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聽完之后也跟著陷了沉思。
只不過沉默半晌后問蘇硯淮:“是孩子對你說的話嗎?應該是夸你好看的話。”
這句話一說出,唐月舒就知道對方品出來的意思估計跟差不多,原話可能不是一模一樣,但是意思應該就是這麼個意思。
林川不委婉問那一句還好,一問年的臉就真紅了。
又拽臉皮還薄。
好逗。
唐月舒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我都說沒騙你,實在不信,還是找當事人問問清楚比較好。”
這一句話又到一位心敏但法語還垃圾的青春期年了。
這下到蘇硯淮沉默了。
好一會兒之后就聽見他略顯疲憊地對他的川哥道:“川哥,你先出去吧,我要學習了。”
林川說了聲好,余瞥見年旁邊的家教眸子里帶著還沒散去的笑意,那種和直播里全然不同的生詮釋在他眼前。
人前人后不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起碼在林川看來,他見過不這樣的人,包括他自己。
林川關上了書房的門。
而唐月舒也是在之后才聽聞,原來財神爺是來和蘇硯淮他爸談生意的,一開始還以為他單純過來做客。
畢竟顯然財神爺和這一家人的關系很好。
但是人際關系顯然不僅僅只有來維系的,利益也是不能忽略的一點。
今日份家教至此開始進正題。
總來說,蘇硯淮這個學生還算是讓人省心,顯然在國的時候也是英教育出來的學生,自律方面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某些富家子弟不學無混吃等死的那種咸魚態度,很不錯。
不同的是,今天中途端水果進來的人不是學生家長了,而是唐月舒眼中的財神爺,蘇硯淮眼中的川哥。
“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林川說。
只不過他端了水果和點心進來之后沒有第一時間出去,目落在桌面上,上面有唐月舒專門為蘇硯淮打印的學習資料,還有他們剛剛在紙上各種涂畫。
雖然不想承認,但唐月舒覺得自己真是干一行一行的模范職業人,教育行業失去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
蘇硯淮最大的問題就是練習口語,換而言之,他需要一些新朋友,最好是以法語為母語的。
當然,國際上能夠練運用英語已經差不多夠用了。
可惜這是法國。
而這位小爺未來很有可能在法國完大學的學業,法語不行對他的生活多會造一些影響。
所以唐月舒趁著課間就問了句:“所以是誰夸你好看啊,同學?還是男同學?”
如果是男同學的話,那還有點麻煩。
不是每個家庭都能那麼開明的。
一提起來,小爺又要炸了。
“你怎麼這麼煩,關你什麼事?”
唐月舒:“關心你一下。”
說得一本正經,蘇硯淮一下子被整不會了。
林川就在旁邊聽著他們說話,突然也來了一句:“你在學校有到新朋友了嗎?”
顯而易見,這位財神爺先生說的話比唐月舒說的有份量多了。
唐月舒很快就聽到一個高中生日常下課,在坐進自家車里后,有位同學忽然跑過來沖他大膽表白的故事。
可惜當時小爺已經上車,司機沒有意識到小爺收到了表白,并且開了車。
而小爺本人因為法語太爛甚至都沒有聽明白人家在說什麼。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表白。
不過話又說回來,從蘇硯淮專門記了人家說話的音節就能看出來,人家小姑娘在他這里絕對不是普通同學。
聽完之后,唐月舒得到了一句沒帶著什麼威懾力的威脅:“你不許和我媽說。”
“?”
這個空間是只有一個聽眾嗎?
顯然這是一個雙標行徑,明晃晃在告訴唐月舒,只有是外人。
好好好。
唐月舒不是那種領了工資就對雇主點頭哈腰的打工人,于是友善地給出了一個提醒:“我建議還是好好理一下你和同學之間的關系,我個人對早持中立態度,但是法國這邊高中沒有早這個說法,孩的法定結婚年齡是15歲哦。”
以前聽說這邊高中其實也能結婚了。
蘇硯淮:“……”
“你怎麼就想到結婚了呢?”
唐月舒:“讓你慎重對待一下而已。”
小爺覺得這個家教真是有點煩人,但偏偏教法語比之前那幾位家教的教學模式更適合他。
小爺悶悶地給唐月舒來了一句:“你多吃點水果吧,不要再說話了,你說話鬧心。”
這回到另外一個人笑了。
唐月舒循聲抬起眸來,看見那位穿著打扮很有時尚的林先生角勾起,不知道他的笑點在哪里。
林川說:“小淮,好好學習,還有朋友也要慎重。”
蘇硯淮:“……”
他川哥不僅沒有幫他說話,甚至還好像替別人說話了?
唐月舒還真是為了他著想,只不過顯然說的話和別人說的在蘇同學聽來那不是一個份量。
蘇硯淮本不在意他川哥說了什麼,他眼問對方會不會來參加他們家的圣誕晚宴。
鄉隨俗,這是他們在法國的第一年,自然是要跟著這邊的習俗熱鬧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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