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儀話音剛落,就覺到陸晏廷又欺向了。
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擁著的手臂也加重了力道,似要將進骨中一般。
“陸晏廷,疼……”沈令儀出聲抱怨。
剛睡醒,渾綿綿地像一團棉花,弱無骨的讓人橫生欺負的。
陸晏廷又惱又憐,一張口便咬在了小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鎖骨間,悶著聲說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白瞎了我天沒亮就趕回來……”
沈令儀聽懂了他的話,也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就閃過了昨晚知春端來的那一大盒小金豆。
念想一起,小人便忽然松了與陸晏廷暗中抗衡的力道,用還沒有徹底打開的沙啞的嗓子滴滴道,“天都還沒亮,你這樣急趕回來干嘛?”
說完,就把兩條修長白皙的從被窩里挪了出來,然后緩緩地繞上了陸晏廷窄的腰。
這迎還拒,來的突然。
陸晏廷一愣,沒想到沈令儀竟會主,本就含著念的眸子頓時又深了一個。
“皎皎……”他出聲喊,聲音著山雨來的張力。
沈令儀真是很這般模樣的,可眼下確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珣笙。”輕輕喚他的名字,勾著紓解的念想,將自己進了他的懷中,“我昨晚一個人睡的,冷了,所以就……一直在想你……”
窗外秋風依舊蕭瑟,卷著枝頭盛放的落英簌簌下墜。
那相疊的花瓣像極了里屋擁在一起的兩副子,耳鬢廝磨,纏綿悱惻,將滿室的清冷瞬間點燃!
這樣一鬧,沈令儀自然又起晚了,不過讓覺得多舒坦一點的是今天還有個陸晏廷陪一起賴床。
賴床誒,陸晏廷,堂堂大周國的首輔大人!
沈令儀覺得不可思議,起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陸晏廷彼時已經穿戴整齊下了床,聞言便轉過看。
“笑什麼?”男人問。
沈令儀也不說話,只裹著件外套匆匆忙忙地跳下了床,然后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凈房。
“穿鞋!”男人在后輕吼,差點沒手把人給逮回來。
可是沈令儀卻頭一回把他的話當了耳邊風,聞言只隔著凈房的門反問道,“你今兒是不是要帶我去崇元寺?可別磨蹭哦,我要趕去那兒吃一碗素面。”
陸晏廷失笑,萬般無奈地彎下腰,然后提起了那雙緞面繡鞋就往凈房里走去……
為了小人那一句“要趕去崇元寺吃一碗素面”,陸家的馬車在晌午前就駛出了慶胡同。
車上,沈令儀還是沒忍住,將昨兒發生的事全都說給了陸晏廷聽。
“……程媽媽能這樣瀟灑我是沒想到的,不過我歸雀姐姐可說了,若不是你當時得,程媽媽也未必會這麼早把秋水苑給盤出去。”
聽著小人的數落,本靠在迎枕上閉目養神的陸晏廷忽然睜開了眼,然后出手用雙指夾住了沈令儀的臉頰使勁了。
“我說得沒錯,你當真是沒良心的!”
沈令儀聞言“咯咯”直笑,人還東倒西歪地撞進了他懷里。
“不過后來知春給了我一樣東西,我就覺得……你心里裝著我。”
“什麼?”陸晏廷難得聽說這樣的話,不由呼吸一滯。
“一匣子小金豆。”沈令儀說著又把給了秦歸雀兒子一只金鐲子的事告訴了他,“你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可擔心了,就怕好心辦了壞事。”
陸晏廷聞言自然是哭笑不得的,只拍了一下沈令儀的腦門笑罵了一聲“沒出息”。
沈令儀也不駁他,反倒閉上眼靠在他懷中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問他。
“知春說這兩日你下了好多請帖,都是那些高門大戶的太太來請我赴宴的,為什麼呀?”
“你想去?”陸晏廷著的耳垂答的話。
沈令儀搖頭,“沒有,我都不認識的,沒什麼想不想去的。”
“去總是要去的,莊子、鋪子的鑰匙都給你了,這個家你總是要接手打點的,所以那些繁文縟節省得,卻也是不得的,我給你備這一匣子金豆,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的。”
“可我也不認識那些人啊,若是他日真有躲不過去的面,我也不知道要和那些夫人太太們聊什麼啊?”
沈令儀有些擔憂,但心里清楚,眼下這些責任是推卸不掉的,早圈晚圈,其實都一樣。
可陸晏廷卻嗤鼻一笑,正告訴,“你不用做那些阿諛奉承的事兒,只要坐在那邊聽們如何拍你的馬屁就好。”
沈令儀聞言猛得睜開了眼,然后用手背去探了探陸晏廷的額頭。
“做什麼?”陸晏廷睨了一眼。
“我看看你是不是病了,怎麼……怎麼這種討人歡喜的話現在是張口就來了,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沈令儀嘀咕了一聲,迎上了男人墨黑的雙眸。
“你啊……”陸晏廷勾了勾角,知道這是在揶揄自己,剛想和辯兩句,忽然腦子里思緒一頓,似想到了什麼。
“沈令儀。”男人立刻正經喊的名字,“你今兒一早這麼主,不會是……因為那一破匣子小金豆吧?”
似背地里做了什麼壞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本還在他懷里的小人立刻如同一只炸了的貍奴那樣,弓起了背。
果然!
陸晏廷的臉都變了,出手直接去扣的腰,咬著牙冷笑開了。
“早知道你就這點出息,別說是一匣子金豆了,回頭我給你備一床的金豆子,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主來伺候伺候我!”
只是男人哪怕說著這樣的狠話,手上的力道卻還是放了輕的。
沈令儀怕,被折騰的抿直笑,又不敢笑得太大聲遭他白眼,只能扭著子直起了腰,然后雙手圈住了他的脖頸,附在男人耳畔壯著膽子說了句混話——
“那樣……我就幫你……”
估著是生平第一次吧,陸晏廷被個人給紅了臉。
他呼吸滾燙起伏,眼角著意味不明的深意,像是要把活生生地吞進肚子里去,連耳子都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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