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洱全然沒意識到這個姿勢在男人腦子里能形什麼樣的沖擊。
對來說,只是為了方便上藥。
但祁見津已經想非非了。
他抬了抬手,在周洱頭頂上,了。
周洱發,在他掌心,祁見津薄輕輕闔:“輕一點啊老婆,我很疼。”
周洱蹙眉:“我很輕了。”
分明就沒怎麼用力,而且祁見津這傷口沒有之前嚴重了,差不多的力氣怎麼會讓他疼。
周洱覺得祁見津是沒事找事。
祁見津悶出一口氣,帶著有些啞的氣聲。
周洱又有了之前他服時的那種怪異。
分明只是一個普通的上藥,他為什麼要那樣......
莫名其妙。
周洱抬頭,“你能閉嗎?”
祁見津低睨下去。
周洱仰著的小臉正面朝著他,的小臉只有掌那麼大。
祁見津很喜歡一只手捂著的做,因為周洱總是說話,或者不住了出聲。
祁見津抬手,指尖到的瓣。
有些干。
“周洱,你要不要喝點水。”
周洱一聽,下意識了一下干燥的瓣,咽了咽口水。
本來不的,但被祁見津這麼一說,就想喝點水,正站起去喝水,但剛站了一半起來。
男人大掌一勾,把帶了懷里。
坐在男人上心驚:“我剛給你的藥。”
現在一坐,藥水都蹭到周洱的服上去了。
祁見津一點也不在意。
“再不就好了。”
說完,不等周洱反應,他著的脖頸,往自己方向。
“老公給你喝水。”
瓣到瓣。
祁見津巧妙地分開了的瓣,再侵的牙關口腔。
周洱還沒仔細覺到上面是如何被男人強迫接吻的,原本斜著坐在男人上,現在被輕易轉換了方向。
他像是抱孩子一樣,分開了周洱兩條,讓能夠面對著他,兩人得極近。
周洱幾乎要被男人上好聞的氣息包裹,祁見津技巧很好,他似乎知道周洱的敏點。
親吻周洱的同時,手掌在腰上。
緩緩挲著,周洱平時是怕的,但不知道祁見津是什麼手法,并不覺得,反而覺得麻。
都沒了力氣,躺在他懷里。
幾乎是被男人用手撐著腰才沒歪倒下去。
人和人換唾沫的水漬聲混著著重的呼吸聲。
周洱甚至忘記自己在哪里。
就跟沒了脾氣一樣。
祁見津含著的淡淡的笑。
“是不是太久沒做了,也很想我。”
周洱臉頰已經紅得不能再紅。
緩緩低下頭,停留在男人肩膀上輕。
“......不是。”聲音糯中添了幾分。
比撒還要人。
祁見津指腹挲著后腰那一片細膩的皮,涼涼的。
他緩緩往下,拇指的指腹著的腰窩按了按。
周洱齒間溢出細的聲音,手掌無力撐在男人膛上。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周洱覺自己很不對勁。
祁見津前傾,含著的又啄了下,離開時帶起一曖昧的晶瑩。
“你說呢,只是讓你而已,很難嗎?”
周洱抬頭,潤的眸子直直盯著祁見津,眼尾發紅,有些上挑的眼梢跟藥似的,勾得祁見津去吻了一下。
纖長的眼睫了,掃過祁見津薄薄的上。
周洱開口:“你的藥......”
周洱視線跟著往下走,祁見津上原本得好好的藥,現在都混一片了。
祁見津低著頭掃了一眼。
他勾著笑了一下,流氓一樣。
握住了周洱的手,往他腹上帶。
“給你。”
周洱手指都在發。
剛上好的藥還在上面,帶著的黏意。
他卻強迫周洱必須。
周洱覺掌心有些麻,但是祁見津的腹還有吸引力的,沒有想象中的,反而有些彈,他的皮也很好,著像泡在水里的玉。
“好嗎?”
祁見津低啞著嗓音問。
周洱耳廓浮現紅。
雖然心里覺得好,但沒說出來。
祁見津存了非要逗弄的心思:“有沒有想跟我做的沖?”
周洱皺眉,怎麼又是做。
“你發病了嗎?”
祁見津淡然:“沒有啊。”
“哦我不想。”
周洱垂著眼。
祁見津眼睫了下,眸子深沉。
頓時,松開周洱纖細的手腕,兩手環著的腰。
的腰就那麼點,男人長臂松松垮垮環著,子往后仰了仰。
鋒利的結在他脖頸上滾了滾,周洱目看過去。
男人此時正閉著眼,致的廓散發著男的荷爾蒙,比起平時的矜貴冷淡,此時的他仿佛帶著人的。
周洱卻撐著他的肩膀,要下去。
祁見津了。
周洱一個沒坐穩,差點要往旁邊摔下去。
祁見津順勢將在了沙發上。
周洱模糊中聽到了他的聲音。
“我想做。”
男人灼熱的呼吸像是能燙死人一樣。
周洱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
心里遲鈍地想著,祁見津一定是對做了什麼,不然,怎麼這麼熱,這麼燥。
一切都是朦朧的,周洱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是聽到了耳邊祁見津曖昧低沉的嗓音在夸,一直在夸,周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能得到那麼多的夸獎。
唯一聽清楚了的一句。
是祁見津咬著的耳垂說出的一句,“怎麼這樣啊,跟灘水似的。”
周洱徹底沒了記憶。
祁見津還意外,今天周洱怎麼這麼聽話,什麼都由著他來,也不咬人了。
也不推人了。
他們像真正的人一樣,做了一場酣暢淋漓的。
直到祁見津發現周洱臉頰過于地紅,反應過于地敏,甚至在他不過離開半刻,吻上的鎖骨時。
周洱張著小,無比著他。
祁見津反應過來不對勁。
周洱發出哼哼唧唧的曖昧聲。
尤其勾人,但仿佛不知道抱著的人是祁見津一樣。
祁見津皺眉,他一手抱著周洱得沒勁的腰,拿起手機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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