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過的地方還殘留著一溫度,葉舒言心尖了,在他手又要過來的時候,立馬躲開,翻下床。
“不用了。”
借著放手機的作,退離他兩步,才問:“你怎麼樣了?”
“好的。”
葉舒言抬眸看他的神,雖然比昨天好了很多,但還是比尋常人蒼白,有一病態。
而后,就注意到他已經換上了一西裝。
“你今天還要去公司嗎?”問。
“嗯,有個重要會議,要去參加。”
“那我幫你做早餐吧,早餐后要吃藥的。”
說完就往外走,厲司程卻輕輕拉住了的手。
葉舒言抬頭就看見他笑得一臉深意。
不解:“怎麼了?”
厲司程俯湊近,語氣歡愉:“你現在這個樣子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妻子。”
葉舒言形一頓,隨即掙開他的手,正道:
“你是因為我才弄這樣的,我只是回報恩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厲司程笑容一垮,不滿地控訴道:“報恩還說這麼傷人的話,你不知道哄著點,讓病患心歡愉些?”
葉舒言轉往外走,“抱歉,你的心不在報恩范圍。”
厲司程又將人拉了回來,在葉舒言開口前,他說:
“我已經讓羅賓買了早餐過來,你收拾好下來吃就行。”
他說完,又手賤地去了的臉頰。
綿又富有彈的很是讓人上癮。
葉舒言一怔,剛想罵人,眼前的男人就像是有所預料似的,飛快地轉大步離開。
最后還順勢給關上了臥室的門。
葉舒言哽在嚨的話終究是沒機會說出口。
半個小時后,洗漱完換好服下樓,果然就看見羅賓已經在客廳里。
有了人來接手照顧,葉舒言的任務也算是完了。
吃完早餐,跟羅賓代了一下厲司程吃藥的事,就趁著厲司程上樓的空檔,獨自離開了。
昨天晚上季明禮給發了信息,說最近項目上了軌道,可以不用再做項目的對接人。
于是就回了花店,并給曹芝芝放了一天的假。
只是一個人待在花店里,思緒就控制不住地開始。
如今手的后癥已治愈,可以重拾畫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想要的軌道上。
可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葉舒言剛送走幾個客人,羅賓就走了進來。
“羅助理,你怎麼來了?”
羅賓一進來就滿臉堆笑,“葉小姐,有件事想要拜托您的。”
葉舒言一看他這表,心里直覺不會是什麼好事,但還是問,“什麼事?”
“是這樣的,中午的時候陳嫂給厲總來了電話,說母親舍不得離家,于是陳嫂就向厲總申請兩個月的假期在老家陪母親,厲總答應了。”
葉舒言一臉警惕,“所以呢?”
“所以……”
羅賓一臉笑,“接下來的兩個月,您能不能搬回別墅照顧一下厲總?”
葉舒言秀眉蹙起,“他讓你來說的?”
“不是。”羅賓連忙擺手,“是我主來的。”
見葉舒言一臉狐疑不信,羅賓嘆了口氣,一臉同:“我主要就是看厲總他可憐。”
可憐?
堂堂厲氏集團總裁。
葉舒言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用這個詞形容厲司程的。
羅賓看出的心思,說道:
“您不知道吧,其實厲總一直都很驕寵縱容您的,但他這個人吧,就是不會來事您知道嗎。”
驕寵縱容?
葉舒言心口微微一,有些怔腫地看著羅賓。
“您說離婚,厲總以為您是跟他鬧著玩的,他當時很生氣,可最后還是陪著您玩兒了。”
羅賓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才悄咪咪地對葉舒言說道:
“他以為您很快就會找他復婚,那段日子,他就連外出辦事也要讓我帶上他復婚所需的資料,就怕錯過了您約他復婚的時間。”
葉舒言覺腦袋有一瞬間的宕機。
良久,才搖著頭低喃,“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后來你一直沒來找他,他氣壞了,可還是忍不住要主去找你。”
葉舒言心尖一跳,忽地想起離婚后的首次見面,是拿防狼噴霧噴他的那晚。
那晚——
確實是他主找來的,而且當時他言語間還真是有提到復婚一事。
依稀記起他那時說的那些話。
葉舒言不覺恍神。
所以……他是真的誤以為自己當時是在跟他玩角扮演?
葉舒言一臉懵之余,心又有些百集。
從來沒想過,對于他們離婚的事,厲司程是這種想法的。
太奇葩了。
羅賓觀察著的神,“如今他為了您又把弄這樣,您能不能看在他對您一片真心的份上,搬回去照顧他一下?”
再搬回那個地方?
葉舒言雙手微蜷,低著眼眸,沉默了許久,“他如今這樣,我確實需要負責任,只是……”
抿了抿,抬頭看著羅賓,“抱歉,我是不會再搬回他家去住的。”
“好,我明白了。”
羅賓一副了然的樣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那我先走了。”
他說完轉就走了。
“……”葉舒言一臉茫然地看著遠去的人。
說什麼了,他就明白了?
算了,羅賓能做到特助的位置,到底是有些本事的,這事他能另做理,那是最好不過。
不是想逃責任,但實在是不愿再住回那個地方了。
被羅賓這麼一鬧,葉舒言的思緒就更絮了。
晚上八點不到,就打烊回了家。
將近十點,葉舒言窩在沙發上拿著手機,點開了厲司程的微信聊天界面,猶豫了好半天還是不知道該不該給他發信息問候病。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起。
葉舒言走到門前的貓眼往外一看,就看見了羅賓那張呲牙咧著笑的臉龐。
羅助理大晚上怎麼跑這里來?
葉舒言一臉疑地打開門,“羅助理,你這是……”
說著,目就被他邊的那個大行李箱給吸引了過去。
“葉小姐,我把厲總給您接過來了。”
羅賓話落,某人適時地從旁邊施施然走了出來。
葉舒言瞪大雙眼看看厲司程又看看羅賓。
“什麼……給我接過來了?”
“您白天不是說要對厲總負責,但是又不想住別墅那邊嗎,這不,我就把厲總接到您這兒住了。”
什……麼?
葉舒言當場無語到話都說不出來。
大哥,你這是什麼神級理解能力?
當時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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