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看完發了些什麼,視頻電話就又打過來了,“結個婚,怎麼還失聯了?”
江挽歌靠在床頭,“沒帶手機。”
“你去哪了,還能忘帶手機?”
江挽歌避開話題,“對了,你找我干嘛?”
“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婚后生活,問一下嘛”,然后湊近屏幕,“怎麼樣,do了嗎?”
江挽歌:就知道腦子里全是黃廢料。
“do啦?傅鏡知那麼的人,我還擔心你婚后沒鳥用呢?”宋南初看著江挽歌一臉的模樣。
江挽歌: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傅鏡知去了書房理工作,回到房間,床頭還留著一盞昏黃的燈,看到床的另一側躺著的人,傅鏡知第一次對家這個詞有了實。
東府莊園的婚房是六年前就置辦下的,但他很住在這邊,從傅家老宅搬出來后,基本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那套房子里。
傅鏡知的父母是商業聯姻,在自己四歲時離婚,母親謝凡清離婚后就移居國外,父親傅鼎中一年后娶了孫文君,而后生下傅云州。
傅鏡知作輕緩的進了浴室,看著鏡子前和自己并排擺放的士洗漱用品,勾了勾角。
洗完澡出來,上穿了件真質地的煙灰睡,額前洗過后的碎發微微擋住眉眼,隨意的往后捋了一下,躺上床替江挽歌關掉床頭燈。
江挽歌還沒睡著,轉過,“傅爺爺讓我們明天回老宅吃飯。”
傅鏡知:“過兩天再去。”
江挽歌不解,“是這幾天很忙嗎?”
傅鏡知看著,“這兩天你不方便。”
江挽歌臉頰泛紅,輕輕抬眼,“我沒事的,你明天有空的話,我們過去吧。”
傅鏡知:“好。”
江挽歌白天睡多了沒有困意,雙手搭著下,側臉靠在枕頭上,仔細端詳眼前睡的男人。
致的五如同工藝般的雕刻,恰到好,鼻梁高,骨相完到毫無瑕疵,只是眉骨間多了幾分冷厲,總是出一冷峻,讓人不敢靠近。
下意識覺得如果生個兒應該會很好看,突然想起昨晚沒有做安全措施,今天也沒想起吃藥,自己暫時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應該不會一次就中招吧,江挽歌秀眉擰在一塊,糾結的咬了咬手指。
夜,原本睡的男人睜開眼睛,眼底沒有半分睡意。
醒來,傅鏡知還在床上,雙眼對視上,江挽歌淺笑著打招呼,“早啊。”
傅鏡知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快速起進了浴室,江挽歌一臉懵的看著關上的浴室門,起坐在床邊。
傅鏡知從浴室出來,只在間圍了條浴巾,頭發還在滴水,和腹上掛著未干的水珠,寬肩窄腰大長,畫面有些香艷,江挽歌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傅鏡知倒是不在意,徑直走過去打開柜挑選服,江挽歌在他扯開浴巾的一瞬間,沖進了浴室洗漱。
隨著洗漱的作,領微微敞開,江挽歌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口有幾深淺不一的痕跡,昨天上過藥沒有洗澡,現在才發現,幸好能夠被服遮住,不然待會去傅家老宅被長輩看到恥的。
傅鼎中從老爺子口中知道自己兒子已經領證結婚了,但是看到和傅鏡知一起出現的江挽歌時候,石化的愣在原地。
江挽歌和傅云州分手的事,雙方長輩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傅鏡知和江挽歌會走到一塊。
同樣愣住的,還有孫文君,雖然一直對老爺子替傅云州定下的婚事不滿意,江家的背景是有些看不上的,海城那麼多豪門,老爺子偏偏選了個對傅云州沒有助力的江家。但自己兒子的前友突然了傅鏡知老婆,一時間也說不清是什麼覺。
傅鼎中反應倒是快,清了清嗓子沒有表現出來,“鏡知,挽歌你們來了啊。”
傅鏡知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
自從父母離婚后,傅鏡知就由傅老爺子養著,老爺子對他非常嚴格,年紀很小時候,傅鏡知就一個人被養在國外,即便現在回國接手傅氏集團,和傅家的人也并不親近。
“傅伯伯,孫阿姨”,江挽歌輕輕點頭。
“挽歌,來來來,到爺爺這來。”傅老爺子朝著進門的江挽歌喊了一聲,“帶結婚證了嗎,讓爺爺看看。”
江挽歌跟著傅鏡知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傅爺爺,結婚證放家里了,沒有帶過來。”
“哈哈哈,沒事,那就下次再看。”說著遞給江挽歌一只錦盒,“這是你當初給鏡知媽媽的鐲子,你媽媽還回來后我就一直裝著,現在終于可以給鏡知的媳婦了。”
單是看到鐲子的質就知道價值不菲,江挽歌連忙推,“傅爺爺,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是傅家祖輩傳下來的,你現在是鏡知老婆,是我們傅家的人了,理應收著。”
江挽歌看向傅鏡知,傅鏡知示意收下,江挽歌雙手接過,“謝謝傅爺爺。”
“還傅爺爺呢?”傅老爺子調侃道。
江挽歌耳微紅,低頭甜甜喊了聲,“謝謝爺爺。”
老爺子高興的拍了拍的手。
傅云州這段時間,被派到國外理海外的業務,這頓飯就只有老爺子、傅鼎中、孫文君和他們兩人。
傅鏡知難得留在老宅吃飯,老爺子高興得把屋里珍藏好多年的酒都拿了出來。
“鏡知,雖然你和挽歌現在已經先把結婚證領了,挽歌外公和江家那邊該有的禮數一樣不能落下。”
“嗯”,傅鏡知惜字如金。
“鼎中出時間也去一趟。”
“知道了,爸。”傅鼎中應下。
“對了,你媽那邊知道了嗎?記得知會一聲,畢竟也是當婆婆的人了,現在份不一樣了。”老爺子語重心長的代著,“挽歌還沒見過鏡知媽媽吧?”
“凡清都多年沒有海城了,挽歌自然是沒有見過。”傅鼎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
孫文君在飯桌上倒是一言不發,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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