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羅氏話一頓,停在了間。
陸祁點到即止,此次來,只為告知,羅氏的態度如何也影響不了他,將要說的說完,陸祁一禮,“兒子還有事要辦,先告退了。”說罷,頭也不回地轉出了蘭院。
等陸祁都走遠了,羅氏才反應過來陸祁的話是什麼意思,狠狠摔了手邊的茶杯,羅氏閉上眼,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臉。
一直在門外暗暗聽著的素秋也早已白了臉。天哪,方才聽到了什麼?大爺竟然說要娶那個丫頭?而且聽大爺那意思,是勢在必行了。
這回素秋不單單是嫉恨,甚至有些害怕了。對柳兒使得絆子可不,若真的了陸府夫人,那還有好日子過麼。
不過還好,不想這事兒的不止一個,得想個法子推波助瀾才行。
蘭院這邊兀自飛狗跳,也都是在西院的丫鬟遭殃。東邊的祈安院里卻沒什麼影響。
忙完了自己的差事的嵐兒坐在柳兒房中的矮凳上,托腮看著來來往往收拾東西的柳兒,說話的語氣又羨慕又哀怨。
“真好,又能和爺一起出門了,而且還是出遠門,可憐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梁城呢。這一去又不止多久,只能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柳兒原本就對別人開玩笑的話容易當真,何況嵐兒是最親近的朋友,聽了這話以為嵐兒是不高興了,頓時停下了步子。
其實也很舍不得嵐兒,如今祈安院里丫鬟更,又都不認識,若是換一個人呆在院子里,也不愿意的。
柳兒絞著手指,糾結道:“要不……我和爺說一聲,就不去了吧,反□□里丫鬟多,我留下來陪你。”
“哎別!”嵐兒嚇了一跳,慌忙擺手,“我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和爺提,要不然別說你不會留下來了,怕是爺一氣之下將我也給攆走了。”
柳兒有些不解:“不會吧。”
怎麼不會?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不敢做這讓人分隔兩地的壞人,嵐兒心道。
經過昨日大爺的舉,算是看明白了。看看大爺一來便將柳兒護在后那模樣,何止是簡單的對柳兒有些不同而已?分明是把人放在心上護著來著,而且看今日柳兒只要一提到關于爺的事時,那眸發亮的神,嵐兒也不難猜到,柳兒總算是開竅了。
說羨慕是肯定的,畢竟大爺在們心中一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昨日大爺將柳兒從地上扶起來,輕聲安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在大爺的臉上看到的類似于溫的神,那眸任哪個子看到了,都招架不住。
不過嵐兒從來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從沒不自量力的肖想過,所以羨慕歸羨慕,卻并不嫉妒。而且換句話說,柳兒在府里關系最好的也就是了,柳兒得了爺青睞,的日子也好過不是。
嵐兒起,點了下柳兒的額頭,“你呀,說你開竅了,有時候又笨的要死。爺以往出遠門,可從沒見帶那個丫鬟的,明顯就是給你的特例,你倒好,說推了就推了,爺知道,估計得氣死。”
“是嗎?”柳兒咬了咬,低頭悄悄紅了耳。
嵐兒看著這麼一副的模樣,牙發酸,忍不住嘖嘖兩聲,覺得還是得為自己時不時的授課要點補償。
嵐兒了下,道:“不過你要是真的想補償我,也不是不行,不如多給我帶些特產回來。我聽說煜州那里有個著名的海棠峰,上面種著綿延無際的海棠,特別好看。如今正是海棠花開的季節,你要是去了,就替我采摘一些新鮮的花晾干帶回來,給我做香袋如何?”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柳兒鄭重點頭,“好。”
嵐兒了柳兒的臉,“真乖。”說完,又忍不住輕輕抱了柳兒一下,“路上小心啊,雖然不在府里,也要記得小心行事。”
柳兒眼眶也微微紅了,回抱了嵐兒一下。“知道啦,我會盡快回來的。”
嵐兒噗嗤一笑,“說得好像你做的了主似的,只好別到時候只顧著大爺,樂不思蜀就好。”
“你……”柳兒剛上來的哽咽緒猝不及防被打斷,氣惱地偏過了臉,“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嵐兒笑著將人掰正過來,“好好好,我錯了,我不說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倒想起一件正事來。”
柳兒狐疑地轉過頭,“什麼事?”
這回嵐兒的確不是騙人,正道:“我約記得這個煜州,與西南臨近來著。”
聽到這個,柳兒的神也微微一凜。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都沒顧得上尋親這事了。
嵐兒道:“你到時打聽一下,若真是,說不定也可以趁此機會求爺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你世的線索。”
柳兒咬了咬,點點頭,“好,謝謝你,嵐兒。”
嵐兒笑道:“和我謝什麼,你呀,還是多顧著你自己。其實我一直覺著,你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說不準還是家小姐,要是那天你這顆滄海珠歸位了,別忘了我就行。”
柳兒被這話逗笑了,昂首道:“行,要真是如此,我第一件事就是買個大宅子,把你給供起來!”
第56章 陸夫人和三姑娘還在看著呢……
自從那日過后, 陸祁果然依言將維寧留了下來,得益于維寧在祈安院以及陸府中所代表的地位,柳兒這兩日過的十分輕松, 并沒有什麼人來找的麻煩。當然, 就算是有,也先一步被維寧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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