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背上還有唐月舒甲劃過留下的痕跡。

唐月舒最近又換了個新甲，走的是暗黑風，甲上畫著紅玫瑰和黑的蝴蝶，做的時候歷經六七個小時，還是晚上空去做的，屁都坐麻了。

好看是好看，但也費人，唐月舒和甲師都快廢了。

唐月舒手去拿浴巾，空氣中的水霧有點迷眼睛，是直接閉著眼睛手去索的，不過往前探了幾下，到了一只手，那只手反手握住了。

隨后浴巾就覆蓋在上。

有一只手替拭著，在水霧還沒完全散去的淋浴間。

片刻，唐月舒的裹在浴巾里和林川對視。

浴巾也只是擋住了一些風而已，林川低下腦袋就能看清。

“洗完了。”他語氣平靜得仿佛就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唐月舒的頭發有些在洗澡過程中被沾，還掛著點水珠，林川順便給了一下。

“可以了嗎？”他問。

眼睛里含著說不清的念。

沒等唐月舒回答或者點頭，他就吻了下去。

林川將人放在床上，開始他今晚的夜生活。

昨晚買的套還剩一半，能用。

林川在耳邊輕聲來了句：“月舒，他們說男人的花期是很短的，過三十可能就不行了，你珍惜一下三十歲之前的我。”

唐月舒：“……”

還是第一次聽男人探討自己未來會在什麼歲數不行的話題，還是在床上。

然后在這種時候，的腦子可能也有點不太好用，回了這樣一句：“你是提醒我明年再換一個嗎？”

回答的是林川的吻。

人和人之間大概也是不同的，尤其是在唐月舒說x完那句話之后，他像是想證明自己一眼賣力。

唐月舒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

周日，真帶著林川去看房了，看的是在京市的那套別墅，應該算是名下最貴的房產。

當初買下的時候當然還是刷老唐的卡。

這棟別墅剛好是三年多之前買的，裝修了一年多的時間，唐月舒看中的那一片寬敞的花園還有直升機停機坪，那時候的唐大小姐想著大學畢業之后去考飛行駕照來著。

老唐的錢不花白不花。

不過后來也一直沒住上那套房子，裝修圖紙當年還是唐月舒親自挑選的，裝修好之后也沒住上，之后就是和老唐鬧掰，出國。

房子一直空置著。

按照京市現在的房價，這套房子得炒上天價。

是前面的花園就有幾百平的地兒，唐月舒原本的設想是在前面做個游泳池。

里面的裝修風格偏復古風，富麗堂皇的，但又不艷俗。

前不久才有人過來打掃過。

“你看看喜歡嗎？喜歡的話以后就來這里住下。”唐月舒很大方道。

林川站在二樓往下看，隨后轉頭問唐月舒：“你陪我在這里住嗎？”

唐月舒：“……”

沒見過哪家小人這麼不懂事的。

要房子還要陪伴。

“你自己住。”說。

林川聞言后垂眸，看著有點失落的意思。

唐月舒還在想自己是不是話說得太冷漠了。

就聽見林川問：“那我們一周見幾次面？”

“？”

他倒是比想象中還能完融這個份。

“看我心。”唐月舒回答道。

林川笑了聲，他繼續道：“那說好了，只能有我一個。”

他一個就夠應付的了。

一月份其實大家都很忙，月底就又是一個新年。

林川并沒有唐月舒看到的那麼閑，他不僅要忙京市的事，同時還有港城那邊要理。

唐月舒給他在別墅大門錄了指紋，方便他之后搬進來。

之后的幾天林川主要還是住在酒店，他和手底下一起來京市出差的員工之間有各種會要開，還沒時間搬進去。

唐月舒并不管林川工作上的事。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談不上健康，但是也不算違背什麼準則。

一對一的關系。

雙方能夠接就好。

唐月舒簽收了一個快遞，上面填著林川的姓名和的住址。

拆開看，是一箱計生用品。

“……”

打電話過去問起，林川說是他買的。

“這難道不是必需品嗎？”林川反問。

唐月舒無話可說，將東西拿回去，拆開放了幾盒在臥室。

他們的關系真的有點像是見不得的人，人前清清白白，人后纏綿繾綣。

一月中旬之后，林川還回了一趟港城。

唐月舒以為他再來京市應該是年后，也沒關心更多，平時只在微信上聊幾句。

就算是人，也是要維持的。

唐月舒也忙，年底每個公司都趕KPI，唐月舒今年年會時還上臺發表了一番演講，在畫餅的時候深刻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個面目可憎的資本家。

還爽。

難怪大家都當老板。

在這段時間，唐月舒也空飛了一趟黎，邀出席一個服裝秀，同時也給這邊工作室的員工畫個餅。

在黎的那幾天，住的還是以前的公館，里面一直有管家打理著。

住在里面難免會想起點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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