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頂壹號。
燕昀錫盯著穆清莛發來的那句話,手抖了一下,心跳也落了一拍。
要見他......
很說這種主的話,難道發現什麼端倪了?
燕昀錫抄起沙發上的一把圓鏡子,今天第七十五遍撥開劉海看了看額頭上的鼓包。
第三天了,紅腫倒是沒那麼嚴重了,但偏偏變深淤青了,青青紫紫的更加難看!
燕昀錫沉著臉狠狠地把鏡子啪在沙發上,站起耙著頭發煩躁地走來走去。
一會試著拿幾片創可在鼓包上,覺得五花八門得不好看又撕掉。
一會他又試著拿了頂鴨舌帽戴著,搭配劉海雖然堪堪能遮住傷口,但正常人誰會在家里戴帽子!?
更何況小蜻蜓既然主送上門來了,他肯定要跟親熱一番的,帽沿到怎麼辦......
燕昀錫只得把力給到了喬特助,命他立刻想辦法給他遮擋。
喬特助頓覺力山大,他絞盡腦想了好一會兒,咨詢了前友才終于想到了辦法。
半個小時后,跑送來了一盒新的遮瑕膏。
燕昀錫研究了一下,把遮瑕膏抹了一些額頭上,果然立竿見影!
鼓包上的青青紫紫被遮住了,跟正常沒什麼區別,要是平面創口幾乎要發現不了,
但偏偏是突起的,仔細的話還是會有些明顯,不過能遮住大半都算不錯了。
燕昀錫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傍晚時分,穆清莛化了個致的淡妝,穿了一珍珠白收腰A字,搭配腳踝綁帶系列細高跟,拎著包包,搖曳生姿地來到云頂壹號。
路過一個花店時,想了想,進去買了一束烈焰紅玫瑰。
老板笑著問是不是送男朋友。
穆清莛聞著濃郁的玫瑰花香,彎了彎眼睛,“嗯,他喜歡花。”
老板打趣道,“這年頭都是小伙子送朋友鮮花的,很看到有生送男朋友花的。”
“看來,你你男朋友的。”
穆清莛搖頭,“不,是他我。”
老板微愣,“哦?”
笑了笑,“我他的,也要投其所好。”
這段來得突兀,勝在醇厚甘冽如酒,沒談過,也沉浸其中。
按理說婚約解除了,他們的合約理應終結。
但兩人誰都沒有提這件事,那便順其自然,見步走步。
只要不談婚論嫁,不介意跟北城第一貴公子來一段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
因為現在是自由的,瀟灑的,年輕的,就應該無所畏懼的。
智能大門識別到后照例一秒開啟,只不過跟以前的燈火通明不同,這次的大廳一片昏暗,只有地板壁燈亮著微黃的淺。
穆清莛一進門,一只強有力的大手便扣住的腰將人撈了過去,悉的冷雪松氣息撲面而來的同時,男人炙熱的也快速了上來。
“.....等等.....唔.....”
穆清莛被他的熱驚到了,手里的花和包包都跌落在了地毯上。
一個旋轉,被抵在了墻上。
燕昀錫急切地吻著,舌尖輕車路地撬開的齒關,深淺出地席卷的口腔,瘋狂汲取的味道。
幾天沒見著面,他想想得生疼,一邊用力親著,大手一邊順著腰部子側拉鏈挲而上。
高聳的峰巒,纖細潔的背,蝴蝶骨隨著瑟的作若若現。
穆清莛仰頭承著,著他重的呼吸和明顯的反應,掌心著他結實膛,那心跳聲如擂鼓般加速。
這麼激生猛的樣子也不像有什麼傷啊?
明明這麼想又不去找,非要等送上門,這男人真夠悶的......
忽然燕昀錫的鼻子了,稍稍收回舌尖,與瓣相,沙啞,“我聞到了玫瑰花香的味道。”
穆清莛低頭往地上看,“給你買了一束花,掉地上了......”
燕昀錫有些驚喜,但還是掰過的頭,不舍得離開的,呢喃,“回頭我用花瓶裝起來。”
說著,他托起的雙正面抱起,一邊親一邊往臥室那邊走,語氣不穩,“現在先讓我吃你....”
兩人倒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地接吻,相擁,廝磨,輕微水漬聲與呼吸融,曖昧的氣息一寸寸升溫。
燕昀錫很迷的味道,輕吮著修長雪白的脖頸,低低呢喃,“好想你.....”
穆清莛雙手圈上他,偏著頭任由他親吻,紅微腫,眼神迷離恍惚,“有多想?”
他暗啞,“你我就知道了。”
“那你開燈,我看。”
話一落,燕昀錫停頓了一下,又埋頭輕啃上潔的肩頭,含糊不清道,“我害,你直接上手好了.....”
穆清莛便用纖長的手指探他的膛,一點點往下至腹,溫涼涼的,激起他渾一陣栗。
燕昀錫燥火難耐到了臨界點。
很快,半掩的房門里傳出甜膩至極的以及男人重重的息聲......
從玄關一路過來撿起撒落的機人小西眼睛的小紅點一閃一閃的,發出小黃人似的電子音,“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窗簾飄著,月覬覦著,年輕男翻云覆雨的激結束后,床單已經褶皺得不樣子。
如瀑的長發鋪滿了整個枕頭,沾了汗漬的碎發黏在臉頰,穆清莛等上那酸麻舒爽勁緩過后,也懶得穿上子了,下床去浴室。
反正房間線昏暗,又看不清楚什麼。
燕昀錫用手撐起頭,定定地看著那雪白的曼妙曲線像是披了一層朦朧的月之紗,裊娜經過時,看得他兩眼發直,余韻未消的熾熱又氤氳而起。
穆清莛還沒打開浴室的燈,腰間一,人被按到了磨砂玻璃門上,后是他的強勢和霸道,的驚呼聲被盡數吞沒......
浴室又廝混了一過后,累得手指都不了,被他清洗干凈抱出來,整個人趴在床上昏昏睡。
等燕昀錫推著餐車進來時,穆清莛聞到飯菜的香味才意識到將近九點了自己還沒吃晚飯。。
但沒覺到意,畢竟做都要做飽了.......
看著餐車上兩忽明忽閃的燭時,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今晚你怎麼連燈都不舍得開,節約用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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