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陸知讓的笑容就比正常很多。

陸知讓也垂眸看了眼，嗓音溫淡：“沒事，可能再拍幾張狀態就會好點。”

他微揚下，看向阿葉：“繼續吧。”

……

又努力一會兒，阿葉改變策略，換了個位置改拍遠景。

沒拍幾張，他扯著嗓子吼：“離近一點！”

溫書瑜和陸知讓同時朝對方邁了一步。

阿葉：“對對對

遠景很快就拍完，近景也不可能徹底略過。

畢竟是婚紗照，總不能片全是米粒大點兒的小人。

阿葉猜測他們是第一次拍人像不適應，琢磨著怎麼讓他們緒放松。

他歪著腦袋，開口：“這樣吧，你們面對面，男生親一下生的額頭，生試著做個害的表。”

聞言，兩人表皆凝滯一瞬，轉頭對視。

陸知讓很禮貌地低聲問：“可以嗎？不方便就換別的拍。”

溫書瑜抬手了下鼻子，臉有些熱。

既然是婚紗照，應該免不了會有親一點的作。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輕點頭：“可以的…先試試吧。”

兩人很緩慢地調整位置，面對面站好。

即使穿著高跟鞋，陸知讓還是比高出一大截。

片刻后，他低下頭，像是電影里的慢鏡頭一般，溫書瑜約到他的呼吸，似有似無地落在自己發頂。

隨后，額頭上被很輕的了一下，輕到都沒什麼特殊覺。

但這已經是他們認識以來最親的舉…

陸知讓結小幅度，只維持這個作兩三秒，就抬起頭。

他看向不遠的攝影師：“可以了嗎？”

阿葉馬上說：“可以可以，剛那張可以！”

“誒喲，比剛開始的好多了。現在這樣，你們往右挪一點，然后男生去親生，就正常接吻的狀態，我來抓拍！”

“……？”

溫書瑜睜大眼，愣在原地。

“正常”？“接吻”？

完全沒有這個經驗啊……

旁邊，陸知讓先開口，果斷道：“這個算了，換一個。”

溫書瑜如釋重負般，長長舒了口氣。

那口氣剛嘆出來，一偏頭，對上邊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神。

-

拍攝持續了近兩小時，其實這個基地的景都很適合拍婚紗，但兩人的狀態實在不在線。

結束后，一行人往剛才的化妝間方向走。

阿葉捧著相機，在看剛才照片的預覽，心復雜。

今天的拍攝對他來說并不算順利，全程無論怎麼引導，兩位客人都做不出他預期中那種親浪漫的效果。

好在這兩位的外貌條件實在優異，拍出來的照片靠值妝造支撐，也能稱作一份合格的作品。

雖然不可能開口打探，但他還是好奇，這兩位客人究竟是基于什麼目的想拍攝婚紗照？

他們明顯不是專業模特，但更不像是或夫妻。

而且這倆人包場拍攝，這麼大一片基地，日租金十分高昂。

阿葉沒想出個所以然，于是放棄了。

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

溫書瑜低頭默默走路，不自覺地回味剛才的過程。

那個額頭吻是今天拍攝過程中最親的作，也僅那一次。

再之后，去街道那邊，他們牽著手拍了一些。

攝影師還讓他們擁抱，陸知讓手放在腰間時，也是很克制地虛攬住，沒有毫越界。

溫書瑜沉思許久，得出結論。

自顧自點頭，對自己的結論單方面表示肯定。

快到化妝間，陸知讓看向，問：“一會兒還想繼續拍嗎？”

溫書瑜趕忙拒絕：“不拍了。如果片效果不好，我們可以等以后再拍。”

“嗯，行。”

陸知讓跟想法一致，微頷首表示認可。

他們之間還沒有，溫書瑜又太容易害和張，直到現在耳朵都是紅的，能做到今天這樣應該已經是極限。

阿葉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害怕兩位客人是不滿意他的技，馬上說：“其實今天出片率也高的，有好幾張都很不錯。”

溫書瑜應道：“那就好，今天辛苦你了。”

阿葉放下心，笑了下：“片要等我修完。其實原片也很好看了，如果有需要，我現在就去導出來，先打包發給你們。”

兩人同時出聲。

陸知讓：“好，麻煩了。”

溫書瑜：“不需要。”

話畢，他們轉頭對視，眼神中都有幾分尷尬，然后，又再次同時張口。

陸知讓：“那就算了。”

溫書瑜：“那還是發吧。”

三人：“…………”

這次，溫書瑜闔了下眼，不敢再說話。

陸知讓眼尾掃向，沉默幾許，笑了：“到底要不要？”

第9章

阿葉帶著助手，還有幾位造型師都在附近，全都一言不發。

溫書瑜了下鼻子，輕聲給出答案：“都行…”

好像無所謂要不要原圖，反正總會看見這些照片。

陸知讓思索片刻，以為是孩子不想看到修前的照片。

他轉頭看阿葉，“不需要了，等修完再發過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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