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衍點開溫槿的新頭像放大又仔細看了看,很快發現了照片中有一個很淺的倒影。
從這個倒影的廓來看,很可能是有兩個人在擁抱。
意識到這個可能,他瞬間就不淡定了,從辦公椅上起走到書房外的臺點了支煙。
那兩個人影會是誰?不會和溫槿有關吧?他盯著手機屏幕思索著,焦躁地抖了抖煙灰。
另一邊,溫槿已經將手機關機擱到一邊了。
蓋上被子只出一截腦袋,眼睛盯著浴室的方向,含的目悄悄隨在容西臣上。
這個房間,除了舒苒就沒其他人進來過。
如今容西臣不僅進來了,還用了的浴室,穿了買的服,并且還要在此留宿。
這種將自己的私人領地與一個男人共的覺,有種說不出的奇妙。
不會覺得自己的私人空間被人侵,反而很期待他在最私人的空間里留下他存在過的痕跡。
這大概就是獨屬于人之間的親,他們會相互滲到彼此最私的生活里。
察覺到溫槿落過來的視線,容西臣隨意了頭發將巾放下,蘊著笑走了過來。
“要看你男朋友就明正大地看,別的。”他坐在床邊溫地了的頭,將蓋在臉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
看被抓包,溫槿忙捂著臉側過去背對著他,閉上眼睛輕輕說:“我睡了睡了,你快去吹干頭發。”
容西臣直接掀開被子躺進去,手摟著擁進懷里,在耳邊輕笑:“我頭發已經吹干了,可以準備侍寢。”
溫槿:“……”
這個時候還是不接話比較好。
他剛從浴室出來,上帶著清新的水汽,還有沐浴的清香。
平時自己洗完澡后也沒覺到沐浴有多香,但他洗完后覺得這個沐浴簡直是香迷糊了,每一縷從呼吸間浸的清香都像是魅的蠱,擾了的心神。
沒忍住轉了個,往他懷里靠了靠,枕到他肩頭。
看著旁像小貓一樣在他懷里的人,容西臣勾起笑親了親的額頭,覆在耳邊低啞輕語:“老婆,我好喜歡你哦。”
突然聽他蹦出一句話,溫槿不由得紅了臉,微微睜開眼瞄了他一下,聲音輕輕的:“嗯,我知道。”
“那不介意我對你做點什麼吧?”容西臣看的眼神開始變得黏膩起來,聲線也愈發磁人。
反正生理期他也干不了別的,溫槿沉默了下閉上眼點頭:“隨你。”
話音剛落,容西臣抓的手,眸愈漸晦暗:“可以幫我嗎?”
溫槿驚得睜開了眼。
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早就到他的變化了。
“可以嗎?”他親了親的額頭繼續問。
看著他眼眸里的忍克制,深吸了幾口氣后輕輕點頭:“去浴室。”
……
也不知過了多久,重新躺回被子里時溫槿已經筋疲力盡。
原來幫他,累的會是。
真是答應得太草率了。
窩在被子閉上眼睛,覺自己的手腕都是的。
怕是明天都沒力氣敲鍵盤了。
容西臣神清氣爽地回到被窩里,輕輕摟住:“寶貝辛苦了,手給我,我幫你。”
溫槿卻不敢再靠近他,往旁邊挪了挪悶聲說:“你和我保持點距離吧,我沒有力氣再幫你了。”
捂住臉,完全不想再經歷一遍剛剛那事。
容西臣輕笑了笑,拉住的手了的手腕:“放心,不讓你幫了,我會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溫槿不由地開始腦補。
想著想著,腦子里全被那些無法描述的畫面侵占了。
太人了,忙抓住被子蓋住臉,不想讓容西臣看到臉紅得發燙的樣子。
許是太累,溫槿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聽到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容西臣將蓋住臉的被子稍稍往下挪了挪。
他傾過來,溫地在上親了一下,輕聲對說了聲晚安,然后拿起一旁的手機點開收到的新消息。
陸之衍:【在哪?出來喝點。】
消息是在十多分鐘之前發來的,那會兒他和溫槿還在浴室里。
他勾著笑,敲了兩個字回過去:【沒空】
陸之衍很快發消息過來問:【在陪你人?】
容西臣目挪到旁睡的人上,溫地盯著看了一會兒才回復:【不然呢,難道陪你人?】
陸之衍:“……”
【忘了,你現在沒人,沒追到】容西臣勾著諷笑又發了句。
陸之衍看到消息后差點心梗,直接沒回了。
容西臣也沒再搭理他,放下手機摟著自家香香朋友愉悅眠。
翌日。
溫槿早早的和容西臣一起出了家門,沒讓舒苒他們發現。
上了車,容西臣將司機帶來的早餐打開遞給,順便說了句:“今天不用加班吧?下班后去我公司?帶你見個人。”
溫槿接過食盒和咖啡,有些好奇地對上他的目:“見誰呀?”
什麼人需要去他公司見?想不到。
“去了你就知道了。”容西臣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賣了關子。
溫槿哦了聲,沒多問。
反正知道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到了下班時間,司機準時來接溫槿去晟安了。
來到容西臣辦公室,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慘聲,似乎是有人被打?
來不及多想,溫槿匆匆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容西臣將一個人一拳揍到沙發上倒下。
“你來得正好。”容西臣淡定地笑著,朝門口的溫槿勾了勾手,“過來吧,來看看還想怎麼教訓他。”
溫槿頓了頓,邁開步子朝里面走去,走到容西臣旁忙抱住他的胳膊。
“這是?徐野?”看著眼前被揍得不樣的男人,將容西臣的胳膊抱得更。
沒想到,容西臣讓來見的人是徐野。
都快忘了這個人了,容西臣竟然還記得要教訓他。
不過,看著徐野鼻青臉腫的樣子忍不住咋舌。
這樣教訓得太狠了點吧,他們真是表兄弟?
容西臣摟著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將桌上早已備好的甜品端到手上:“上次要不是我在國外出差,這頓打他早就挨了。”
“這次我還沒解氣,回頭我得再讓他吃點苦頭。”
徐野???
不要啊哥,咱還是一次揍個夠吧。
他不想養好傷之后又傷員啊。
他虛弱地從沙發上抬起頭,將目看向溫槿,隨后起撲通朝跪下。
“嫂子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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