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到。】
樊子默都開口這麽說了,要是拒絕也不合適。
所以等到程西澤從飯店裏面走出來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著一輛眼的車。
那車看到他走出來,沖著他摁了兩下喇叭。
程西澤看了一陣,然後走過去敲車窗。
貝書瑜把車窗玻璃搖了下來。
程西澤半彎腰,手掌搭在車門上,問:
“你怎麽來了。”
貝書瑜挑眉:“樊子默給我發消息,說你喝多了,讓我來接你一趟,這事兒你不知道?”
程西澤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樊子默。
樊子默沖他壞笑了下,示意他今晚把握住機會。
程西澤原地沉默一會兒,然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別聽他的,他是故意的。”
他了眉心,淡道,“你不是聰明人嗎,怎麽連這麽簡單的小伎倆都能上當。”
貝書瑜:“主要是我也想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程西澤:“是有點喝多,但沒醉。”
貝書瑜:“樊子默說剛才外面有人沖你拋眼。”
他看向,角微翹,“吃醋了?”
貝書瑜心下一怔,然後撇道:
“那倒不至于,不過萬一你被別人占便宜了,以後我還怎麽用。”
程西澤瞇眸看。
“你要用什麽?”
貝書瑜輕咳了下,一本正經道:
“不止你有潔癖,我也有。”
程西澤松了松領帶,覺呼吸這才稍微順暢了些。
門口那群人走的差不多了。
這邊人也不多,要是貝書瑜今天不來接他,他也就坐著計程車離開了。
他靠在車座上,眼睫慵懶的往上挑了下。
“那以後你挑男人的時候眼可是要放亮點,男人要是想說謊的時候,可不是會被輕易發現的,就算是你把證據放在眼前,他們都會死咬不松口。”
貝書瑜:“你怎麽那麽清楚。”
程西澤:“看的多了,也就差不多明白怎麽回事兒了。”
貝書瑜停頓了好一會兒,然後問他:
“你該不會也是這種人吧。”
程西澤睫眨著看,“你覺得呢。”
貝書瑜:“這說不準,別的男人可能是心思不老實,你雖然平時忙,但擋不住喜歡你的人多。”
程西澤懶得反駁,勾了勾。
“隨便你自己怎麽理解。”
貝書瑜越想越不對勁。
湊近程西澤,認真的打量著他。
程西澤注意到的靠近,睫下垂著看,“又想索吻嗎。”
貝書瑜猶豫的問道:“這段時間,你跟別的人睡過嗎?”
“……”他頭疼的眉,“什麽時候出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困了,喝完酒想睡覺。”
“程西澤,我是你的司機嗎。”
“嗯,你來了不就是送我回家的嗎。”
貝書瑜一陣氣悶。
說不上來是什麽覺。
是占有還是吃醋,自己都分辨不出來。
但這一刻,想清楚地聽到程西澤的答案。
程西澤本來是在閉眸淺寐。
他忽然覺不對勁,眸子倏地睜開,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氣,聲音嘶啞的開口道:
“貝書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貝書瑜雖然不說話,心裏面也沒底。
本想刺激程西澤,讓他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人卻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守口如瓶。
事態發展到最後,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本來想裝作沒事兒一般的開車走人。
程西澤卻是一把抓住手掌,沉聲問:
“做什麽。”
貝書瑜忍不住了下。
旁人眼尾帶著氤氳霧氣。
“繼續。”
貝書瑜:“我……”
程西澤:“嗯?”
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故意反將一軍,“那你求我。”
程西澤氣息不穩的瞥一眼。
須臾,他扼制住手腕,居高臨下的占據了位置上的優勢,神清冷道:
“不用,我忽然覺得在這裏也很好,你說呢。”
話音落下,是扣子崩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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