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也在聯系爸爸,只是始終沒有......”
“他最后出現的一個地方是在莫卡多爾是吧?”海娜問。
周洱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溫長裕能找到,說明別人也能找到。
海娜如果是聽家里人說起的,那麼也不奇怪了。
“所以我聽到爺爺說要出訪莫卡多爾,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他們都在找周叔叔。”
海娜湊近周洱,“我聽說,周叔叔有一份最重要的東西沒有出來,導致現任國防長并不好管束部下,現任國防長能上位,多虧了總統大人的推力,他們這次去莫卡多爾很有可能是奔著你爸爸去的。”
周洱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想辦法去一趟莫卡多爾的。”
這個項目結束后,有為時十五天的假期,原本周洱想的是利用這十五天提前做下一個項目的,但現在,顯然父親那邊的事更加急迫。
海娜有些擔心:“你真的要去?我很擔心你,畢竟那邊治安不怎麼樣。”
“我當然不會一個人去,我會聯系雇傭兵陪同我前往的。”
周洱也不想再像上一次一樣落別人的圈套。
“好,有困難隨時和我聯系,不過聽說莫卡多爾那邊的房源最近都被一家新貴公司收購,全力抬價,你過去的話直接住我的房子吧,是我之前去度假時買的,現在買的話可就不劃算了,而且你也只去一段時間。”
周洱沒有和海娜客氣,點了點頭:“謝謝。”
同海娜聊完后,周洱打車回了公寓。
電梯停留在十九樓。
一梯一戶,周洱出了電梯,提著包包有氣無力出去。
剛一出去,男人高大影擋在面前。
周洱嚇得人一激靈,“你......”
祁見津睨著:“上怎麼有酒味?”
周洱下意識鼻子嗅了下自己的服,就聞到了上確實有一點酒味。
應該是海娜喝酒時沾上的,因為今天還有很多事要理,周洱就沒有喝酒。
祁見津看不說話,又問了一遍:“你在外面喝酒?”
周洱抬頭,“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上來的?”
“刷卡上來的。”
祁見津攤開手心,上面躺著張卡,和周洱的一模一樣。
周洱蹙眉,但是沒再多說什麼,走過去,想要進去,但往后看了一眼男人。
“你來干嘛?”
祁見津看防賊一樣防著自己,冷呵了聲,“我來是要說,我的份證找不到了,我需要先補辦份證,我們才能離婚。”
“你份證為什麼會找不到?”
祁見津聳聳肩:“我就是丟三落四啊。”
周洱:“......”
“那你補辦份證要多久?”
“一個月啊,大家都這樣。”
周洱咬牙,“祁見津,你是這麼規矩的人嗎?”
“啊?你讓我用特權啊?這對人家很不公平啊老婆。”
“......”
周洱開口:“正好,我手里的項目馬上就結束了,會有為期十五天的長假,我出去玩一圈回來就能離婚了。”
“你去哪玩啊?”
“沒義務告訴你。”
周洱轉,刷卡要進去,祁見津跟著往前走了一步。
周洱回頭:“該說的不是已經說完了嗎?”
況且周洱覺得祁見津也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單獨問溫長裕要房卡來找自己,直接打電話不就好了。
“我好啊。”
“下樓,有自販賣機。”
祁見津往墻上一靠:“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要死了。”
“那你就死。”
祁見津在周洱要進門時,揪住的袖子。
祁見津子高大,此時靠在墻壁上,微微曲著,眼睫一眨一眨偏頭看著周洱,他了自己干燥的瓣,薄上頓時瀲滟許多。
磨蹭。
周洱皺眉:“你有這功夫,這會兒已經下樓喝到水了。”
祁見津站直,“周洱,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
周洱抬手,甩開他的手。
祁見津從背后把人抱住,低頭上的臉頰:“你留下來好不好?”
周洱頓在門口,嗓音有些發啞著開口:“為什麼要我留下來。”
祁見津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為什麼要周洱留下來,為什麼非不可。
對他態度不好,總是不信他,總是冷落他,還偏心別人。
可他就是不想這個人離開自己。
祁見津想了想,或許是對周洱產生了依賴,可是唯一一個和自己上過床的人。
也是唯一一個他能接上床的人。
祁見津不喜歡別人上的香水味,但周洱上的怎麼都聞不夠,祁見津不喜歡別人的小脾氣,但周洱的小脾氣他覺得巨踏馬可,他同樣不喜歡別人上有汗著他,可周洱上出汗,皮泛紅又瀲滟的時候,他只想咬一口。
綜上,祁見津想明白了。
他開口:“因為我的已經對你有依賴了,而且我也只能對你產生生理反應。”
周洱愣住,“這是你......那個病的副作用嗎。”
“對,我的幾,認主了。”
“祁見津!!!”
周洱轉猛地把人推開,“你!”
臉緋紅,無話可說。
要關上門,把這個無恥的男人隔絕在外面。
但祁見津半邊已經斜著橫進去,周洱推也推不他,索懶得管了。
徑直進去。
想著還好是一梯一戶,不然剛剛祁見津那些話要是讓別人聽到,周洱真是不用在這里住了。
祁見津一進來,就打量著這里,皺了皺眉:
“這麼小,溫長裕家的私生子上位了?他爸不給他錢了?還是被人騙得都沒了?給你住這種地方。”
周洱抬頭,挑高六米,面積八百平的公寓被祁見津說小?
“我一個人住。”周洱說。
“那不然?你還想和誰住?”
祁見津轉了一圈,“一個人住也特麼小啊,泳池都沒有......什麼破地。”
祁見津轉了一圈出來,看向周洱:“我們回家吧。”
周洱站在洗手池看著,“我沒有家了。”
祁見津聽得很不爽,“你放著一萬平方公里的澋園不住,就樂意住這?”
祁見津上下打量了一下,“口氣都悶死人。”
周洱知道他就是故意在這諷自己,也不理人。
“悶死你了,那你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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