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曦看著男子在手心一筆筆寫著,“看來我們有默契的,我懷疑的人也是。”
戰北淵依然握著的手沒松開,“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只是心里的猜測。”
“等找到我那塊碎尸,想必一切謎題都會解開。”姜云曦自信的說,羅盤指示的碎尸在這里,能有那麼強的力量遮掩一切,應該是碎尸的力量。
“晚上我們探探。”戰北淵牽著朝客院走。
姜云曦看一眼他的手,沒有出聲阻止,兩人更親的事都做了,又何必在乎牽不牽手這點小事。
戰北淵見沒有出手,角控制不住上揚,還故意放慢步伐,“要不要去街上逛逛?給墨墨眠眠買些東西。”
姜云曦:“好。”
哪會看不出他那點小心思,明明提醒過他了,但他似乎還是了心。
雖然他在心里很特別,對他也有好,但知道那不是男之,好像沒有似的,這麼多世,從來沒為哪個男人過心。
到了街上。
戰北淵一路牽著姜云曦,他們去逛了很多鋪子,給墨墨眠眠了買了吃的,還有玩的,最后進了一家賣子用品的鋪子。
“來這里做什麼?”姜云曦明知故問,這是要給買東西。
“給你買東西。”戰北淵直接明說。
姜云曦掃視一圈后說道:“這些東西我都有,好像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不如你挑一樣送給我?”
不喜歡買這些,每次看得眼花繚,最后不知道選什麼。
如果別人直接選好送給,自然是再好不過。
戰北淵聽這樣說,心是好的,至沒拒絕,而是讓他挑選,在看了很久后,他選了一柄致的桃木梳。
“給你。”
“你為什麼會選一把梳子?”姜云曦手接過,是用桃木做的,梳子柄上還刻了一朵桃花,師傅的手藝很好,做工致。
“梳子比較實用。”戰北淵說道,簪子耳飾那些未必會天天戴,但梳子會天天用,他希用的時候都能想到他。
加上師父拿來曾經的品里有梳子。
他猜測應該是喜歡這種東西。
“我很喜歡,這個禮我收了,謝謝。”姜云曦拿著梳子還在頭上梳了梳,對起比那些致迷人眼的簪子耳飾之類,確實更喜歡這把梳子。
不喜歡戴耳環項鏈手鏈,總覺得麻煩還有些礙事。
至于簪子,現在有十三娘這枚簪子就夠了,是每天必戴的,有些時候還可以用它來扎破手指取。
“你喜歡就好。”戰北淵聽到說喜歡,心里是制不住的喜悅,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結賬后。
戰北淵一只手提著東西,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牽住姜云曦的手。
姜云曦抬頭看他,“戰北淵,你是不是心了?”
戰北淵這次沒有找理由否認,“是。”
“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對我心,你……”
“你已經續命功又不會死,難不你想始終棄?要知道六年前是你毀了我的清白,你必須負責。”戰北淵一本正經的說。
他不想放手了。
不管第一世是否有心的人,但現在在邊的人是他,他不會將讓給任何人。
姜云曦滿頭黑線。
還是第一次見男人要人負責的。
“你又沒損失什麼,負什麼責啊,別說清白了,你們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男的清白不算什麼。”
“我只會娶一人,清白自然重要。”
姜云曦臉上是若有所思,“我算到你三年后才能親,假如你要娶的人是我,該不會是我要出事三年吧?你要不去娶別人?”
戰北淵角微,“那就換我出……”
“呸呸呸,哪有人像你這樣希自己出事的,我看你別提什麼娶不娶的,我們都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姜云曦趕打斷他的話。
他們不管誰出事,墨墨眠眠都會傷心難過,為了不讓孩子擔心,他們都不能出事。
戰北淵握的手,漆黑的墨眸深不可測,“你說得對,我們都不能出事,不親也沒事,像現在這樣也好的。”
姜云曦:“……”
他倒是能接的。
不過他們目前現在這狀態確實不錯,又不是非要那一紙婚書。
兩人回到長公主府后,手上都提著東西,他們不僅給墨墨眠眠買了東西,給其他人也都買了,頓時,大家的不行。
姜景硯拿著手里的服,心里想,今天又是遠在京城的大哥羨慕的一天。
“云曦,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千蘅將手鏈戴到手腕上,不釋手的著,這可是的信仰送的禮啊。
“對啊對啊,我們能做什麼?”靈慈眨著大眼睛,主人的喜好還是跟以前一樣,又送了一個丹爐,看來注定是要煉丹到老。
“用過晚飯后,你們分別去大房二房三房四房問話,問案有關的事,長公主那里我和戰北淵去。”姜云曦說道。
今晚他們分開行事。
大家聽這樣說,立刻找好同伴分好工,他們也想幫上忙。
晚飯過后。
姜云曦和戰北淵直接去長公主的院子,嬤嬤見他們來了,便去里面通報,然后帶他們進去。
“長公主,既然我說了三天查出兇手,所以有些事我們還是得過來問你。”姜云曦表明來意,目看著坐在坐在主位上的老婦人。
“本宮知道你想問什麼,本宮是天啟尊貴的長公主,從小在寵里長大,想要的就會想辦法得到,討厭本宮的人特別多,你要是問本宮會是誰來報復,本宮還真不知道。”
長公主這次沒有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結了不的恩怨,但那張雍容貴氣的臉上卻是自己一副沒錯的表。
大有一種貴為長公主,就該是那樣的,誰也不能忤逆。
姜云曦對于的口吻不意外,雖然這是一個架空朝代,但這里也等級分明,像長公主這種份又寵的,又怎麼會將他人放在眼里。
“既然長公主提供不了有用的線索,我只能自己查了,兇手就在長公主府。”姜云曦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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