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溫槿微微一怔。
好像不太方便吧?
還沒說話,容西臣松開了,搖搖晃晃地往車那邊走。
“沒事,我剛剛說的醉話,我一個回去沒事的,老婆你不要擔心我。”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手機也不知為何跌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沉響。
溫槿見狀忙上前扶住容西臣,摟著他說:“你路都走不穩了怎麼一個人回家,今晚在我這吧。”
“可以嗎?會不會不方便?”容西臣嘆了聲氣,“都怪我,酒量太差,是我不好。”
坐在車上的司機抖了抖角,好不容易才憋住沒笑出聲。
他家爺當初沒進娛樂圈可真是浪費這演技了。
溫槿是關心則,沒看出容西臣這茶茶的演技,就怕他一個人回去照顧不好自己,扶著他說:“你只要小聲一點去我房間,別讓舒苒他們發現了就行。”
說著,將容西臣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撿起,扶著他往電梯口走。
上了樓,溫槿悄悄地把容西臣帶到了自己房間,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
“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睡。”給容西臣倒了杯水,就起去帽間了。
好在之前給他買了服,否則他在這留宿連換洗的服都沒有。
在帽間里找服時,容西臣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從后抱住了。
“你怎麼過來了。”溫槿翻服的手一頓,側過頭來問。
“離不開你,想和你待在一起。”容西臣下靠在肩上,臉蹭了蹭耳朵,“給我買了這麼多新服,我朋友真好。”
他看著柜中整齊掛著的男款服,聲線里滿是愉悅和舒爽。
他摟得太,溫槿推了推他的手臂說:“你先松開,我拿睡給你洗澡。”
“別急。”容西臣沒松手,溫地覆在耳邊輕語,“我有東西要給你,你先看看。”
“什麼東西?”溫槿閃過驚訝。
“在左邊口袋,你拿一下。”容西臣悠然說。
溫槿有些疑地低下頭,手往他子左邊的口袋里探,到里面的東西后拿了出來。
“卡?”看著手中的卡詫異問,“你給我卡做什麼?”
現在倒是還沒到需要他上工資卡的階段吧。
容西臣墨眉輕揚,勾起抹笑看:“給你的改口費,收著吧。”
“改口費?”溫槿訝異地睜圓了雙眼,轉過來盯著他問,“什麼改口費?”
對他的稱呼還有哪里需要改口的嗎?
對上疑的目,容西臣親了下笑說:“我老公的改口費,想聽你我老公。”
溫槿??
老公?
現在喊不出口怎麼辦?
“不要,你把卡拿回去。”把卡往容西臣兜里塞。
剛放進去,容西臣又拿了出來,直接塞到了手上:“拿著吧,早晚都得我老公的,現在先適應一下好不好。”
溫槿沒說話,覺手上拿了一個燙手山芋。
容西臣見沒靜,繼續磨泡:“寶貝,一聲嘛,我老婆最好了。”
溫槿嘆了聲氣,他怎麼這麼磨人,真是個妖孽。
深吸了口氣,看著他沉默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輕蹦出了這兩個字。
“老、公。”
一說完,就捂住臉低頭埋進他懷里。
這兩個字好燙,說完都覺得還在發燙的程度。
容西臣心滿意足地勾起笑,瀲滟的眼眸里蓄滿了愉悅和快:“真好聽,你給我改個備注好不好?”
溫槿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疑地睜大眼眸看他:“改什麼備注?”
他又想出了什麼新花樣?
容西臣從另一邊口袋里掏出溫槿的手機遞給,邊溢著笑:“你打開手機,我給你改。”
溫槿:“?”
手機都給拿過來了?
先是給卡哄著他老公,又是拿來的手機改備注的,一步一步有條不紊,他這喝多了酒的腦袋倒是條理清晰得很啊。
盯著他深深看了一眼,接過手機打開了屏幕。
“你要改什麼備注?我來輸吧。”點進了他的頭像主頁,準備改備注。
“還是我來吧。”容西臣摟著到旁邊的小沙發上坐下,然后拿過的手機開始打字。
溫槿坐在他上,就這麼看著他輸了【溫槿最最最的老公】幾個字。
再長一點,都怕屏幕要裝不下了。
盯著容西臣,無奈說:“一定要這麼多最字嗎?會不會太長了點?”
“不長。”容西臣滿意地看著備注上這一排字,邊勾起愉悅的弧度,“一個最字不足以表達你對我的。”
溫槿語噎。
他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就這樣備注吧。
這時容西臣又掏出了他的手機,把對的備注從【老婆】換了【容西臣最最最的老婆】。
這款的備注也是被他給用上了。
“要不換個頭像?”腦子一熱未經思考突然一問。
問完就反應過來了,忙擺了擺手說:“不行不行,還是算了吧。”
現在還沒公開,換頭像不合適。
容西臣哪能放過這個換頭像的機會,立馬翻了翻手機相冊。
“就用這個吧,這個不明顯。”他點開昨晚看煙花時無人機拍攝的照片給溫槿看。
眼前這張照片,一半是煙花,一半是玫瑰花海,一人截一半當頭像,外人看不出是同一張圖,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可以。”溫槿輕揚起笑,又思考了一瞬說,“我選花海,你選煙花。”
容西臣悠然挑起眉,將照片剪裁兩張頭像,把花海的部分發給了溫槿。
“現在換上吧。”他點了幾下屏幕,迅速換上了。
溫槿也拿起自己的手機,將頭像換上。
沒在帽間久待,溫槿給容西臣拿了睡后就催促他去洗澡了。
躺在床上隨意地刷著手機,突然收到了陸之衍發來的消息:【你昨晚去過那個臺?】
他似乎很驚訝,剛發完上一條消息又接著發來一條消息:【你一個人去的嗎?】
【嗯,去過】
溫槿沒有否認,不過只回答了他一個問題。
是不是一個人去的,不是陸之衍該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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