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
本來季晏辭沒看出來這東西有什麼特別。
還以為是放在擺上的裝飾品。
現在看出來了。
這絕對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寧穗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
“呃……”藏在后的那一團東西了燙手山芋,扔掉也不是,拿出來也不是,仰頭觀察季晏辭的反應,發現季晏辭什麼反應也沒有,似是在等的反應。
“我這個……”寧穗索把東西拿了出來,隨手抖開。
中間一塊三角形的蕾,左右各掛了一個白小球,下面連著鈴鐺,上面是兩帶,連接著兩塊菱形的蕾,中間是一個蝴蝶結。
大概是這麼個造型。
寧穗干地說:“這個,我還沒做好。”
季晏辭好整以暇地看著寧穗,淡淡道:“知道了。”
聽起來是不打算深究。
寧穗默默把東西放進屜里,試探道:“禮拿好了,我們走吧。”
“走吧。”
季晏辭沒再提起。
寧穗也松了口氣。
事仿佛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
季晏辭和寧穗一起去看過外公外婆,他們當天晚上的飛機就去了南邊度假。
有生以來第一次兩人一起出遠門。
有點度月的意思了。
下飛機已是深夜,先在市中心休息一晚,次日一早,季晏辭帶寧穗上了游艇。
說真的。
之前帶寧穗去酒店,見興,季晏辭迫不及待想帶去其他新地方找刺激。
上次去溫泉。
去了才發現泡溫泉的時候不能劇烈運。
對不好。
這次來游艇。
天視野開闊,海風清爽宜人,海浪跌宕起伏。
是他想要的覺。
但心卻沒有想象中那般愉悅。
而寧穗,一看到游艇頂層天區域上的環形沙發,瞬間心領神會。
游艇離岸。
寧穗往季晏辭上爬。
季晏辭順手將寧穗抱在懷里,輕輕拍了拍的背,低聲道:“別。”
寧穗眼神里出不解:“不要嗎?”
又要口出狂言。
“不怕被人看見?”
“又沒人。”寧穗拍拍上寬大的擺,“這個也可以擋住。”
季晏辭沉默一下,還是說:“不要。”
“哦。”
過了幾秒,寧穗又問:“真不要嗎?”
季晏辭:“……”
他反問:“你要?”
寧穗居然點頭:“我要。”
季晏辭輕吸一口氣。
差點忘了,他現在是皇帝。
皇后要開大了。
“來。”
寧穗輕推季晏辭的肩膀,讓他半躺在沙發上。
隨后,寧穗坐到季晏辭的上,整理好擺,又把手進擺里。
季晏辭提醒道:“你沒忘了什麼事?”
“什麼事?”
“你先自己想。”
“我想不到。”
季晏辭的手掌輕寧穗屈在兩邊的小:“想要太子嗎?寧皇后。”
寧穗:“啊?”
季晏辭:“先去拿套。”
寧穗:“……”
噎了一下,問道:“你沒帶嗎?”
“在行李箱里。”
“你干嘛不拿?”
“是你要。”
說完,季晏辭抬眸看了一眼寧穗的反應。
有一丟丟不高興。
但還是認命地爬下沙發,下樓回到游艇艙室,找到季晏辭的行李箱,從里面取出一盒套,然后重新回到頂層。
寧穗把東西遞給季晏辭。
季晏辭沒接,抬眸看了寧穗一眼。
寧穗看懂了季晏辭的眼神。
好歹做了兩年多的夫妻。
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折騰好久。
事才終于辦。
季晏辭沒。
海浪陣陣掠過,游艇顛簸震。
寧穗趴在季晏辭上,時不時發出細碎的嚶嚀聲。
季晏辭輕著寧穗的后背,低聲與說話:“等會到了島上,我們去吃海鮮燒烤,好不好?”
寧穗點點頭,輕聲說:“好。”
“昨晚休息的好嗎?”
“還好。”
“下午去不去坐托艇?我開,帶你。”
“去。”
兩人迎著海風,以最親的姿態,討論接下去幾天的行程。
寧穗從小到大的生活比較單調,雖然經常出國,但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出來度假。
沒有其他目的,只是單純瀟灑,單純放松心。
可惜,度假沒有持續太久。
第三天傍晚,寧穗接到姜書禾的電話,說喬映霜先兆流產住院了。
他們當天晚上的飛機回了京市。
凌晨抵達后,季晏辭先陪寧穗去了趟醫院看喬映霜。
喬映霜已經睡下了。
于是寧穗次日一早又來了一趟。
喬映霜見到寧穗,還有些驚訝:“穗穗,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去度月了嗎?”
寧穗仔仔細細把喬映霜打量了一番,視線停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你什麼況?”
喬映霜恍然:“姜姜喊你回來的?”
“你別管。”寧穗瞪了喬映霜一眼,“你先說你什麼況。”
正好這時,姜書禾也來了病房。
喬映霜瞪了姜書禾一眼:“我沒什麼況。”
“有況!”姜書禾拆穿道,“摔了一跤,從店門口的樓梯上,兩層臺階!就這麼直直跌下去!醫生說現在都還不算完全離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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