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個周末,唐月舒除了晚上直播畫稿,周六了一天時間出門拍攝素材,順便去給的工作室選址。
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真要找到一個各方面都合適的地方,未來一段時間,唐月舒估計都要花時間好好逛逛了。
拋開了家世之外,確實太年輕太缺乏經驗,國的人脈在這里基本用不上。
周六晚上回來,唐月舒將相機放在一旁,直接就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坐下了。
累癱了。
累到沒有胃口的程度。
看了眼現在的時間,離的開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還夠時間讓洗把臉化個妝。
唐月舒對著鏡子化妝的時候,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林川。
有點驚訝。
林川這兩天沒有給唐月舒發文件讓翻譯,大概是覺得這是周末,尊重一下打工人的法定假期吧。
唐月舒點了接聽鍵:“林先生,晚上好。”
那邊大概停頓了兩秒,之后唐月舒聽見林川的聲音響起,他問:“明天下午有時間嗎?”
唐月舒聽到的時候下意識在腦海里回憶了一下,沒什麼重要的事。
“有時間。”
“那明天下午來一趟酒店這邊,有份文件需要你翻譯,”林川說著又一頓,“我和蘇他們明天下午不在,我會提前和前臺說好,你去前臺拿房卡開門。”
唐月舒:“?”
這就好比周末老板打電話通知你去加班,但是老板不在公司。
本來是沒什麼問題,但那是酒店啊,那也不是真正的公司,是老板自己住的地方,就這麼讓一個人在里頭辦公?
唐月舒還沒開口接話,就聽見林川開口補充道:“給你算加班費。”
很難想象有人聲音好聽,說出來的話還這麼人。
唐月舒就算本來有什麼不樂意的,聽見這句話之后都煙消云散了。
“好的。”
應得很干脆。
林川的做派確實讓人覺得舒服。
掛了電話之后,林川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視線在上面稍微停頓片刻,果不其然沒多久,直播平臺那里跳出了提醒,他關注的主播顯示已經開播。
近來真的很勤,只要有時間,晚上都會直播兩個小時左右,量漲得也不。
周日下午,唐月舒準時出現在林川住的酒店樓下,問前臺要房卡時,前臺還仔細核查唐月舒的份,確認無誤后才將房卡遞給。
正如林川說的那樣,套房里一個人也沒有。
今天外面沒什麼,連帶著室的線也差點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給唐月舒留的燈,反正客廳和玄關都亮堂著。
客廳看起來也很干凈,顯然今天有人來收拾過衛生。
唐月舒用的那個筆記本在桌子上。
林川今天給發的消息里說過了一些注意事項,唐月舒沒什麼好磨蹭的,坐下來就開始干活。
原本以為今天的工作大概兩三個小時就能完,但真正坐下來打開電腦之后才發現今天的文件篇幅格外長,而且很明顯這是一份保文件。
唐月舒記得自己之前簽的合同里面有包括保條款,但是此時此刻還是覺得的財神爺老板有點心太大了,就放一個人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間里,是真不怕人的暗面啊。
所謂人暗面,不代表這個人就是個壞人,人類是一種極其復雜矛盾的種,好壞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評判出來的一個標準。
橫豎唐月舒干不來讓一個認識不久的人獨自待在自己私人領域的事。
防人之心不可無。
不過唐月舒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還在人家的酒店房間里待了這麼久呢。
眼下只知道自己干到差不多結尾的時候,一抬頭,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燈亮了起來。
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待了整整一個下午。
一看時間,已經晚上七點多。
時間不早了,但是還差一點沒完,唐月舒有一點點輕微的強迫癥,的老板沒規定非要完才能離開,但是看著還剩一點,多會有點較勁兒。
“咔噠”一聲,外面忽然響起了開門的靜。
唐月舒抬頭和進門的林川四目相對。
林川大概沒想到這麼晚了還在,唐月舒也沒想到林川這麼早就回來了。
按照法國這邊的晚餐時間,他現在是沒吃晚飯就回來了?
“林先生,您回來了。”唐月舒和老板打了招呼。
林川今天穿了件咖的大,看起來還有點斯文,他走過來,輕聲問了一句:“還沒完嗎?”
唐月舒目重新回到屏幕上,回道:“快了。”
敲鍵盤的聲音再度響起,速度好像還快了不。
大概十分鐘后,唐月舒停下作,轉頭看林川,他在沙發那邊的位置。
“林先生,我完了。”唐月舒這句話的本意是通知一聲老板,要下班了。
老板此時目正看向窗外,側臉看著面部線條很是流暢,唐月舒想到了一句話:下頷線比我的人生規劃還要清晰。
林川聽見的聲音,轉頭過來,隔著偌大的客廳,他們對上的視線。
唐月舒總是覺得這位財神爺先生冠整齊的模樣很有氣場和迫力,他的氣質和相貌沒什麼關系,是那種居高位統領全局的游刃有余,這讓他看起來格外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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