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瀾會館包廂,陸逸辰和顧修遠面面相覷,看著臉上又掛彩的傅云州,“你說什麼?挽歌和你大哥領證了?!”
指尖夾著了一半的煙,地上滿是煙,傅云州拼命的灌酒,想要麻痹自己的神經,可越想喝醉就越是清醒。
“云州,你沒跟我們開玩笑吧,打死我都不敢把你大哥和挽歌聯想到一起。”陸逸辰震驚的張著。
顧修遠淡漠的開口,“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一周前領的證”,傅云州痛苦的開口,語氣里滿是酸。
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邊界,才會讓挽歌沒有安全。
傅云州沒有打通江挽歌的電話,就去找了宋南初。
宋南初眼神嘲諷的看著他,“傅云州,你也知道挽歌爸爸在媽媽離世不久就二婚,那你知道那個人曾經是他爸爸的助理嗎,在挽歌媽媽懷的時候就出軌了,而那個鳩占鵲巢的江雅,就是只小挽歌幾個月,同父異母的妹妹。所以,你知道挽歌為什麼那麼介意林萱了嗎?害怕媽媽的悲劇在自己上重演。”
“這件事是江家的遮布,我本不該說,我是想告訴你,挽歌和你分手是你的原因,所以現在挽歌和誰在一起,你都沒有立場和資格怪,怪只能怪你自己沒有給足夠的安全。”
傅云州只知道江文二婚后,和江挽歌的關系就惡化了,但是關于其中的,他們外人是不知道的。
傅云州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
往多年的友突然變了大嫂,任誰一時間都有些接不了,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了轉圜的余地,陸逸辰不知道怎麼安他了,畢竟這麼多年的,兩人剛分手時候,都以為江挽歌氣消了哄哄就會和好。
誰想得到,轉嫁給了傅鏡知。
“修遠,你哥和鏡哥關系好,你就沒聽你哥說過嗎?”陸逸辰朝著顧修遠低聲問了一句。
顧修遠搖搖頭,“我好幾天沒有和我哥面了”,再者,或許連自己大哥也還不知道。
“別人可能不知道,宋南初肯定早就知道這件事了,竟然不和我們說”,陸逸辰憤憤的拿出手機,發消息問候宋大小姐。
顧修遠不語,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盡。
夜半三更,宋南初被陸逸辰的消息連番轟炸,擾人清夢,宋南初直接一個拉黑理。
看著聊天界面出現的紅嘆號,陸逸辰撇把手機往皮質沙發上一扔,咋地咋地,又不是自己老婆飛了。
江挽歌是被醒的,混沌的睜開眼睛,撐著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手機昨天是放在客廳的,應該是傅鏡知拿上來的。
全都快要散架了,下和腰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所幸下面沒有強烈的痛。上不著片縷,被子裹在口看著昨晚的一地凌已經收拾干凈。
視線向下,看到自己前明顯的紫痕跡,起找了套長長袖的運裝,進浴室洗漱,把頭發扎起才發現右側脖子上有兩吻痕。
何媽看到下樓的江挽歌,“太太,先生說讓你多睡會,我就沒你,飯菜馬上好。”
昨晚沒吃東西,還被拉著做了高強度的運,江挽歌的肚子早就咕咕了,倒了一杯溫水坐在餐桌前等著開飯。
飯后,江挽歌窩在沙發上追劇,何媽端來份舒芙蕾和酸,“太太,這是甜品店剛送過來的。”
“何媽,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舒芙蕾”,江挽歌眉眼彎彎的接過,用甜品勺挖了一口放口中,“是我常吃的那家店耶。”
“先生特意代的”,何媽在一旁特意強調。
江挽歌倒是有些意外,傅鏡知竟然會注意到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本來還有些生氣昨晚他不信守承諾折騰自己的事,看在舒芙蕾的面子上就原諒他吧。
昨天,關浩只說了他被傅云州打了一拳,至于后面又發生了他也不知道。
所以,傅云州到底和他說了什麼,傅鏡知向來是個緒不外的人,昨晚他明顯是緒失控了。
宋南初彈了視頻過來,“挽歌,你在干嘛呢?”
江挽歌把手機翻轉,掃了一圈客廳,“不想,在家追劇。”
“我現在過去找你”,從江挽歌領證后,兩人還沒有見過面,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了,迫不及待想和自家閨探討一下婚后心得。
半小時后,宋南初開著包的紅跑車停在東府莊園。
宋南初把車停在院前,下車,古羅馬式的前院,第一眼就是庭院的水景噴泉,一條鋪滿鵝卵石的小道通向后院,秋,院前的木芙蓉倒是開的形態各異。
看著面前極盡奢華的歐式別墅,彰顯主人的高雅格調,經典又不失時尚,不由咂舌,不愧是傅鏡知這種冷面總裁的住宅。
見江挽歌從屋里出來接自己,宋南初上前挽住的胳膊,調侃道,“傅太太,好久不見啊~”
“你還是喊我名字吧”,江挽歌現在有點不能直視傅太太這個稱呼了。
何媽切了果盤和榨了杯果端給宋南初,和江挽歌說了聲,就出了主宅,把空間留給兩人。
江挽歌推了推在自己上蹭來蹭去的宋南初,“你屬狗的呀,在我上聞些什麼?”
“挽歌,我覺得你上有一味道。”
“什麼味道”,江挽歌聞了聞自己的服。
宋南初一臉曖昧的湊近,“人妻味。”
江挽歌了塊西瓜塞里,“吃你的水果吧。”
“對了,昨天下午傅云州去我家找我了,我把江雅和媽的事告訴他了,你現在和傅鏡知結婚了,我不想他還一直來打擾你的生活,對不起啊,我不應該撕開你傷口的。”宋南初知道葉家和江家是有意瞞這件事。
江挽歌給自己也了塊西瓜,“以前事他們之所以能遮掩過去,是外公怕丑聞傳出去對我有影響,但不代表他們做的一切就可以瞞天過海,我已經不是那時候的小孩了,別妄想我會既往不咎。”
自己會親手撕開他們的遮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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