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卓也仍然重復了一遍那句復述過數十次的句子：“說「猴賽雷啊二姐！babe也是今天實驗的一部份嗎？」”

亮著照片的手機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向斐然的手上，他勾著角，看著畫面里頭發炸起如公英、臉茫然又帶笑的商明寶，心里第一次迫切地向上天祈求：快點結婚吧，不再等待，讓他擁有這麼可的。

“很可。”向斐然撥開商明寶的發，“恨不得做實驗給你看的那個人是我。”

商明寶把臉埋進他頸窩，熱度擋不住：“植學做什麼實驗呀？”

“不會把你炸公英的實驗。”

“……”想到什麼，皺起鼻尖：“不對，那個時候的你肯定懶得搭理我。”

向斐然認真思考了一下初中時候自己的德行，發現反駁不了：“你可以對我死纏爛打。”

“你想得！”

“真的。”

“哦……”商明寶莫名變得酸溜溜的，“你的意思是，無論是誰，只要對你死纏爛打就有用咯？”

“同年齡段的當然沒用，但鑒于你是還沒一米高的小朋友，我還是會……”

商明寶目不轉睛地等著他的下文。

“蹲下來跟你說早點回家。”

“……”就不該有期待！

那天晚上的月過窗欞照進客臥，有讓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商明寶地從自己那邊渡過來，舌融著，說了一百次的「等下就走」、「馬上就走」、「親完就走」，結果上服越來越。

向斐然比有理智，提醒：“沒套。”

懷著離奇的思路，商明寶拉開了床頭柜，赫然發現屜里躺著一節三枚套子。

“……”誰敢用？

向斐然冷靜地將屜推上：“這是什麼考驗的一環嗎？”

事怎麼發展到后來的，誰也說不清。

毫無阻礙實相的覺是如此鮮明，讓向斐然頭皮發麻，用了所有的克制力。

他啞聲，微瞇的眼神里那點理智搖搖墜：“不能這樣。”

他一邊勸哄一邊親人的時候總是很有蠱力，商明寶撐在他膛上，很乖地被他說服了，緩慢起。

慢得讓人焦灼。被裹著離的過程，、熱度和實的都到了骨髓里，即將到頭時，商明寶失聲驚呼，驟然被按了回去——

向斐然閉上眼，翻的同時親上脆弱修長泛著象牙的頸側，狠送。

不可思議，這麼漫長的往中，這是他們第一次徹頭徹尾沒有任何阻隔地融彼此。

亦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留在了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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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斐然今天會一起過來。”應笑道，“明羨都準備好再跟他切磋了。”

商明寶回道：“他剛好有會，過兩天才回來。”

喝了一陣子茶后，冷不丁問：“大嫂，結了婚以后，要每天老公嗎？”

應被問得嗆了一下：“看習慣？”

“那大嫂你呢？”

應想了想：“沒有每天。”

“那大哥不要求你嗎？”商明寶兩手疊著，卻越來越前傾，目也越來越炯炯有神。

應莫名轉開了目，聲音也含糊起來：“有時候要求。”

“什麼時候？”

“……”還能是什麼時候！

應抿了一口茶，不聲地拿回主權：“你問這個干什麼？煩惱這個？”

商明寶點點頭。這煩惱跟兩個姐姐都說不著，只有應能聊。

應笑起來：“順其自然就可以。你他斐然哥哥也很甜啊。”

商明寶兩手托腮：“是順口了，所以前幾天當著他同事的面……”

很想他，于是就去研究所找他了。向斐然正有會，只在走廊上跟說了幾句，見沒人，點到為止地抱了一下，在耳邊低聲，“去宿舍等，很快。”

商明寶應聲，目送他回實驗室，想起什麼，一聲：“斐然哥哥！那個……”

隔壁實驗室，那位姓賀的研究員正和博士生出門來，腳步明顯停了一停，神復雜。

怎麼說呢，雖然都知道向博好事將近，但他高冷的形象深固，所里人都很難將他和男之事聯系在一起。

驟然聽到一聲又甜又嗲的「斐然哥哥」，就連正經如賀研究員也很難維持住表管理。

后來事就不太商明寶控制了，總之整所都知道一天講不了三句話的向博在別人那里是「斐然哥哥」，震撼力不亞于當年看到他上綜藝裝啞。

開大組會時，向斐然往往是最讓學生聞風喪膽的那一個，也不激烈，淡淡一句「所以？」就能把人問到汗流浹背。

此事一出，名為「愿來生沒有博士」的小群里，冷不丁有人問：“明天組會，一句「斐然哥哥」可以獲得法外開恩嗎？”

獲得一連串刷屏的：“？”

“又瘋了一個……”

“好問題（打開裹尸袋……”

“不錯，果然是博士生該有的神狀態……”

向博到底是個名人，不知哪個小把這句聊天記錄單獨截了發網上，廣大網友表示又磕到了。

商明寶講完來龍去脈，臉也紅了：“哪怕當時的是「老公」，也不會有這麼多事……”

也有道理，老公畢竟是份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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