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你還加嗎?”
祁見津眼神往牌桌上瞥了一眼,再看向對面的人。
牌桌對面,坐著的男人額頭上已經出了汗,盯著發牌員手上的牌。
“加。”祁見津開口,往后懶懶一靠。
對面的人眼睫了一下,再抬頭,也跟著說,“加。”
雖然他今晚已經輸掉三千萬了,但是他還真就不信了!
否極泰來否極泰來!
祁見津再拿開手機,就看到電話掛了。
他皺眉,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怎麼掛了
-你忙的,就掛了。
-我不忙啊,就是和人打個牌,他很笨的,隨便打打。
-和人?
祁見津薄輕,原來是吃醋了啊。
實則剛剛周洱聽到的那個人,距離祁見津也很遠,和祁見津不上角。
祁見津當然不是專門來這邊打牌的。
對面那個人,是莫卡多爾總理的兒子。
祁見津需要從他這里套點話。
-我不和人打牌,只和你打。
周洱看著祁見津發來的話,耳朵一熱。
發消息過去。
-我也是人。
-啊,改改,我不和別的人打,我只和一個周洱的人打。
加布里抬手,掉額頭上的汗水。
這個男人簡直太恐怖了。
怎麼能一邊玩手機一邊打牌,他就不怕一個分心傾家產嗎。
——
周洱下班的時候,祁見津那邊時間都是凌晨了。
走出公司大樓。
周洱看見菲安來接自己的車旁邊另停了一輛跑車。
剛下臺階。
跑車的門開了,溫長裕朝周洱走來。
“長裕,你怎麼在這。”
溫長裕偏頭往后面看了一眼,“上車說吧。”
周洱看向菲安,菲安已經下車了。
開口:“我和他聊聊。”
菲安知道溫長裕和祁見津關系也不錯,因此沒有很擔心,點了點頭。
周洱就上了車。
“你最近做什麼了?”溫長裕神著急。
周洱搖了搖頭:“我就正常工作啊。”
溫長裕看,“我那天去找我爸,聽到他讓人聯系你......他要是聯系你,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我今天才特意來找你。”
而且溫長裕還有另外一種不好的猜測,那就是他爸聯系人,手段可不會溫。
“我......”
周洱正想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突然想到祁見津那邊。
現在和祁見津是一的,有可能是祁見津那邊出了況。
周洱看向溫長裕:“祁見津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周洱能想到的,溫長裕也想到了,“沒有,難道是你手上有什麼我爸惦記的東西?”
周洱開口:“長裕,你爸爸還說什麼了嗎?”
“還聽到了莫卡多爾,還有什麼德州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周洱的手機接收到了消息。
-過兩天回來。
是祁見津發來的消息。
周洱自然是知道因為外部部長失蹤的原因,莫卡多爾如今關閉了全國空域。
祁見津要回來,只能等解封。
周洱:今天溫長裕來找我了。
消息發送過去,對面很久沒有回復。
過了一會兒,溫長裕就收到了祁見津發送過來的消息。
祁見津開口就質問:“你找周洱做什麼?”
溫長裕脖子一,“我不是聽見了我爸在書房里,說要找周洱,我這才來問問況,萬一是什麼很著急的事,我當然得提前讓收拾東西跑啊。”
祁見津冷呵:“怎麼不找我。”
“不是,和你有什麼關系?”
祁見津開口:“我了你爹東西,他估計是懷疑我,還人來試探我,應該是信了一點,但是還存在懷疑,所以去找周洱。”
溫長裕驚訝:“我草,你怎麼敢的啊,你他東西?我這個親兒子要是敢,都只有被噶的份!”
溫長裕嘖嘖幾聲,“你了什麼東西啊?”
“關你屁事。”
溫長裕:“......”
“那現在怎麼辦?”
祁見津想了想,“把電話給周洱。”
“你真惡心,你想和說話,你打給不就是了,還非得打給我,就是為了在我面前炫耀是把你。”
“誰和你炫耀。”祁見津懶得回應他的話。
周洱接過了手機。
“怎麼了?”
“你不要擔心,他傷不到你的。”
在公司,他不可能強來,而周洱每天上下班又都有人接送。
看著是只有菲安和卡納安在周洱邊,實際上郊區那棟別墅里,還有很多祁見津安排的人。
再者,把卡納安安排在周洱邊,也是祁見津故意吸引別人火力的。
他不在乎誰的死活,只在乎周洱的。
所以才能和周洱認真說下這句,誰也傷不到。
祁見津把送回國前,就安排好了這些。
“我知道了。”周洱低聲說。
溫長裕在旁邊聽著,渾都要起皮疙瘩了。
沒人能懂他的心,從小一起長大的,另外兩個在一起了。
這簡直就是修羅場。
祁見津掛了電話。
溫長裕皺眉:“要不你先去我那住俗話說的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周洱想了想,還是搖頭,“不用了,我相信他的。”
周洱只要想到祁見津還有兩天就會回來,心就很好。
工作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
李老師特意把去了辦公室,“你正準備狀態很好啊。”
周洱點了點頭,“是好的。”
“這個你看看。”李老師單獨給了周洱一份資料。
周洱拿起來看。
臉卻僵住。
因為這份資料上的名字,正是上次祁見津和自己所說的實驗有關,可以植人的智能芯片。
周洱抬頭。
李嚴語氣認真:“這份資料,目前只有你和我知道。”
周洱手抖著放下,“老師,看這個要做什麼?”
這種是明令止的,因為實驗過程肯定是殘暴的。
植人的芯片,就需要人來做實驗,用人來做實驗,不亞于讓一個人類進行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大型手。
這是明令止的。
李嚴點頭:“我一開始也是拒絕的,但是你好好看看這份資料,我覺得上面有些觀點發言都很值得我們去探究。”
周洱不可置信,“你.....你要做這樣的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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