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隨寧談興還沒盡。應該是因為今天跟男朋友過得很愉快，所以喋喋不休東拉西扯。向斐然耐心耗盡，將手機輕輕放到茶幾，開上免提，接著，將修長有力的指節商明寶的發間，在耳邊問：“要我親哪里？”

商明寶隔著T恤咬上他肩膀，像是泄憤，又像是忍住自己的聲音。

向斐然低笑一息：“咬用力點。”

他也沒有親，哪里敢。可是商明寶如此敏，沒就一團了——

還是了點的，實話實說。

畢竟現在指腹就捻著。

方隨寧的分終于到了末尾，向斐然耐心十足地直等到講出結束語，才重又拿回手機，聲線平穩地說：“隨寧，自己玩去。”

方隨寧：“……”

掛掉電話。怪怪的？看看通話記錄，我草，向斐然個狗東西，什麼時候跟打過長達十分鐘的電話了？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圣誕老人駕著麋鹿馬車降臨，圣誕的雪飄過窗格。

向斐然將手機關機，放到一側，親著商明寶的角問：“要不要不隔著服咬？”

其實不過是自討苦吃。

冷水澡的滋味，誰洗誰知道。

第38章

屋熱得嚇人。

向斐然說著, 勾著商明寶的指，帶著往下，低聲哄騙在耳邊：“幫我了。”

他簡直淡定練得讓人生氣。

商明寶指尖發, 將他黑T恤的下擺起。沒怎麼用力, 也不需要怎麼用力，向斐然便盯著的雙眼，繼而視線下移，看著嫣紅微腫的珠，自己親手了。

肩膀, 果然被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向斐然帶著的指輕上去，鼻尖與的若有似無蹭著：“咬這麼狠, 怎麼補償？”

沒了料的阻礙, 他年輕中的某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 隨著呼吸和息從每一寸皮中升溫出來。

商明寶本不敢看他，雖然以前也撞見過幾眼, 可是……可是那不一樣！

垂著眼睫，目慌，輕聲磕絆地說：“斐、斐然哥哥, 我要回去了……我們家有門……”

但的與他的是錯的，他單膝跪著的那只, 就抵在潔的雙之間。因此向斐然連攔都沒攔一下，只是將手在臉側的沙發上撐住：“不是說不回去？”

商明寶噘起, 委屈憤懣又無可奈何地瞪著他：“都說了不能來……”嘟嘟囔囔。

“不能‘太’來, ”向斐然淡然的聲線重音明確。

“……”

他更近地欺，呼吸輕薄在耳側, 意味深長地問：“什麼‘太’？”

“……”

隨著他的作，商明寶吞咽了一下。

掌心間的皮手生, 沉如凝脂。向斐然慢條斯理地弄，影下的眼神深邃，問：“這樣算嗎？”

商明寶回答不了，齒尖細細地磨著側，向他的眼眸紅，著一的為難。

難以啟齒的語句，的眼神通通幫說了。

向斐然讀懂了，眸更暗，吻上頸側，流連往下，經鎖骨，未停。

要吮上前，他停了一停，熱氣息與他冷靜的語氣形強烈反差。

“這樣呢？”

商明寶低下臉，咽口水的聲音很明顯。

被溫暖潤的包圍時，一聲不可自控的“嗯”聲，從酸的鼻腔里哼出。手邊沒有別的東西可抓，只能攀住他的肩，十指連心，沒有力氣。

商明寶將眼睛閉了起來。

通往臺的玻璃門上，框著窗外午夜的濃黑，息聲沉重曖昧，商明寶的脖頸深深地往后仰著折著，自燈下泛出蚌殼般的流。被欺得太狠，完全陷進沙發靠背里，兩個腳跟用力且難耐地抵實了坐墊，蝴蝶骨帶著手臂往后折著，像是要借力向后逃，但又逃不掉，只是被更不客氣地了下去。

本不算坐在沙發上了，隨著向斐然的得寸進尺口舌逞兇，的背一寸一寸地往上挪，將冰涼的皮沙發磨得滾燙。

終于，脊背的上部徹底懸空了出去，連帶著脖子也毫無依托地折了下去，舒展在靠背墊上的手臂被向斐然骨分明的手掌掐了——整個人，都了一朵被深深采著的花，予取予求，柱頭泛著水。

商明寶慌得要命，只覺得心口發堵，腔里的跳激烈得讓既陌生又悉，整顆心臟像是要隨著向斐然的添弄從哦里出來，又被自己的吞咽咽回。

商明寶終于害怕地哭了出來，不顧一切地推向斐然的臉、向斐然的肩膀——

“斐然哥哥……斐然哥哥……”聲音像沙甜的瓤，不像是自己的了，帶著哭腔求他：“不要，好難……室上速……室上速……”

氣得像是室上速復發。

聽到這個詞，向斐然果然停了下來，氣息猶沉重著，目卻已清醒了，著的臉：“是不是心臟難？”

商明寶搖頭又點頭，“嗯”了一聲，無助而依賴地看了向斐然數秒，“還有……”

面紅耳赤細如蚊蚋：“肚子……”

肚子被抵得好酸好。

沒等向斐然反應過來，商明寶驀地撲回到他懷里，圈著他脖子失聲痛哭。

太害怕了，頻消融本來就不是百分百管用，多的是做完幾年后又復發的。此時此刻心悸、氣、心率紊，口發堵，手足發，呼吸凝滯，跟病發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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