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賣,其實看在兄弟義上打了不折。
于波一聽說這個,激的過去打算給程西澤一個擁抱。
“老大,我真的是太你了。”
程西澤攔住他,低頭接了白薇薇的電話。
白霜和程英華今天回來。
晚上他回去吃飯,把外面的飯局都推了。
程西澤應了聲,然後掛斷電話。
而白霜一回來,也沒參加圈子裏面名媛太太們的聚會,直奔郁珍那邊去了。
聽說郁珍骨折了,心裏面也是著急,趕忙上門看。
這麽多年了,二人可算是有了聯系方式,心裏面其實一直放不下郁珍。
雖然二人拌擡杠是常有的事,年輕的時候就是這麽過來的,可郁珍這麽多年一個人帶著孩子過得有多苦,也是心裏面清楚的。
等開門看到郁珍坐在椅上的時候,白霜忍不住嘆氣,“你就是不服老,怎麽把自己弄這個樣子了。”
郁珍:“出門打牌的時候,不小心摔倒的。”
白霜:“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麽也沒說自己傷了。”
郁珍:“年紀大了,磕磕也是正常的事,何必一點小事就跟你說。”
白霜氣道:“你從年輕時候就是這樣,有什麽事都不肯別人說。”
郁珍一開始其實也不願意接白霜的電話。
一個是二人現在確實有差距,心裏面也不想高攀。
二是之前每天都固定有牌局要打,結果白霜有事沒事兒總是給打電話回憶過去 ,郁珍嫌耽誤自己正事兒,又不好意思拒絕。
結果一來二去,也就習慣了。
二人確實很多年沒見了,也有很多話要說。
白霜看著這副模樣,心裏面不忍心,“這都快過年了,你跟你兒就兩個人,打算怎麽過?”
郁珍:“隨便過了,每年都是這樣的。”
白霜握住的手,“保姆過年也是要放假的,家裏面這麽多的活,你又不能活,打算讓你兒一個人幹?”
郁珍沒說話。
白霜:“我那天跟我們家老程說看見你了,他還意外的,這麽多年你搬去哪兒我們都不知道,正好過年我們也回來了,你今年就去我們家裏面過,正好一起敘敘舊,老程也記掛著你,總怕你過不好。”
郁珍一開始怎麽都沒同意,怕打擾他們一家人。
後來房門忽然從外面打開了。
貝書瑜拿著鑰匙站在門口,看著屋裏面的白霜,還意外的。
對白霜有印象,就是之前在容院見過的那位阿姨。
說是郁士的舊識好友。
見貝書瑜回來,白霜趕起走到邊,“趕勸勸你媽媽。”
貝書瑜笑著關門,“這是怎麽了?”
白霜:“我前段時間忙工作,都不知道摔壞了,知道了之後趕忙就過來了,這都快過年了,也不方便,我計劃著把你們母二人接到我們家裏面過年,這樣也熱鬧點,結果死活不同意,還是跟年輕時候一樣犟。”
貝書瑜:“阿姨,這確實不太合適,太打擾你們了。”
白霜:“沒什麽打擾的,我們兩家的故事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你那時候年紀小,很多事肯定都忘了。”
這一天,白霜在這邊坐了很久。
郁珍最後被磨得沒辦法,只得答應了。
白霜見答應了,這才開心起來。
貝書瑜倒是無所謂的,依著郁珍開心,頂多是去吃個年夜飯,而且們兩姐妹很多年沒好好敘舊了。
不過得提前準備點厚禮,不然去了也不合適。
……
……
除夕這天。
白薇薇中午起床後趕忙去敲程西澤的門。
程西澤過了好一會兒才開門,挑眉看:
“做什麽。”
白薇薇整理著頭發,“快下樓,媽說今天有客人要來。”
程西澤:“什麽客人。”
白薇薇:“不清楚,我也是剛才給我打電話才知道的,說是以前的朋友今年要過來一起過年。”
程西澤安靜兩秒,然後走出門外。
他一早就醒了,只是在樓上看電腦。
兄妹二人一起往樓下走著。
白薇薇:“不過媽好像重視這個朋友的,說是讓我們一會兒都禮貌點。”
程西澤穿著白襯衫,雙手兜,神淡淡道:
“知道了。”
他們二人走到樓下的時候,門口有些吵鬧靜。
白薇薇估計著邀請的客人來了,正開口打招呼的時候。
門口的人回頭往這邊看過來。
程西澤眸子一眨不眨的看向門口那人。
對視上的那一秒。
空氣似乎有片刻的靜止。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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