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的航班上,空姐彎腰輕輕拍了拍江挽歌的肩膀,溫的提醒,“江小姐,還有一個半小時,飛機就要落地了。”
江挽歌摘下眼罩,點點頭,“好的,謝謝。”
“不客氣,有需要您再喊我。”
看了一眼手機,晚上六點。
窗外已經漆黑一片,時不時能看到陸地上的夜景,從包里拿出化妝包,化了一個全妝。
晚上七點三十五分,飛機落地海城,二十分鐘后,江挽歌拖著登機行李從接機口出來。
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回國,風撲過來,熱浪席卷全,提醒著自己,這是海城的六月。
出了機場,把行李給來接機的酒店司機,看著朋友圈某位好友半個多小時前發的態和定位,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師傅,去香瀾會館。”
回國的事,沒有告訴任何人。
香瀾會館是海城權貴名流消遣的地方,下了車,看著面前金碧輝煌的會館,江挽歌整理了一下思緒,抬步走了進去。
一酒紅收腰短,襯得雪白,齊腰的黑長發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雙修長的漫畫踩著黑的紅底高跟鞋,有節奏的走在潔的地板上,直奔二樓雅間。
電梯打開,服務員推著運送酒水的推車,正從包廂出來,江挽歌過門的隙,看到包廂中央優雅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俊朗的臉上看不出緒,黑西下長疊,有些心不在焉的刷著手機。
今天是他的生日。
江挽歌手擋住將要關上的門,屋里所有人的視線頓住看向突然出現在門外的江挽歌,又看向坐著的傅云州,后者的視線則是定在江挽歌上。
傅云州在愣了幾秒后,起走到江挽歌邊,“挽歌,你回來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去機場接你。”
江挽歌看向他后坐著的林萱,冷冷道,“我來的不巧了,早知來,我就不來了。”
傅云州順著的視線看去,“今天公司事比較多,下班后直接過來的,林助理正好加班就順道一起過來了,”頓了頓,淺笑著低頭對江挽歌耳語,“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江挽歌輕輕推開他的肩膀,“所以,我來,是給你驚喜還是驚嚇?”
傅云州皺眉,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問,“挽歌,你怎麼了?”
昨晚凌晨過后給江挽歌發的消息沒回,今天一整天手機也是無法接通的狀態。往年,凌晨一過就會發消息祝自己生日快樂的,現在又一聲不吭的突然回國出現在這里,話里也帶著些莫名的緒。
江挽歌側,走到他剛剛的位置坐下,傅云州跟著坐在了旁邊。
江挽歌打開手機,翻出短信里面收到的照片遞給傅云州,“自己看,我聽你狡辯。”
傅云州不解的接過,看到照片里自己摟著林萱,靠在自己懷里,作很是親昵。
傅云州擰了擰眉頭,看穿著應該是前段時間與合作方的飯局。這照片明顯是躲在暗拍的,而且角度有些刁鉆,顯得兩人很曖昧。
熄滅手機,傅云州有些焦急的解釋,“挽歌,這是上次跟合作方的飯局,對方一直想灌我酒,我那天胃不舒服,林助理替我擋了,飯局結束醉了,我只是順手服了一把。”
江挽歌把手機扔到桌上,一旁的林萱自然也看到了手機里的照片,臉上表有些詫異,見江挽歌不說話,開口道,“挽歌,對不起,當時我醉了沒站穩,傅總才扶了我一把,你不要誤會。”說完一臉純良無害的看向傅云州。
“誤會?意思是說,傅云州不小心摟著你的腰,你不小心靠在他的口,然后不小心被人拍了下來?真夠天時地利人和的。”
兩人被的話噎住,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江挽歌拿起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著酒杯看向傅云州,“傅云州,生日快樂。”說完淺淺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起往外走。
其他人注意到這邊的氣氛不對勁,都停下看著他們,包廂里一時間氣氛有些凝固。
傅云州看了其他人一眼,追著江挽歌出了包廂。
從后拉住江挽歌的手,“挽歌,你剛剛喝了酒,我先送你回去,你剛回國,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回去好好休息。”
江挽歌停住腳步轉,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傅云州的眼睛,“傅云州,你想和我結婚嗎?”
江挽歌和傅云州有婚約,是雙方長輩早年定下的。
傅云州微微愣神,不明白怎麼突然這樣問,“挽歌,我當然想和你結婚。”
江挽歌看著他的眼睛,“好,照片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把林萱開除。”
傅云州拉著江挽歌的手微微松開,“挽歌,我和之間沒有越矩的行為,的況你也知道,好不容易憑自己的能力進了傅氏,總不能因為一張照片就讓丟了工作。”
江挽歌甩開他的手,轉往外走。
傅云州看著被甩開的手,手指微微收,雖然自己和林萱之間除了上下級的關系之外,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但照片的事確實不是一句誤會就能說清的。
步追上江挽歌,攔在前面,“我明天就讓人事部把調離現在的崗位,調到別的部門,好嗎?”略帶懇求的眼神等待著江挽歌的回答。
看他已經做出讓步,江挽歌不好再咄咄相,林萱調去別的部門,和傅云州之間沒有工作上的集,就算真的有那份心,也不會有機會作妖了。
察覺到江挽歌的態度下來,傅云州雙手扣住的肩膀,“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你不去陪里面的人嗎,人家可都是過來給你過生日的。”
“你剛下飛機,肯定很累,我先送你回去再過來。”
江挽歌轉往包廂走,“也不在這麼一會兒,走吧,過完生日再送我回去。”
傅云州長一邁,上前摟住的腰,另一只手推開包廂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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