江挽歌作輕緩的挪著下床。
覺到環在腰間的手微微收,轉看到男人已經醒了,把拉回懷里,下抵在的發間,“再陪我睡會兒。”
神懶倦,帶著剛睡醒的惺忪。
江挽歌任由他抱著靠在他懷里,隨著作而敞開的領,從傅鏡知的角度能夠清楚的看見上的斑斑點點,是前天晚上放縱一夜后,自己在上留下的痕跡。
過了半個小時,李叔從東府莊園送傅鏡知的服過來,兩人才慢悠悠的起床。
“你昨晚幾點過來的?”江挽歌給他打著領帶問了一句,昨晚太困了,只知道他來了,不清楚是什麼時候到的。
“九點多。”
那麼晚還過來這邊,自己給他發了消息,以為他會回東府莊園住的。
江挽歌有課,之前留了一套基礎的化妝品在這邊,幫傅鏡知打好領帶就坐在梳妝鏡前化妝。
傅鏡知把西服外套放在床邊,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最后站在氈板照片墻前。
上面是江挽歌從上高中開始的照片。
有日常照,有旅游照,有穿著高中校服的課間照,有穿著迷彩的軍訓照,還有穿著小禮服的人禮,然后就是每一屆的畢業照,有和家人朋友的,最多的還是和宋南初拍的閨照。
上高中前的照片,有一本很厚的相冊,放在江宅那邊。
收拾好下樓,已經快十點了。
昨晚傅云州到時,周嵐還在客廳坐著,指了指樓上的房間,和他說挽歌應該已經睡著了。
老爺子也是早早就歇下了,見兩人下樓才知道傅鏡知昨晚住在這。
在葉家吃過早餐,傅鏡知開車送江挽歌去學校。
音樂樓靠近學校側門,傅鏡知把車停在側門的臨時停車位上,江挽歌解開安全帶下車。
“挽歌”,走到校門口的祁川看到江挽歌又折返回來,他依舊是背著那個黑的雙肩背包,看上去就是個男大,混在人群中都看不出是老師。
“你也剛到啊”,江挽歌笑著和他打招呼。
傅鏡知從后視鏡里看到站著說話的兩人,熄火解開安全帶下車。
聽到關車門的聲音,背對著車尾的祁川轉頭看了一眼。
江挽歌本來是想看著傅鏡知開車離開再進學校的,見他下來,走過去挽住他的胳膊,對祁川說,“上次忘了介紹,現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先生傅鏡知。”
“這是我同學兼同事,祁川”,又朝著傅鏡知介紹。
祁川禮貌點頭,出手,“你好,傅總。”
傅鏡知看了一眼挽著自己胳膊的手,出右手回握,“你好”,語氣平淡,依舊是惜字如金。
挽歌的丈夫竟然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傅鏡知,祁川倒是有些詫異,上次江挽歌就說結婚了,但是上次沒見到坐在車里的傅鏡知。
傅鏡知很公開面,只是偶爾會接記者的采訪,出現在財經訪談節目,但海城的人即便沒有見過傅鏡知本人,也知道這個名字。
不過,聽說江挽歌之前不是有一個未婚夫嗎,雖然祁川也沒見過,但絕對不是傅鏡知。
江挽歌有未婚夫這件事,還是大二的時候才聽說的,江挽歌那時候經常上學校的告白墻,被封為海音的校花,有很多慕者,大二那年的七夕,同屆的一個男生和江挽歌告白。
江挽歌拒絕了,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
那個男生還固執,說他可以等,等江挽歌分手了再和他往。
然后江挽歌就說兩人已經有婚約了,直接打消了所有人的念頭。
不過,婚約也好,婚姻也罷,多的是走不到頭的。
或許江挽歌現在找到了更適合自己的。
“那我們先進去了,你也快去公司吧”,江挽歌松開挽著傅鏡知的手,和他說了聲就和祁川一起進了學校。
傅鏡知看著兩人走到教學樓拐角,才上了車。
“挽歌,你上次說你結婚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結的婚啊,怎麼我一點消息都沒有聽說”,祁川問。
“剛結沒多久,我們現在只是領了結婚證,還沒有辦婚禮,所以還沒有對外公布”,江挽歌現在也不知道,婚禮還會不會辦,要推遲到什麼時候辦。
豪門高調舉辦世紀婚禮的很多,選擇婚的也不。
關浩送文件進來,就見傅鏡知單手抵著額頭,一臉愁容的看著手機屏幕,可最近項目上好像也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啊。
“傅總,這幾份文件需要您簽下字”,關浩把文件放到傅鏡知面前。
傅鏡知掃了一眼容,簽完字遞給他。
關浩手接過,轉往外走。
“等一下”,傅鏡知住他。
關浩停住,“傅總,是文件有問題嗎?”
“什麼是有年的爹?”傅鏡知皺眉問道。
關浩不知道自家老板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認真思考了一下,“嗯,在網絡語境中,指的是結合了爹系特質和年的特質。”
“簡要來說,爹系就是穩重,能夠提供安全,年就是青春洋溢,充滿活力,結合兩種特質就是又帥又能金幣,還會疼人。”
傅鏡知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傅云州回傅氏集團上班了,上級領導的行蹤部門員工不清楚,這段時間不見他來公司,都以為他是去了國外分公司出差,倒也沒有過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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