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樓,走出商城,外面天尚且明亮,太還沒落山,在海灣上一一縷的。
祁見津手里提著那些袋子,周洱站在旁邊,抬手過去:“給我吧。”
周洱又說:“你有其他事的話就去做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祁見津眼瞥過去:“周洱,好厲害啊。”
周洱頓了一下,沒理解到祁見津這話的意思。
祁見津扯了下角,提著手里的購袋往旁邊的停車位走去,順便還能諷人兩句:“我還沒說我有事要做呢,你就先知道了?你有通天眼?”
周洱啞然。
跟在祁見津后,看著他手里的購袋,周洱剛剛在下樓梯的時候就在糾結了,要不要把錢給祁見津轉過去。
但是祁見津不會在意這點錢,周洱轉過去說不定還會被他嘲諷一句不夠補的。
想了想周洱就沒有再提錢這回事了。
兩人坐在后座,誰也沒說話。
眼看著快到胖珊別墅的時候,祁見津看向周洱,“明天去見國防長,我需要你配合我。”
周洱一愣:“什麼配合?”
祁見津看呆懵的樣,笑了下,很快斂去,有些不耐,“你不知道怎麼配合?”
周洱:“......你要跟我說吧?”
不說怎麼知道。
祁見津點頭:“好吧,那直接回澋庭吧。”
周洱:???
“你.......”周洱看向他,滿臉的疑。
祁見津理所當然:“不是你讓我跟你說?在車上一句兩句怎麼說得著,當然回家說。”
周洱:???
找不出祁見津話里的。
這事好像該這麼發展,又好像發展得有點過于偏頗了。
怎麼又要回澋庭了呢。
開車的德爾從后視鏡掃了一眼后面兩人。
心里默默有些無語,津哥這是想了一路終于想到能把人帶回去的理由了吧。
周洱糾結猶豫這麼片刻,德爾已經把車開進珍珠島澋庭了。
并且車門被拉開,祁見津就在外面站著,朝著挑了挑眉:“還不下來?”
周洱往車下走去。
澋庭和離開時沒什麼區別。
此時正值黃昏,夜燈已經開了,暖黃的氛圍燈在別墅主樓外面的灌木叢亮起,周洱跟在祁見津后。
跟他一起踏進去,門口的菲傭看見周洱還是像上次一樣喊太太。
周洱朝點頭。
到客廳沙發,周洱看見祁見津了外套,坐在沙發上,懶散靠著,旁邊的傭人正在往上端水果和茶點。
周洱坐過去,在祁見津對面,抬頭:“你要我怎麼配合你?”
祁見津看過去:“你知道他們來莫卡多爾是為了什麼嗎?”
“我只是懷疑和爸爸有關......”
祁見津點了下頭:“那你沒懷疑錯。”
周洱蹙眉:“你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是我爸爸手里還握著什麼?”
“你這是聽誰說的?應對外面那些人的傻話而已,你爸又不是傻子,他都想全而退了還握著實權不放”
“如果不是,我爸爸對他們還有什麼作用?”
祁見津手肘撐在膝上,掌心托著下頜,看向周洱,“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海軍部隊的最高軍事長和你父親是什麼關系?”
周洱一頓,知道,現任海軍司令員和父親有過命的,父親走了,他對現任國防長還真不一定服氣,所以王揚才立下那麼多新規矩。
現在又找來莫卡多爾,他一定是要針對父親,只要父親還活在這世上一天,他在國防長的位置上就坐不穩。
周洱焦急看向祁見津,正要開口。
祁見津把茶幾上的水果推了推:“我現在不知道你父親在哪里。”
周洱目下落,看到了果盤上的荔枝。
荔枝已經去了皮和核,看起來白白,鮮多。
周洱用旁邊的水果小叉子叉了一個,清甜的荔枝味道竄口腔。
祁見津開口道:“所以明天我們去,是要試探王揚到底知不知道你父親的消息,如果知道,知道多。”
周洱抬眼看過去。
王揚又不是傻子,要怎麼試探才能讓他主說出來呢。
祁見津眼看向周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
周洱咀嚼的作頓了頓,看向祁見津。
祁見津開口:“卡納安。”
周洱:“卡納安?”
“卡納安不是在國......”
周洱這句話剛說。
大門打開。
阿塔帶著卡納安進來。
他像是一路上被卡納安吵煩了,此時眉頭蹙著。
卡納安在旁邊嘀咕:“你到底帶我來干什麼一直不說,真是的......”
但目在看到周洱和祁見津時,立即就帶上了驚喜的目,仿佛看到了家人一樣。
卡納安跑過去,抱住了周洱:“周洱!你怎麼在這里!”
祁見津挑了下眉梢,似乎是沒想到之前卡納安看到周洱還一副不高興不愿意看的樣子,現在看到周洱就跟看到了家人一樣。
周洱咳了一聲,差點沒被卡納安這一抱給勒住脖子。
“我跟著他來的。”
周洱這是在提醒一下卡納安,旁邊還站著個祁見津呢。
卡納安看了一眼祁見津,目畏畏,又回到周洱上。
比起在拿槍威脅的祁見津,卡納安自然是待在周洱邊更有安全。
至于祁見津......還想活久一點。
卡納安抱住了周洱就不愿意撒手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才不要和阿塔那個無聊的男人在一起。”
每次說十句,阿塔能回一句就是好的了。
周洱笑了一下,“我不住這。”
在周洱看來,祁見津既然人把卡納安帶到這里來了。
自然是要卡納安住在這里的,肯定是不會住在這里的,所以沒法和卡納安待在一起。
周洱雖然并不討厭卡納安,但和的也還沒到要為了留在澋庭。
卡納安偏頭,看向旁邊的祁見津:“我,我就不能跟著走嗎?”
祁見津:“不能,你只能待在澋庭。”
至于能不能說服周洱待在澋庭,那就看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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