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卓想到此,從手機云盤里翻出照片:“哎,你五歲時的海膽照。”
商明寶:“!!!”
“給向博——”
“我現在就一頭撞死!”
商明卓扣下手機,笑得肩膀發抖。
一首歌演完,主唱聊天暖場,向斐然擰開礦泉水瓶,一邊喝水一邊看著他們兩個。明卓和明寶長得不像,向斐然以為是商明寶的什麼朋友。
他朋友今天穿得太奪目,紫的半旗袍著曲線剪裁,一頭栗長直發如綢緞般,被乖乖地抿到耳后,出那支珍珠耳夾。
向斐然看得出神,沒注意到有個侍應生走上了舞臺,懷里抱著一大束濃烈鮮花。
他的腳步在向斐然跟前停住了,彎下腰來,將花束獻給他,并說:“Felix,有位客人送你花。”
向斐然第一反應是拒絕。以前也常有客人要請他喝一杯或者給他送花,但無一例外都被他謝絕,何況今天商明寶就在臺下。
他擺擺手,沖主唱的方向微微抬了下下,意思是讓侍應生送過去給主唱或吉他手。
“恐怕不行。”侍應生委婉地說。
他也不能告訴向斐然是誰送的,因為那位士特意叮囑過保。
這束花太惹眼,很快為焦點,加上主唱推波助瀾,全場便都開始吹口哨起哄。
向斐然本能看向商明寶,商明寶看上去果然有些氣鼓鼓的。
向斐然:“……”
騎虎難下了。他從一旁雜箱上抄起手機,打了一行字后,接過了侍應生的花,繼而走向主唱邊,讓他念。
“呃……guys,這小子說……”主唱支著話筒架,先是瞥了他一眼,繼而清了清嗓子:“他說謝謝這位陌生人送的花,但是他朋友就在臺下,他希能平安地度過今天剩下來的幾個小時……所以,OKOK,”主唱不念了,接過花,“我來收,我單。”
臺下會意大笑,向斐然把這燙手山芋丟掉后,沒有任何多余作地回到了他的架子鼓后,好像那些目、口哨和打趣笑聲與他無關。
商明寶:“……”
商明卓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看著商明寶氣勢洶洶地打字。
敲擊屏幕的架勢即使隔著十米也讓向斐然覺到了殺氣。他自覺不妙,蹙眉劃開WhatsApp。
商明寶:【那是我送的!!!】
一陣劇烈要命的咳嗽讓樂隊余下四人都扭過了頭,眾目睽睽之下,向斐然扁了礦泉水瓶,接著面無表放下手機、走到主唱面前、從他懷里拿回花、回到鼓凳坐下。
樂隊:“……”
主唱直接開麥調侃:“See,我就說當啞很好,你不用解釋任何事,只需要假裝剛剛無事發生。”
商明寶伏到了桌子上,兩手疊著,擋著臉和視線。雖然沒人知道送花的是,但里還是止不住地冒熱汗,耳廓的通紅在珍珠映襯下十分顯眼。
演出開始,向斐然一行字打完,斟酌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該發,只好先放下手機。
說實話,他只是覺得剛剛很吵,剝離了語言和笑聲的實際意義后,便只是單純的一陣聲而已。安靜時,他當自己在極地,喧嘩時,他當自己在雨中。只需要這樣而已。只需要這樣,煩惱可以簡掉百分之九十而只看見自己的心。
演出時段太長誰也吃不消,因此十一點時,將會有一段休息時間。
倒數最后一首歌前,向斐然給商明寶發了條信息。
言簡意賅的三個字:【來后臺】
商明寶看完消息后抿了抿,視線自濃的睫中垂下。
商明卓一眼看穿:“他找你了?”
商明寶拘著雙手撐在膝蓋上,不敢跟二姐對視,小學生似地點頭。
商明卓抿起角,語調輕揚:“那你還在這里浪費時間?”
真有意思,起一走,臺上穩了一晚上的鼓聲也了。
最后一首歌演完,掌聲剛起,主唱還在摘吉他,后的鼓手就已經沒了人影。
跟著一同消失的還有那束花。
商明寶已經提前到了。在侍應生的帶領下,穿過安靜的、不被人關注的通道,在后臺休息室門口等著。
聽到前場音樂聲停時,心跳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峰。
音浪的余韻還震著鼓,卻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氤氳的暖氣里,染上呼吸的。
的呼吸就是心里的讀秒,還沒到第十秒時,低垂的視野里出現了一雙黑白配的vans鞋面。
過了兩秒,穿著這雙鞋的左腳不客氣地進了的兩只長靴之間,將上門板。
是啞的話,直接接吻也是說得通的。
向斐然將吻向,一邊擰開休息室的門,推。
花束太大,隨著他進門的作而過門框,徐徐落下幾片艷花瓣。
花瓣還沒來得及落地,門就被向斐然用腳尖踢上了,繼而是毫不猶豫的一聲反鎖。
一邊吻,他一邊摘下兩邊耳朵里的黑降噪耳機。
已經連軸表演了兩個小時,他手上控制不好力度——商明寶“嗯”了一聲,被他疼。
花瓣早就撲簌簌地落了一地。
聽到的哼聲,向斐然手上的力度松了下來,改為箍著的雙。結實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如此明顯,將的旗袍出褶印,也將的兩并堵得如此之,疊生生被出奇怪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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