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最大的人就是溫覺明,可能他不知道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是津哥了他在德州島的東西。
但德爾心里又覺得不可能。
因為溫覺明不是膽子這麼大的人,就算是猜到了,也不可能玩這一招,飛機失事,極有可能直接讓人死亡,以a國現在的況,祁見津是不能死的,一旦他死了,他手里的東西就得被搜刮出來,搜刮出來,又是新的一塊大蛋糕,這塊蛋糕該怎麼分呢,怎麼分才能讓大家都滿意呢,更重要的是,分蛋糕還得看合不合人胃口。
他并不覺得溫覺明會給自己找這樣麻煩的事做,一旦沒有分好,極可能是大家打在一起,讓那塊蛋糕分無可分。
這些想法幾乎是在德爾腦子里過了幾秒。
德爾立即就人趕圍繞剛剛出現的那個點搜救。
“可是我們這邊人就那麼點,還要保的德州島那批東西,派不出幾個人來。”
德爾皺眉,是啊。
這件事還不能經別人的手,不然要是傳出去了,事就更加復雜了,多人會趁人之危。
德爾想了一下,開口:“除了守貨的那一批,其他人都去找人。”
“那這邊的事呢?”
德爾沉穩開口:“我都會理好,你們把手上的工作接給我。”
是這一個檢測室是就有五個人,各自都有自己要干的事。
現在德爾居然說他一個人來。
要不是德爾從來不開玩笑,估計他們都得以為德爾是在開玩笑了。
“現在馬上!”德爾看向那幾位。
下一秒,檢測室就只剩下了德爾一個人。
手表上不斷響著。
每個人都配備有表,上面接每個人的任務消息,而號碼也可以自主作轉讓,因為經常有人在任務中途因為意外去世,在死掉前,他會盡量把手表上的任務轉讓給自己的上面的小組組長,這樣,只要上面收到了消息,就會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亡,會另外安排人出任務。
甚至手表上關于每一個任務的進展程度也是有記錄的。
在德爾的吩咐想下,他們的任務都已經轉讓到德爾的號上。
所以德爾如今的手表不斷在接消息。
他任由手表響著,再次作了一次,試圖聯系祁見津。
然后拿起手表開始理每一件事。
事多到理不完,德爾率先將能看到的全部過了一眼,迅速在腦海中展開一個思維導圖,最急的,一般急的,最重要的是,一般重要的。
按照最急的先來看。
與此同時。
周洱也開始懷疑德爾說的話。
如果祁見津真的沒有事的話,為什麼不聯系呢。
甚至就連德爾都沒有和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也就是說德爾很有可能就是在騙周洱。
菲安拉著周洱,“我們先回去吧,估計短時間是不會到的。”
周洱認真看向菲安:“你告訴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菲安一頓:“我一直跟著你,自然不會知道從那邊的事。”
其實菲安心里已經能夠確定,估計就是出什麼事了。
不然祁見津不可能說一個電話不打,一條消息也不回。
而且是,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剛剛菲安的手表一直有靜。
每一個任務都有編號,而一個任務往往還有協助人員,就在剛剛,菲安作為協助的一個任務對象換了人。
菲安覺得奇怪的是,對象居然是德爾,要知道德爾是祁見津的副手,平時要理的事有很多,這種小任務小事就算是要換人,也不可能是德爾。
菲安猜測,一定是祁見津在莫卡多爾那邊出了什麼事,因為莫卡多爾如今治管森嚴,不可能隨便指派a國這邊人的人過去,那就只有讓原本就在莫卡多爾的人過去。
仔細想想,連理小任務的人都去了,恐怕是能派出去的人手都派出去了,這才需要德爾理這些事。
菲安沒有把這些和周洱說,因為知道說了也是白白讓周洱擔心,就和德爾也不愿意說一樣,人一旦過于擔心,很容易干出傻事來。
但周洱反應從來就很敏,知道菲安能知道的一定比字多,但是卻一句話也不說,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說了會讓很擔心,才不會說。
周洱吸了口氣,抬頭再看天上時,雨水已經比剛剛減了很多。
卻像蔓上了無邊的恐懼,周洱知道他出事了,卻不知道他到底出什麼事了,多恐怖啊。
“我們先回去吧,卡納安肯定壞了。”
周洱看向外面的車,很早前卡納安就在喊,現在是一點聲音也不說了,估計是壞了。
“好,我們先回去。”周洱妥協了。
菲安也松了口氣。
終于......
“好,走吧。”
兩人同撐一把傘,往車那邊走。
周洱坐在副駕駛,看著自己的手機,多麼希下一秒就能出現祁見津的消息。
可是都是徒勞。
并沒有出現祁見津的消息。
反而出現了另一條消息。
周洱皺眉,是今天上班的時候突然手機傳來消息,有人申請添加為好友。
加上后卻沒有和周洱說過話。
現在,對面發來了一句話。
-你見到祁見津了嗎?
周洱問:
-你是誰。
對面:
-沒有見到是嗎,你來一個地方,我讓你知道祁見津在哪。
周洱凝眸,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消息。
周洱能確定,對面一定是平時接過自己的人。
甚至很有可能祁見津這次的意外,就和這人不了關系。
去,一定是能給他帶去什麼。
周洱知道這是陷阱,但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
周洱抬眼,往旁邊看去,菲安正在認真開車。
后座的卡納安系著安全帶已經睡著了。
周洱看向菲安:“菲安,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會更加擔心的。”
菲安一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馬上就到家了。”
周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他們可能沒有給你什麼消息,但是你一定能猜出什麼是嗎?請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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