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換到一半時,容西臣走進了帽間。
此時溫槿才剛剛將子套上,背后的拉鏈還沒來得及拉上,白皙纖薄的背就這麼敞在空氣中。
專注在穿子上,沒注意容西臣已經進來了。
剛將手到背后準備將拉鏈拉上,容西臣先一步住了拉鏈頭,溫熱的指骨撥到背上漾起一意。
驚訝地轉臉過來:“你怎麼過來了?走路都沒一點聲音。”
剛剛完全沒聽到一點腳步聲。
容西臣將拉鏈拉上順手摟住靠在背上:“寶貝,是你太專注在穿子上了,沒注意到我走了進來。”
“好吧。”溫槿不糾結這個問題,拿起錦盒里的藍鉆項鏈遞給容西臣,“你幫我戴上吧。”
子已經穿好,就只差戴項鏈了。
容西臣悠然挑眉,從手中接過項鏈,作輕緩地將項鏈戴在脖子上。
“很。”他將挪到落地鏡前,雙手環著纖細的腰,滿意地欣賞著鏡子里的。
鏡子里,穿著霧藍的短款輕紗連,子腰收,下擺微蓬,擺下展出了纖長筆直的,上是一字肩的設計,輕薄微的質袖微垂在肩側,出白皙的肩頭和纖的鎖骨。
脖子上的項鏈是靈魂點綴,那顆如海洋般純凈湛藍的主鉆耀眼奪目,襯得愈發明艷。
溫槿也頗為滿意這打扮,靠在容西臣上微微往后側頭看向他:“你眼可真好,無論是項鏈還是子我都喜歡。”
似乎他送給的所有禮,就沒有哪樣不喜歡的。
包括他給買的服包包,也都是喜歡很喜歡的款。
他對的喜好了解程度,可以稱得上是了如指掌。
容西臣垂眸盯著昳麗的側勾起:“我眼自然是好的,不然怎麼會上你。”
他這麼從容地說出這種話,倒是聽得溫槿臉都泛紅了。
緩緩將頭轉回去,微微避開他的視線,輕輕撥了撥他環在腰上的手:“你先松開我,我要將服換下來。”
容西臣不松手,反而摟得更:“就換下來做什麼,我還沒看夠。”
他將的頭發撥到一側,溫熱的呼吸往頸后。
溫槿紅著臉盯著鏡子,看著鏡子里容西臣逐漸不安分的小作。
也沒想這麼快將子換下來,那還不是他盯著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到他呼吸愈重,忙用手肘抵了抵他:“你別這樣,先讓我把子換了好不好?”
那事一旦開始了,的新子就逃不過他的,這件子以后還想穿出去呢。
容西臣扯起笑,將轉過面向他:“換什麼換,這樣好。”
他摟著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隨手扯散了領帶丟到一邊。
“老婆,現在可以嗎?”他慵懶地往后仰,含笑盯著。
溫槿被他侵占極強的目盯得心怦怦加速,垂著眸都不敢看他。
知道,他這會兒是不會放開的了。
深吸了口氣,才說:“隨你。”
容西臣笑意愈深,手將的拉鏈拉下:“你去換子吧,我去書房加會兒班。”
溫槿一愣,他怎麼回事?這是現在不想要了?
可他明明都已經……
輕咬了下,紅著臉站起,水霧嫵的眼眸赧意未減。
可惡,都已經準備好了呢,他怎麼突然不繼續了?
容西臣盯著溫槿暗不滿的樣子笑意不止,眸里淌著明顯的趣意。
他眉宇輕抬,站起來覆到耳邊:“寶貝,看你這樣子似乎是不想我去加班?”
“要不我不去了,咱倆辦正事?”
溫槿地瞪了他一眼,輕哼了下:“才不是呢,你快去加班吧。”
也算是嘗到了被了之后又得不到滿足的滋味了。
容西臣摟懷,在額上親了親:“逗你的,我才不想去加班呢。”
“就是想讓你驗一下戛然而止的覺。”
戛然而止?形容得倒是切,很寫實。
尤其是親自驗了一下這種覺后。
努努,手摟他,決定好好補償他。
子什麼的不重要了,大不了再買一件。
“在這還是去臥室?”邊解著他的扣問。
容西臣嗓音低啞下來,摟著往沙發上倒。
“在這。”
……
出了帽間洗完澡躺進被窩時,溫槿又像是被空了力氣似的,倒在枕頭上一下都不想多。
累得都快癱了,容西臣卻神清氣爽神抖擻,這會兒竟然還有力去書房加班。
該說不說,男人和人的力還是差別大的。
淺瞇了一會兒后,溫槿又從被窩里鉆出來靠在床頭玩手機。
沒一會兒,容西臣就回房間了。
“這麼快?”有些驚訝地抬起頭。
以前他加班至一個小時起,今天竟然半個小時搞定?
容西臣漾著笑走過來,走到床邊將手中的平板遞給。
“你看看,這是給你備的聘禮。”他點開一份表格給看。
經歷過下午收到溫箬語給備的厚嫁妝,在聽到聘禮這兩個字時溫槿呼吸驀地一屏。
他們家備的聘禮應該也不是什麼小數目吧,怕給得太多拿著手。
懷著略顯張的心,接過他遞來的平板,翻看已經打開的表格。
在看到第一條的時候,就不淡定了,滿眼震驚地向容西臣:“你瘋了嗎?你怎麼能給我這麼多晟安的份?”
就知道,他一出手就是能讓震驚的程度。
容西臣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始終保持淡定的笑:“我的就是你的,這份自然得給你。”
擰擰眉,又看向第二條,瞳孔又一震:“你要把你名下所有房產都給我?”
腦子要凌了,他怎麼能這麼個給法?他打算讓自己名下無一房?
容西臣笑得從容:“對,房子都轉到你名下,你是我老婆不轉給你轉給誰?”
“以后你住哪我就住哪,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溫槿嘆不已,他怎麼能這麼好?
他大概是老天爺賜給的天使吧。
繼續往下看,張著的就沒合攏過。
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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