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喊著謀殺親夫,眼角眉梢的溫意擋都擋不住,滿面春風隔著屏幕都快秀眾人臉上了。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溫和煦的夜總,做夢都不敢這麼想。要不是公司規定會議錄像不許外傳,真想把這一段截出來發公司群。
楚辭:……
今天的早會不是什麼重要會議,只是每周一的例行早會,對上周的工作果做一個簡單總結。
各部門按順序一一匯報工作,玩歸玩,鬧歸鬧,能在夜氏混到高層的人,無一不是行業翹楚,一提工作瞬間進狀態,條理清晰,簡單明了。
夜無咎聽完,輕輕點頭,“楚教授說為了慶祝昨天見家長首戰告捷,今天晚上請公司所有員工吃飯,下午提前兩小時下班,各部分自己選地點辦,明天去財務那里報銷。”
夜無咎私人賬號不加公司員工,一群人對他秀恩的朋友圈一無所知。
“哇!見家長了?謝謝楚姐請吃飯,祝99!”
“好般配!一定要永遠在一起啊!99!99!”
“祝夜總和楚小姐和和,長長久久…”
“祝夜總和楚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越來越離譜的祝賀聲里,楚辭忍無可忍的按掉會議,夜無咎還有些意猶未盡,“按掉干什麼?”
楚辭:“…再不按掉孩子都出來了。”
夜無咎拍拍自己的,楚辭自覺坐上去,男人手帶著定位一樣落在腰上,戲謔的歪頭看,“怎麼這麼聽話?好乖啊!”
他手腕輕輕用力,楚辭被他帶倒進懷里,低頭吻下去,楚辭手臂搭在他肩膀,仰著頭承他的意。
會議結束了,關于夜總的話題卻依舊在延續,沒有錄像也阻止不了大家八卦的熱,不到半個小時,整個夜氏大樓都知道夜總是個腦了。
昨天朋友圈,今天請吃飯,這麼大靜,不出一天時間,該知道都知道了。
劉家倒臺后,陸家一直在篩選新的海運合作公司,作為京市外貿行業的領頭羊,不公司都在和陸氏洽談。
一帆的李總約陸景川好幾次,今天終于約到了人,特意在陸景川喜歡的陳記訂了包廂。
一帆在港城不算出名,只能算中層,換以前是不敢肖想陸家單子的,也容易吃不下。
但當初劉家給陸家下封殺令,不海運公司跟著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撇清關系的撇清關系,個個都把陸家得罪的死死的。
現在陸家不僅起來了,劉家還倒了,局勢兩級反轉,除去那些翻臉的,矮子里面拔高個,一帆也敢試著攀一攀陸家的生意了。
飯局上,李總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港普,滿臉真誠,“陸總,我知道以陸家在京市的地位,跟我們合作委屈您了,但一帆是誠心誠意跟您合作的,不求利潤,只求借著陸家的名聲把名氣打出去。”
“只要您點頭,我們愿意再讓出五個百分點利潤,您拿好,我們拿名聲,咱們合作共贏不是?”
做生意嘛,利潤就是誠意。
陸景川靠在椅背上,抬頭看他一眼,“你倒是實誠。”
李總著啤酒肚,笑的彌勒佛一樣,看出他的松,立刻把合同放到陸景川面前。
陸景川看合同的功夫,他靈機一想起昨天無意間聽到的消息,笑著說,“聽說您和夜總多年好友,馬上要親上加親了,我們在京市停留時間短,提前祝賀您了。”
“等回頭喜事將近,一定要通知我們過來喝喜酒。”
不知道多人做夢都想和夜家扯上點關系,沒有門路,他本意是想拍拍馬屁,盡快促合作,沒想到話一出口,包廂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程序低著頭沒敢說話,知道一帆不中用了。
拿著筆正要簽字的陸景川抬頭看過來,溫潤的眸子著刺骨的寒意,他蓋上筆帽,手指勾起椅背上的外套,抬步就走,程序隨其后。
“唉!陸總!”李總還要追,被一旁白著臉的助理拉住,“李總,別追了,沒用的。”
“您好好的提這事兒干什麼?和夜家扯上關系的可是楚家那個小孤,陸總青梅竹馬的前未婚妻!”
“聽說陸總對楚小姐念念不忘,奈何小書懷孕了,被家里人著退了婚。”
有人終兄妹,這不是人心窩子嗎?
李總無措的張了張口,“這…我哪知道啊?”
劉家出事的時候他在非洲談生意,回來劉家就倒了,不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
昨天吃飯的時候只約聽到夜家要和陸家聯姻,誰能想到里面另有緣故啊!
…
楚辭在夜氏待了一天,下班一起吃過晚飯,回到臥室洗漱好天已經徹底暗下來。
著半干的頭發剛拿起手機,失蹤多日的夏淺正好打電話過來。
“就這樣宣了?看來我讓你過來給我當苦力的夢想破滅了!哭哭!”
隔著屏幕,那邊聲音有點吵,各種口音和語言混雜,楚辭問,“你在哪兒呢?2G網嗎?”
昨天的朋友圈,現在才反應過來。
一提起這個,夏淺聲音都拔高幾分,“別提了,來看非洲大遷徙,網絡差的要死,2G網都是奢,我能給你打個電話,你就燒高香吧,我爸媽我哥都在你后面排著呢。”
楚辭好笑,“難為你了,2G網都擋不住你聽八卦的熱。”
“那當然!”夏淺理直氣壯,“你是我這輩子和夜家扯上關系的唯一契機,我沒跪下來求包養已經很矜持了。”
楚辭窩在沙發里,用干發帽把頭發包起來,“不用求,你現在回來我也能包養你。”
“一天三頓饅頭?”夏淺開玩笑。
“外加一瓶水。”楚辭笑著答。
玩笑幾句,夏淺回歸正題,“總之,知道你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
“回頭,一定要夜總的錢包養我啊!”
聽筒里的聲音開始變卡了,夏淺著急忙慌的說,“快沒信號了,我先掛了啊!”
“出門在外小心點,有事隨時聯系我!”楚辭急忙補上一句,話沒說完,已經沒信號自掛斷了。
夏淺永遠都風風火火,楚辭已經習慣了。
解開干發帽,手指散開半干的頭發,手機剛放下又響了。
楚辭整理著頭發,以為夏淺來信號了,拿起手機看也沒看,直接接聽。
“喂,有信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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