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慌了,忙拉住容西臣的手制止他:“你不可以發的。”
他怎麼能將這種照片發出去呢?就算他們是是夫妻,都不能發這種親度的照片出去的呀。
容西臣輕笑了笑,解釋說:“放心,我只發僅你可見。”
說著,他點了點屏幕,選了僅溫槿可見后發表了。
溫槿了額頭松了口氣,他沒發就好。
此時,太也差不多快下山了,大家準備結束行程回去吃晚飯。
度假莊園里,蘇以淮他們都聚集在戶外的草坪上吃燒烤。
見溫槿他們回來了,蘇以淮忙起朝他們招了招手,瞪了瞪容西臣這個罪魁禍首道:“你們這幾個人,竟然一聲不吭地拋下大家出去找其它樂子,好歹也把我給帶上啊。”
“到底是不是來給我過生日的啊?”
溫槿有些心虛,看了眼蘇以淮沒說話。
容西臣倒是淡定得很,瞅著蘇以淮幽幽說:“你不是明天生日嗎?明天陪你玩唄。”
蘇以淮哼了聲:“這還差不多,快坐下吃東西吧。”
玩了一下午,他們也了,跟著蘇以淮一起走到餐桌旁坐下。
溫槿得有點低糖,坐下后喝了口飲料充充,等著他們把食材拿過來。
不過,也沒忽視另一張餐桌上的喬琬朝投來的目。
應該說從他們回來起,喬琬就一直冷眼盯著看。
令意外的是,喬琬竟然能沉得住氣,要換做以前,只怕已經怒氣沖沖地跳出來和針鋒相對了。
沒理會喬琬的目,溫槿只想好好吃晚餐。
此時,溫凜他們幾個端著剛烤好的食材過來了,一一放在桌上。
陸之衍拿了碟溫槿吃的東西放在面前,在旁坐下后說:“還想吃什麼就告訴我,我讓廚師去烤。”
他又端了水果和甜品放在溫槿面前,細心又周到。
溫槿看了眼面前的食材,說了聲好后忙拿起筷子。
已經很了,現在盤子里每一塊都看起來格外有食。
幾個人坐下后,溫舒苒和江子郁便和他們聊起了今天下午玩的東西。
溫槿沒有參與討論,自顧自地著食。
直到蘇以淮激地“窩草”了一聲站起來,才抬頭過去。
“怎麼了?”溫槿一臉茫然地看著蘇以淮,邊比腦子更快口就問。
坐在蘇以淮旁的顧臻也皺著眉看他:“你又發什麼瘋,都嚇著槿妹妹了。”
蘇以淮忙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才拍了拍他旁的容西臣的肩說道:“你們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我剛剛看到,咱容大公子的置頂好友備注寫的老婆!”
“他肯定是了!肯定背著我們單了!”
他邊說著,又拍了拍幾下容西臣的肩膀,以表心的激。
這話一說出,大家的目都移到容西臣上,好奇地看著他。
不是他們這一桌,其它桌的人也看了過來。
溫槿簡直懊悔死了,剛剛就不該順那麼一問。
還有,容西臣不是說了不會讓人看到他的手機嗎?
這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蘇以淮就看到了!
現在嚴重懷疑那條僅可見的朋友圈都有泄的風險。
容西臣倒是淡定自若,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挲著手里的酒杯,邊依舊掛著抹淡淡的笑,就像他們盯著看的不是他一樣。
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酒后,他放下酒杯看向蘇以淮哂笑:“這麼激做什麼,有老婆的又不是你。”
“這不是重點!”蘇以淮扯著椅子坐下,又往容西臣那邊挪了點,“重點是這人到底是誰?你得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以淮說得對,是得帶來讓我們見見。”顧臻附和說。
其它人也跟著附和。
“能拿下容的人,肯定不簡單,我們可都想見上一見呢。”
“是呀,我們都好奇死了,容啥時候帶出來唄。”
“對啊對啊,西臣哥你得先讓我見見吧,我過幾天得回校考試了。”江子郁也拉著容西臣好奇地說。
一旁的溫舒苒聽到江子郁這樣問,實在沒忍住給了他后腦勺一掌。
這小子,真是一筋,那兩人都當著他的面摟摟抱抱了,他愣是察覺不出一點。
突然被打,江子郁很懵,轉過頭來問:“姐你打我做什麼,我不該問嗎,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溫舒苒笑得很勉強:“好奇,好奇。”
好奇你個嘚。
他們兩個人在一旁打打鬧鬧,溫槿愣是都不敢多看一眼,只一個勁盯著盤子里的烤,張地扶起筷子繼續吃東西。
好想讓那些人別好奇了,一個個都這麼八卦干什麼?
容西臣抿了口酒,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對面都快把頭到碗里的人,笑了笑說:“你們急什麼,我還在追呢。”
“都收起你們的好奇心,別把驚著了。”
蘇以淮一聽,幸災樂禍地笑出聲:“竟然還有你容大公子沒追到的人,不錯不錯。”
想到什麼,他手扯著容西臣的椅子問:“我怎麼覺得那生的頭像有點眼,難道是我們認識的人?”
這話剛從溫槿的耳朵里穿過,腦子瞬間了,手一抖,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好在是掉在草坪上,沒有發出聲響,沒有人察覺到的異樣。
深吸了口氣,忙彎腰去將筷子撿起來,就當做無事發生一樣。
只是太心虛太張,在撿起筷子抬頭的那一瞬,腦袋結實地撞到了桌邊,發出悶哼一聲聲響。
這下其他人想不聽到靜都難了,紛紛朝看了過來。
溫槿手捂著腦袋被撞的地方抬起頭來,看到大家都把目轉到上,一下就愣住了。
都看做什麼?
求求了,別看呀!
不過是撿個筷子而已。
“小槿,你沒事吧。”陸之衍看捂著頭,有些擔憂地問。
“沒事。”溫槿忍著痛,忙把手放下來。
剛剛撞的那一下其實重的,現在被撞的地方還在蔓延著疼痛。
只不過不想其他人將注意力放在上,只能忍著了。
好在他們見溫槿沒事,繼續剛剛的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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