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曄垂眸,好像思索了一陣,又掀起薄薄眼皮,瞳仁里閃過一捕捉不到的希冀。
“如果我說見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啊?真的見過?什麼時候?”
溫靜語的反應太明顯,都不用深問,肯定沒印象。
周容曄也不答了,他起撿起架上的西裝外套,然后徑直繞到沙發前把溫靜語拎了起來。
“怎麼了?”溫靜語云里霧里。
“回家。”周容曄在發頂上落下一個吻,“沒吃飽,回家吃宵夜。”
“……你還沒回答我!”
“不重要。” 車子疾馳到半山,打開家門的那一刻,溫靜語就被人摁在了玄關墻壁上。
周容曄似乎一刻都不想等,纏綿的親吻結束后就想直接進主題。
這突如其來讓溫靜語有些不適應,抓著他的背撓了幾下以示反抗,周容曄又不得不停下來,溫又耐心地侍.弄著,直到懷里的人化一灘水。
溫靜語的背抵著玄關頂燈的開關,頭頂上的燈也隨著的每一下承變得忽明忽滅。
“……周周,這燈……燈要壞了。”
“那換個地方,你想去哪里?”
男人的聲音低沉蠱,溫靜語覺得這人好像被什麼刺激到了,仿佛妖化,要將吞吃得連骨頭都不剩才肯罷休。
“不行……”拼命咬住,將某些聲音狠狠吞下,“……阿姨還在家。”
“阿姨不在,以后不住家了。”周容曄故意在耳邊吹氣,嗓音也繃得很,“所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客廳,廚房,還是臺?”
溫靜語覺得自己猶如一個封閉的火爐,周容曄這些沒沒臊的話在不斷給添火升溫,簡直要讓熱到炸。
見就是忍著不肯回答,周容曄便直接將人拖著抱起,往客廳走的時候也沒離開。
顛.晃之中,溫靜語強撐的意識也快散架了。
誰知到了客廳周容曄還不肯放下來,轉念道:“這里試過了,再換一個地方?”
最后溫靜語被放在了廚房島臺上,朦朧視線中,周容曄手將領帶扯下,然后繞過的眼睛,在腦袋后面綁了一個結。
“你要干嘛……”發道。
下一秒周容曄就把從臺子上抱了下來。
他親了親的角,低喃道:“試試這樣是不是更有覺。”
溫靜語覺得自己就是一尾被在砧板上的魚,扶著島臺邊緣沒什麼力氣地趴著,額角滲出的汗和發纏繞在一起,不出片刻就浸了那條深藍的領帶。
承認,黑暗視線和的雙重刺.激下,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直到被人抱著去浴室清理的時候,還在微微發抖。
周容曄用力行證明了自己力旺盛,但溫靜語就不行了,沾到枕頭的那一刻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翻換了個睡姿,手往邊上一才發現周容曄不在。
明明睡前兩人還抱在一起。
睡意消散,溫靜語著困倦的眼睛四打量,終于在臥房臺上看見了周容曄的影。
他好像在打電話,臺的移門沒有關,風進來掀起薄薄紗簾,連帶著他的形都變得有些模糊。
而此刻周容曄正和遠在大洋彼岸的周啟文打電話。
這場車禍鬧出的靜太大,事也著蹊蹺和古怪,周容曄派了人去跟進消息,意外的是據說那輛渣土車的剎車片被過手腳。
結合貨車的行駛軌跡來看,也很難說這一路有沒有跟蹤的嫌疑。
這頭周容曄剛掛掉和周啟文的通話,后就響起了溫靜語的聲音,綿綿的,一聽就是沒有睡飽。
“周周。”
周容曄見睡單薄,于是手將人攬懷里,低頭問:“怎麼醒了?”
“嗯。”
溫靜語閉眼靠在他的膛上,鼻息間全是他上清冽的浴香味,忍不住深吸了幾口氣。
“你在和大哥打電話嗎?”
“這都能聽得出來?”
溫靜語輕輕地彎了彎角:“我的粵語水平突飛猛進好嗎?”
“戇居居。”
溫靜語瞬間睜眼,探手掐著他的臉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我傻。”
周容曄悶笑:“嗯,看來也沒完全傻。”
溫靜語懶得跟他計較,子一歪又倒在了他的肩上。
“溫溫,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他這個突然的提議并沒有讓溫靜語到意外,后者勾道:“說,預謀多久了。”
浴室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全換了日常慣用的,就連周容曄的帽間也被清空了,一副要大張旗鼓徹底改造的架勢。
“想了很久了。”周容曄用下輕輕挲著的發頂,“喜匯可以一直留在那兒,讓人定期過去打掃就行。”
“為了以后吵架能讓我有個去?”
“就算真的吵架,被掃地出門的也是我。”周容曄掐了掐的腰,不贊同道。
溫靜語立刻調侃:“周總這麼有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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