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葉舒言態度誠懇,“抱歉,我……出貨的時候沒發現這些花有問題,是我的失誤。”
為店家,很負責任地跟買家表示歉意。
“無妨,這些花明天才用到,你想辦法給保鮮一晚就行。”
沒想到他態度如此包容,葉舒言忙道,“好,我現在就補救。”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放心,如果明天還有損壞,那損失的那部分我會按價給你作出賠償的。”
看著一副認真理售后的樣子,厲司程故意神淡淡道:“再說吧。”
他得把戲做全了。
看著他這個反應,葉舒言抿了抿,低聲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道歉就不用了。”厲司程立馬接話:“不過因為這事……我大晚上的走不了,晚飯都還沒有著落。”
他有意無意地看一眼,清了清嗓子,“如果你覺得抱歉的話,一會兒請我吃一頓飯就當是賠禮吧。”
“……什麼?”葉舒言神微頓。
“怎麼?不愿意?”厲司程擰眉看。
剛剛在花店可是一口就答應那個人的邀約的。
“當然不是。”
葉舒言角扯出一抹職業微笑,大方得道:“本就是我們花店理虧,自然是該賠厲總一頓飯的。”
請他吃飯,又不代表要陪他吃飯。
見如此乖順,厲司程眼里眉梢染上了笑意。
“那就這麼定了,我在辦公室等你,完事了來找我。”
說完見葉舒言點頭應下,他這才轉踏著輕快的步調離開。
他一走,葉舒言立馬就拿出手機打開了外賣件搜索附近的食。
厲氏集團地海城的黃金地段,周邊圍繞的也盡是高級餐飲食。
知道人家大爺刁,而且這頓是奔著賠禮去的,所以葉舒言很豪氣地給他點了一份富且小貴的外賣。
都夠他晚飯加宵夜的量了。
反正今天大賺了他一筆,這點,還是舍得割的。
剛下完單,羅賓就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一份包裝致的蛋糕。
“葉小姐,這些花該怎麼理,你告訴我,活兒我來做就行。”
羅賓笑盈盈地上前,“要您這個時間還趕過來,實在不好意思,您了吧?要不~先吃個小蛋糕墊墊肚子?”
葉舒言笑著婉拒他的好意,“不用了,我先前有吃下午茶,還不,我還是先把問題理了吧。”
說完就轉去整理那些花。
見狀,羅賓有些為難地回頭往門口的方向看去,片刻后,見那雙程亮的皮鞋悄然消失在門口,他才松口氣,放下手里的蛋糕,朝葉舒言那邊走去。
“葉小姐,那我能幫什麼忙?”
“麻煩你幫我準備一個大容,哦,我還需要一些濃茶。”
“好,我現在就去。”
隨后,葉舒言仔細地將蔫了的花整理了出來,重新修剪,再將其進行保鮮理。
當然,這些工作其實大部分都是羅賓搶著來做完的,實際上除了修剪那一部分,也沒怎手干活。
見保鮮工作也基本完,葉舒言看了一眼手機。
外賣應該也差不多到了,等外賣一到,任務也算是徹底完,可以離開了。
對正在做最后收拾的羅賓說道,
“羅助理,我先上個洗手間,這里就麻煩你了。”
“好的。”
葉舒言進了洗手間的隔間一會,就聽見高跟鞋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數秒之后,又有一組急切的高跟鞋聲音進來。
“你趕的,我們的車就快到樓下了,嘖,你這雙手半個小時,都洗多回了?”
“我這手剛剛沾到了那瓶噴,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不多洗幾次我不安心。”
“不至于有毒吧?”
“難說,那東西都不知道羅助理是從哪里弄來的,你是沒看見,那剛噴到那些鮮花上,花兒立馬就蔫了。”
“不是吧?誒……你說,羅助理為什麼要把那些花噴壞?”
另外一個人低聲音,“我聽了那麼一,好像是厲總下令要把那部分的花弄枯的。”
“天啊,為什麼?”
“誰知道呢,總裁的事,咱也不敢說,也不敢問啊。”
“司機在催了,哎呀,你就別洗了,趕走吧。”
高跟鞋急促的聲音漸行漸遠,最里面一格的洗手間門才砰地一下打開了。
葉舒言滿臉憤怒地走了出來……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的時候,厲司程還在跟一個科研小組在開視頻會議。
他從視頻中移目看向走進來的人,“弄好了?你坐著等幾分鐘,我開完……”
“厲司程,你個混蛋。”
厲司程看著人滿臉怒火地朝他走來,他先是一愣,隨即就覺到了不妙。
下一秒,他飛快地手去點擊鼠標關閉視頻會議。
手剛按上鼠標,一個文件夾就朝他飛了過來,厲司程下意識地抬手接住,接著站了起來。
“怎,怎麼了?”
他有些心虛地看著氣得臉漲紅的葉舒言。
“怎麼了?”葉舒言氣呼呼地瞪著他,“我問你,這些花是怎麼枯萎的?”
厲司程心里一個咯噔,避開的目,道:“這……我怎麼知道。”
“你還在這給我裝?”葉舒言氣得眼睛都冒火了。
“厲司程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居然故意把花弄壞,要我索賠?故意找我茬是吧?”
“我,我沒那個意思。”
這下厲司程是真有些慌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知道這事,但眼下也不到他細想了。
“你聽我說……”
厲司程低著聲音想去拉的手。
“你別我。”葉舒言憤怒地甩開他。
厲司程被的反應震到了,有些無措地站在那里看著。
好像……真的生氣了。
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葉舒言也跟著冷靜了幾分。
深吸一口氣,下心頭被耍弄的憤怒,雙目泛紅地看著他,“為了解決問題,我連飯都不吃就跑過來,結果……卻被你當傻子一樣耍。”
“厲司程,耍我很好玩是嗎?”
厲司程瞳孔猛地一,一臉慌急。
“我沒有耍你,我只是……”
知道自己惹生氣了,他的態度一下子就低微了下來。
“言言,這事……是我不對,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生氣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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