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族里才不需要你們的錢,怕神明發怒!”
“老三嬸,老五嬸都是太輩分的人,你們兩個居然敢對們無禮,你們欺負們就是不把我們整個家族放在眼里!”
“拿一點破錢就敢辱太輩分的人,我們這麼多人在這里面你們都敢這麼囂張。老三嬸老五嬸來的時候,不知道了多大委屈。”
謝清儀眼見著族人們越來越氣憤,很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有人看到了顧家別墅門口掛著的牌匾,明德傳家。
那是每一個顧姓子孫家門上,都會掛著的牌匾。
“他們這種欺負家族長輩的人,就不配掛這塊牌匾。”
“兄弟們把牌匾砸了,讓他們知道欺負家族長輩,不是有錢就可以的。”
“對,砸了他們的牌匾。明德傳家,像這種欺負辱罵長輩的人,不配掛顧氏家族牌匾。”
顧氏青壯人們說著,就要上前拆了牌匾。
顧煜臣趕攔著他們,嚴厲的說:“明德傳家的牌匾,是我爸跟我哥親自掛上去的,你們想干什麼?”
七叔公狠狠的跺了一下拐杖說:“你也知道那一塊牌匾,是你爸爸跟你哥哥親自掛上去的,那證明他們知道自己是顧家的人。
你爸爸你哥哥在世的時候對我們整個宗族的人都是非常有禮貌,謙遜。
你們現在倒好,忘了賺了一點臭錢,連家族長輩都敢不放在眼里!”
族人在一旁附和的說:“顧煜宸,你跟你寡做些什麼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像你們這樣子的人,在以前我們是要把你們浸豬籠的。”
秦漫綺氣憤的說:“現在是文明社會,他已經離婚了,我丈夫去世多年了,我們要結婚不犯法,沒人能管的著!”
七叔公沒有想到秦漫綺居然還敢如此囂張,還敢如此囂。
原本還想給他一點機會的,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
“七叔公你看這的,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必須給他們教訓。”
七叔公看著秦漫綺嚴厲的說:“你們是不犯法,但是我會召開家族大會,把你們從顧家族譜上除名!我們顧氏也沒有你們這種不孝子孫!”
聽到要把他們要從族譜上除名,姜蘭這才欣了一些。他們是活該!
被族譜除名,那是多麼的丟臉的一件事!
謝清儀心態都崩塌了,趕說:“七叔公怎麼能幫我們從族譜上除名?我們也沒有干什麼壞事,不過是犯了點錯誤,我們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會親自去跟老三嬸跟老五嬸道歉的,求求你們就不要把我們從族譜上除名!”
白若姝笑著靠在姜時凝的耳邊說:“這些個蠢貨,族人都找上門來了,還端著架子,連道歉都不肯,還想要用錢去砸別人。活該!”
姜時凝目如炬,被族譜除名也是他們該有的下場!
七叔公看著謝清儀嚴厲的說:“你對不起的人何止老三嬸還有老五嬸,還有你的前兒媳婦姜時凝。你該想想你癱瘓在床的時候是怎麼伺候你的?像你這樣子恩將仇報,只會讓人指著我們顧氏的鼻子罵,給我們顧氏丟臉!”
謝清儀還想著狡辯:“可……可是我這病的確是漫綺,找人治好我。跟姜時凝并沒有什麼關系。”
姜蘭氣憤的指著說:“你怎麼還有臉說這種話,那你剛才圍著我們非讓我兒再給你開藥方,是什麼回事?
那是因為吃別人的藥,不中用。你現在病嚴重,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我兒給你治病,又拉不下這個臉。所以才想用強的態度,那還好意思說你的病不是我兒治好的,你這種人就只配癱瘓著!”
顧氏族人群起激憤。
“就該把他們族譜除名!”
“對,族譜除名!”
這時,已經有人不知道去哪里拿了長桿,把顧氏別墅門前,明得傳家的牌匾給弄了下來。
牌匾落地,碎了兩塊。
七叔公大聲的說:“牌匾落地,從此顧氏家族再無此脈,好自為之!”
七叔公說完帶著所有顧氏族人走了,真的是大快人心。
白若姝跟姜蘭互相看到對方一眼,都非常滿意。
牌匾落地,又在族人一聲又一聲的族譜除名中,謝清儀了刺激,歪眼斜,渾不停的搐。
“你……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你們回……回來!”
顧煜臣見狀,趕上前護著他媽媽,他著急的說:“媽,你這是怎麼了?”
秦漫綺見狀也是假惺惺的上前說:“媽,你這是怎麼了?趕救護車呀。”
秦漫綺湊上來的時候,謝清儀直接給了一掌。
“喪……喪門……門星!”
謝清儀被氣到中風了,如果不是秦漫綺這麼囂張,們又怎麼會被族人把牌匾都砸了,還被族譜除名。今天明明只要好好道個歉,就就可以算了的,偏偏還要端著架子,把他們害得這麼慘!
謝清儀突然給了秦漫綺一掌,大家都到意外。
白若姝:“這老太太中風了,腦子反而清明了。還知道給秦漫綺一掌,這一掌要是早點給他,也不至于被族譜除名!”
被當眾甩了一掌的秦漫綺,本就不爽了,再聽到白若姝的話,就是氣得肺都要炸了,可是顧煜臣現在在這里,又不能給謝清儀一掌,只能忍著。
“媽,你中風了,所以腦子不清醒把我認了姜時凝,我不會怪你的。我知道你最疼的人就是我,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人把你治好的,不會讓姜時凝白白把你給害了。”
白若姝氣憤的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喜歡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不尊敬長輩,害得你們這一家被族譜除名了,你還敢怪在姜時凝上,可見你平時就沒陷害姜時凝。”
秦漫綺氣憤的說:“這是我們顧家的家事!媽現在會中風都是姜時凝給的藥有問題!”
謝清儀發現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也顯得非常的慌張,用手指著姜時凝,是在求救。
秦漫綺得意的說:“看到了沒有,媽這是在指證兇手都是姜時凝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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