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截至現在,他們的月還沒有完整的計劃。
陸知讓思考了一會兒,湊到耳邊輕聲提議:“不然我們出去玩三天,在酒店待兩天怎麼樣?”
溫書瑜打了個哈欠,困得有點睜不開眼,往他懷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地問:“為什麼要在酒店待兩天?那還不如回去之后在家里待著…”
陸知讓頓了下,嗓音低啞,幾乎是明示道:“我們還沒試過在酒店。”
溫書瑜此刻腦袋有些遲鈍,反應了一會兒才乍然聽懂他在說什麼。
而且,往上稍抬了些,就到他上不對勁的地方…
溫書瑜“蹭”地一下往旁邊挪,而后翻了個,聲音雖然依然很困,但語氣義正言辭的:“不行,哪里需要兩整天啊…”
“快睡覺。”
陸知讓懷中一空,著漆黑的天花板,委委屈屈地:“好吧…”
次日清早,秋日的暖從窗簾的隙照進來。
是個好天氣。
溫書瑜坐起,臨時在網上查了查,決定先去野生園。
據網上的攻略說,這家野生園可以抱考拉。
陸知讓作為二十年資深小好者,毫不猶豫就同意了,起床收拾好之后,興高采烈地牽著溫書瑜出門。
工作日,野生園的游客并不算多。
據熱的工作人員說,人多的時候抱考拉、和考拉合影都需要排隊,而且限時,但今天應該不用。
于是,兩人來來回回和考拉親接了好幾次,還互相拍了合照。
準備離開時,陸知讓又突然停住腳步,把手機遞給了工作人員,禮貌地拜托他幫忙給他們夫妻拍一張合照。
工作人員拍好之后,還笑著說他們倆看著般配。
陸知讓道謝之后,接過手機,溫書瑜也湊過去看那張合照。
照片里,男人笑眼彎彎,看起來非常青春,一手搭在肩膀上,另一手著考拉的小腦袋。
溫書瑜拍照時表一慣都傻乎乎的,這次也不例外,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盯著鏡頭,扯微笑,出兩個可的小梨渦。
陸知讓愉快地把照片發給,又給自己設置新的壁紙,展示給看:“這張好可,你要不要也換上?”
溫書瑜了下鼻子,口而出道:“還是算了,被同事或者學生看到不太好。”
“?”
陸知讓幽幽掃一眼,“不太好?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
“……”
溫書瑜默了默。
也是,好像換就換了。
可能上學的時間太久,現在即使已經工作,有些定式思維還沒有切換過來。
溫書瑜自顧自點頭,拿起手機,“好,那我也換吧。”
陸知讓愣了下,這時才撓撓頭說:“沒事。”
他又突然有些別扭又很有覺悟地說道:“其實,也不用什麼事都遷就我的,應該我讓著你才對。”
溫書瑜倒完全沒想那麼多,換好壁紙之后,看向他,很自然地說:“沒有遷就呀,就是我突然也覺得把我們的合照換壁紙好的。”
“以后一點開手機就能看到你。”
陸知讓怔怔看著,有點被突如其來的意和話沖昏了頭腦,暈乎乎地攬,抿。
溫書瑜抬眸,看見他的表,不太確定地問:“陸知讓你怎麼了?”
陸知讓很快回答:“就是…太你了。”
“……”
溫書瑜還沒回應,就覺自己的臉被捧了起來,隨即,被他的覆過來,親地了片刻,又輕咬咬的再分開。
一個淺嘗輒止,但又充滿純潔意的親吻。
但是,這是在野生園!
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他們除了婚禮時走流程那次,好像還沒有在外面親過。
溫書瑜瞬間就紅了臉,皺起眉頭,小小聲:“你干什麼啊,旁邊還有人呢。”
陸知讓眼睛漉漉的,像一汪清澈的池水,也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知道。可是我…太想親你一下了。”
溫書瑜咬咬,沒說話,拉著他往另一條路走。
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算了,親就親了吧,歪果民風應該比較開放。就算不開放,這里也沒有人認識他們,問題不大……
兩人都安靜著,陸知讓平復好悸的心,再次整裝待發前往袋鼠區。
在網上的攻略里,這家園的建議游覽時間是半天或者三分之一天。
但陸知讓來到園,就像是回了快樂老家,尤其是遇到能親接小的區域,一腦袋扎進去就出不來。
于是,兩人在園玩了一整天,從開園到閉園,中午還在里面的餐館吃了午飯。
閉園前的最后一站就是紀念品商店,里面最多的商品就是小造型的擺件和絨玩。
溫書瑜腳步停在了一只考拉絨玩前,灰撲撲的一只,做得很真,而且著也很舒服。
“考拉”的小胳膊,轉頭看陸知讓,提議道:“我們買這個吧,好可,抱著睡覺應該也很舒服。”
陸知讓的笑容在臉上僵住,微抬了下眉,慢悠悠問:“你要抱著什麼睡覺?”
溫書瑜頓了下,很有求生地改口:“抱著你。”
“…把玩放床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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