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陣細微的聲響過后,馬車輕微晃了下, 隨即平穩的行駛了起來。
估著行駛了一段距離后,柳兒才總算松了口氣,眼神看向了坐在旁邊的陸祁。想問他方才為何那樣,又覺得聽著像是埋怨, 不太敢,最終只能憋出一句:“爺,我的包袱……”
的包袱, 還在他手里呢。
柳兒的聲音本就輕,這會兒悶悶的夾雜著一委屈, 聽起來反而像是撒似的。
昏暗的線下,陸祁坐著的方位傳來一聲輕笑,柳兒看到陸祁將拿在右手上的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如玉碎般好聽的聲音輕聲道:“坐過來些。”
坐過去?柳兒手心微微一,無端地從這與平時無甚不同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不一樣的氣息。可是柳兒本子就乖順, 在信任的陸祁面前尤甚,在加上這兩日都沒怎麼見到陸祁的人,只糾結了極短的一瞬,就忘記了方才的事,乖乖的坐了過去。
還沒坐穩,柳兒便覺到悉氣息靠近,子隨即被輕地攬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陸祁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含著一無奈,“怎麼膽子這麼小?見著誰都怕?”
柳兒在陸祁懷里輕微掙扎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悶悶地開口,滿含失落地說了句:“對不起。”
雖然反應遲鈍了些,又一直呆在祈安院,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知道那天的事,爺一定為了與三姑娘鬧了不愉快,還有陸夫人,都是不待見的。
比起來,陸夫人和三姑娘才是爺的親人,柳兒是萬不想爺因為影響了爺和家人之間的關系的。可是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做些什麼才能改變局面,柳兒頭一次覺得自己真是有夠笨的。
陸祁眉宇微皺,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姑娘又在胡思想了,將人從懷里放開,蹲下平視著柳兒,道:“可還記得上一次我教過你什麼?”
“嗯?”話題跳的有點快,柳兒歪頭思索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陸祁說的是什麼,想了想,開口道:“記得,若是犯了錯誤,就……討好討好爺您。”
陸祁手了下柳兒的臉,“很乖,那現在再加一條,如果遇到很難的,無法解決的事,該怎麼辦?”
柳兒咬了咬,想了一會兒,才慢慢地不確定道:“還是……求爺您幫忙?”
陸祁笑了,“對。”輕刮了下柳兒的鼻子,“再重申一次,你是祈安院的人,只需乖乖聽我的話即可,其他的事都給我就好,明白了?”
柳兒被陸祁笑的晃了下眼,好半天才眨了下眼,愣愣地點了點頭。
陸祁喜歡柳兒這樣專注地看著他的眼神,眸一深,手下輕輕用力,將柳兒也從座位上拉了下來,一起坐在了馬車上鋪著的厚厚絨地毯上。
“爺……”柳兒小聲驚呼了一聲,隨即整個人都被罩在了陸祁的影之下,子一,微微睜大了眼睛。
似是預料到了會發生什麼,最初的驚訝過后,柳兒卻并沒有推拒,而是張地攥了手,地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后更加清晰,柳兒能清楚地覺到自己周都被陸祁上淡淡的檀香味包裹,輕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是想象中的吻卻一直沒有落下來。
過了一會兒,柳兒終于忍不住了,眼睫輕輕了,微微掀起一條看向陸祁,正好撞上了陸祁漆黑如墨的眸子。
陸祁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心里的一塌糊涂。他夜間視能力極好,方才昏暗中柳兒的一系列小作都被他盡收眼底。柳兒自己不知道,這副明明怯張,卻依然全心信任他,乖乖地仿佛能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樣,到底有多招人疼。
這兩天他忙著安排出門這段時間的事,倒是罕見的品嘗到了一番相思之苦的滋味,如今懷中的心上人這樣又乖又的看著,對他來說,不亞于是勾引。
陸祁呼吸沉了沉,手上柳兒地瓣,像是提醒柳兒做個準備似的,在柳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過來的時候,一手掌握著柳兒的后腦,終于以一個絕對占有的姿勢,帶著些力道吻了上去。
柳兒子了,下意識抬手抓住了陸祁的腰間的料,臉以及耳朵的溫度極速上升,整個人都了一汪水。
但是很快,柳兒便輕微的掙扎起來。原因無他,陸祁這次……太兇了。像是猛叼住獵似的,困的柳兒彈不得。
柳兒還從沒見過陸祁這樣,有些不住地往陸祁懷里了,邊不由得溢出一低,眼角都泛上了一淚。
還好這抗議十分奏效,陸祁的作總算慢了下來,改兇猛的吞噬變為了輕的舐,放在腦后的手也逐漸下至脖頸,安似的輕輕。
又流連了許久之后,陸祁才漸漸離開了柳兒的瓣,輕的在柳兒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之后,才算是結束了這個吻。
這幾次下來,柳兒也察覺到了陸祁的的這個喜好,總喜歡在吻完之后再親一下別的地方作為結尾。這宛如烙印一般的輕啄帶著滿滿的珍視,總是讓柳兒忍不住心悸。
柳兒靠在陸祁懷里平復著急促的呼吸,抬起有些的手了自己的,有些輕微的刺痛,好像有些腫了。
柳兒鼓了鼓腮幫子,抹了一下眼角微微滲出的意,一副被人欺負慘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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