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沒有在微信上跟他分過生活,今天用一個冷冰冰的問號來回應他發過去的照片。
陸知讓越想緒就越低落,垂著眼,作很慢地從柜里拿羽絨服,薄抿著。
旁邊,溫書瑜想了下,答應道:“好,那我跟你一起去。”
在實驗室加班太久,現在確實還有點頭暈,出去遛狗也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陸知讓眼睛亮了下,不聲地彎彎,“好。”
-
兩人一起下樓,特特雖然被拴著狗繩,仍然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四張來張去。
剛才的業人員像是要散了的樣子,為首的業經理在跟一個男人說著什麼。
陸知讓轉往那邊走,想去問一下況。
溫書瑜也跟在他邊。
走到一半,陸知讓偏頭看一眼,聲音低低地問:“你不牽著我嗎?”
溫書瑜愣了下,“可你正牽著狗啊。”
“……”
陸知讓沒什麼語氣地陳述事實:“我另一只手牽的狗。”
溫書瑜低著頭“噢”了一聲,慢吞吞地把手移過去,牽住他的。
兩人一起到了業經理那邊。
天太黑,小區的路燈線也并不明亮,離近了,陸知讓才看清業經理對面男人的臉,挑了了眉,打了聲招呼:“周之越?”
聞聲,周之越看向他,回應一聲:“你現在也住這兒?”
陸知讓:“結婚之后搬來的。”
他又介紹了溫書瑜,切正題:“你家貓丟了?”
周之越臉有點尷尬,“沒事,已經找到了。”
陸知讓:“在哪找到的?”
周之越:“…家里柜子。”
陸知讓笑了聲。
兩個男人寒暄著說了幾句話,周之越就先回家,業經理理完丟貓事件,也離開。
周圍只剩下溫書瑜和陸知讓兩人。
溫書瑜看著他,隨口問:“那是你朋友嗎?”
陸知讓:“朋友的朋友,不太。”
溫書瑜:“哦哦。”
薩耶活力充沛,遛狗是項大工程。
兩人幾乎圍著小區繞了一整圈,溫書瑜思緒逐漸飄遠,又想到家里的兩只貓。
柿子還好,總比較乖巧。
但別別就不一樣,雖然從小就是只家貓,但好像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好幾次他們出門,別別都躍躍試想跟出去。
溫書瑜覺很危險,思索著跟陸知讓提議:“我們能不能給小們脖子上掛個牌子,上面印上我們的聯系方式。這樣它們如果走丟,被人發現之后也能馬上聯系到我們。”
陸知讓毫不猶豫地說:“可以。我之前也有這個想法,特特長這麼大了,現在出去玩還是撒手就沒。”
達合意,溫書瑜又問:“這種要去哪里做啊?網上找嗎。”
陸知讓:“不用,我讓公司的幫忙吧,先畫個小圖出來。”
-
也許是報酬到位,趕在他們睡覺之前,已經把圖都畫好了,發到陸知讓的手機里。
此時,兩人正躺在床上,溫書瑜低著頭,乖巧又認真看著手里的英文書。
陸知讓把手機遞過去:“他畫了兩個版本,你看看用哪個?”
溫書瑜把書扣在被子上,偏頭湊過去。
離得近,能清晰聞到男人頭發上清爽好聞的洗發水香味。
溫書瑜視線落在他手機屏幕上,看到一共有六張小圖。
分別畫了兩組特特、別別和柿子的頭像,都是按著照片畫的,一組風格偏寫實,一組偏卡通。
原本以為,做個空白牌子上寫著:主人聯系方式xxxxxxxx,就可以了。
沒想到還有小頭像。
但第一張圖上面,看見陸知讓發送的四位數轉賬,大概懂了…
溫書瑜著手指翻了翻,劃到寫實風的那組,說:“這三個吧。”
陸知讓眉梢微,劃回卡通風那組,低聲說:“我覺得這三個更合適。”
溫書瑜又翻了翻,堅持道:“可是另外三個更像他們,這三個都看不出來,像是漫里的小貓小狗。”
陸知讓皺皺眉,也有點堅持:“這三個也像的啊,而且戴上很可。”
溫書瑜:“另外三個也可的。”
兩人對視一眼,僵持不下,陸知讓淡笑了下說:“那就兩種都做吧,到時候給它們換著戴。”
溫書瑜也笑:“好!”
貓牌狗牌的事商量好,溫書瑜又看了會兒書,讓陸知讓關燈。
兩人躺在床上之后,猶猶豫豫地拿來枕邊的絨小熊。
說來也是奇怪,這幾天晚上睡覺時,不論抱得是柿子還是絨小熊,第二天早上起床,都會發現自己抱得是陸知讓,而且整個人都埋在他懷里。
問過兩次,陸知讓都說他也不知道,并猜測可能是抱他睡覺比抱貓和小熊都要更舒服,所以睡著睡著就做出了更舒服的選擇。
溫書瑜有些困,但好像又想不出別的解釋。
這會兒,抱著小熊躺了還沒有三分鐘,陸知讓在邊沉沉開口,因為側躺的姿勢,他的聲音比平時更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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