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接個電話。”
祁見津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備注,應該是周洱那邊有事,菲安知道他的行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的話不會再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溫覺明點了點頭,祁見津去了旁邊的臺。
溫覺明看向溫長裕:“你既然和他好,就把這個優勢握住了。”
溫長裕點頭:“你放心好了。”
表面答應得好好的,心里卻冷笑。
這老頭想的倒是,平時對自己沒什麼關注,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有用了。
祁見津這通電話并沒有耗費多時間。
但是溫覺明明顯察覺到,接下來的談中,祁見津明顯比之前著急。
剛剛那通電話一定是什麼著急的事。
溫覺明的確已經打消了對祁見津的懷疑,但是那批軍火失蹤地莫名其妙,而祁見津這次失蹤的兩天。
溫覺明完全有理由可以懷疑。
祁見津知道他在懷疑什麼開口道:“如果你擔心我和那批人是同謀的話,我想我們干脆不要合作,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溫長裕正在喝茶,瞥眼掃了一眼祁見津。
有時候他是真的佩服祁見津,是怎麼做到這麼自然地說出不要臉的話的。
還同謀,那批貨的人不就是他嗎。
溫長裕低下頭,心里悱惻。
“你放心,我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也不是要懷疑你的意思。”
溫覺明抬手,“你對你失蹤那兩天的事有什麼頭緒了嗎?或許我可以幫到你。”
祁見津點頭:“那謝謝你了,至于查探方面就不用你費心思了,不過我的專機是報廢了,你如果想幫的話,可以送我一架飛機。”
溫覺明:......他只是客氣一下。
溫長裕開口:“爸,能不能也送我一架?”
溫覺明:......逆子。
他微笑著看向祁見津:“你放心,我人給你安排,一定比你之前的還要好。”
因為在莫卡多爾,國防部長失蹤時,溫覺明就察覺到了國防部長應該是和王揚有了斗,所以才玩了那麼一出。
他心知肚明吳部長那樣老謀深算的人,估計早就給自己找好了退路,所以不會再輕易相信他,現在就需要祁見津站在自己這邊。
對于祁見津的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他都是能同意的。
祁見津笑了一下,抬手,“多謝了,您真好。”
溫覺明:“......”
“我已經人準備好了午飯,留下來一起吃吧?”溫覺明開口。
祁見津婉拒:“太太在等我吃飯。”
溫覺明愣了一下,才想起來祁見津那位太太。
或許是因為王揚上位后,他們周家就淡出了閣,了明人,溫覺明這才想起來祁見津的太太是周家的兒。
周家算是他弄垮下臺的,那麼祁見津和太太的關系好嗎,他太太會不會因此在祁見津耳邊吹些枕邊風,讓祁見津和自己的合作......
溫覺明覺得不管怎麼樣,自己首先是得把這個危害排除的。
于是看了溫長裕一眼。
溫長裕還在那笑嘻嘻的,“那我也不吃了爸。”
“我有些話單獨要和你說。”
“啊?”
溫長裕被留了下來。
同時,溫覺明又派了幾個人去送祁見津。
溫長裕往紅木椅上一坐,丟了顆草莓進里,人是吊兒郎當的,“你還有什麼要和我說?”
“你和祁見津玩的好,他和周家那個兒玩的怎麼樣你清楚嗎?”
溫長裕神淡了下來。
其實只要溫覺明但凡對他有一點關心,就能知道他和周洱的關系也很好,但是顯然,在他眼里,是看不到自己這個兒子的,更不在意他和誰玩的好,唯一在意的祁見津,也并非是因為他和他玩的好,而是祁見津這個人他就在意。
“我不清楚,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人家就是不好也不可能出來嚷嚷,啊我和我老婆覺差勁。”
溫覺明皺眉,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那......他平時對什麼樣的人有偏好。”
溫長裕這會兒才明白了他這老爹的意思,“你要給他塞人啊?人家什麼樣的沒見過,用得著你塞。”
溫覺明:“我要確定他不是那種會聽人枕邊風的人,再者,如果能讓他和周家的關系僵就更好了。”
溫長裕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一天天的不干正經事,就知道走這些旁門左道,還好意思說他不干正經事。
“你沒必要,他和他老婆的關系估計就那樣,平時都不帶理的。”
溫覺明沒有完全相信溫長裕的話,“你最近和那個小明星打的火熱,我告訴你是,玩歸玩,別帶回家。”
溫長裕呵呵了,還帶回家,他早就沒把這里當家了。
“我回去了。”
溫覺明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和旁邊的副手代了幾句。
溫長裕出來后,車開出二兩地。
果然看到了祁見津的車就停留在拐彎的地方。
他停了車,就靠在祁見津的旁邊。
打電話過去。
聽鈴聲說對方正在通話中。
他這才下了車,繞過去坐去副駕駛。
祁見津只看了他一眼,沒過多作。
“嗯,我馬上回來了,就這樣。”祁見津掛了電話。
“剛剛說什麼了?”
溫長裕嘖了聲,看向窗外。
祁見津瞥過去一眼,直接開車要走。
溫長裕誒了聲,“我車還在那呢!”
祁見津速度更快。
“哎呀!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車這才減速。
“想要挑撥你和小耳朵關系呢,要塞人給你,你要嗎?”
祁見津落了窗戶,“你沒幫我?”
他了煙點燃,吸了一口后,手搭在窗戶外。
溫長裕嘆氣:“我當然是幫了你的,但是他到底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溫長裕吐出一口氣:“你還是小心一點哦,說不定......他還沒死這個心思。”
“知道了。”
“你怎麼看起來還很煩?”溫長裕剛剛以為他是在為溫覺明要送人的事煩,但是現在看來也不是。
“卡納安在斯娜手里,說要我把斐的全部份給,也就是當初斐老先生給我的,還有給我的是,全部要回去,才肯放卡納安回來。”
“這......遠超卡納安上的價值了吧,那還有什麼好易的。”
祁見津沉默著沒有說話,靠在座椅上,閉了眼。
“周洱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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