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虞發完消息后,想到江硯一直藏在兜里的手,可能是熬姜湯傷了吧。
上暖宮,喝完姜湯,睡得比平時都香。
雖然說蘇虞參加的是奧賽訓練營,但其實也是一個預賽。
會在這一周參加兩次考試,會淘汰一半的人,在訓練營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敵人。
反正就殘忍的。
早上集中訓練了一會,中午蘇虞回到宿舍,就看見宿舍另外一個生坐在椅子上,正在打電話,看見來后,說話聲音也了。
蘇虞和宿舍里的幾個人都不。
畢竟也就待一周,一周過后,誰也不會認識誰。
生正在給朋友吐槽自己參加個訓練營,手鏈給丟了。
看見蘇虞進來了,生將電話切斷。
蘇虞沒在意這事,坐在椅子上,讓人買水。
過了一會兒,蘇阮阮也吃完飯回到了宿舍。
蘇阮阮是被陸淮安送到了寢室門口,他手上還拿著冰淇淋,角含笑道:“阮阮,快吃吧,待會化了就不好了。”
蘇虞看見了這一幕,撇過了視線。
蘇阮阮眼底閃過異樣,說:“淮安,你別這麼對我好,我姐姐會生氣的,你這樣更會討厭我。”
聞言,陸淮安眉頭皺得很深:“敢討厭你,我這輩子都不會搭理的。”
蘇虞噗嗤笑出了聲。
饒有興趣道:“行了,就你那用兌換券兌換的冰淇淋,留著給你和你的阮阮吃吧。”
陸淮安:“……”好意思說他用兌換券,他現在有錢嗎?爸媽出差延長到下個月才回來。
他這一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家里還經常停水停電。
完全比不上在蘇家的舒服日子。
連花銷都是他用以前的積分兌換的。
都怪蘇虞,不就是生氣他和蘇阮阮走得近,就用這種這種手段懲罰他。
可就算是這樣,他只會喜歡蘇阮阮!
蘇阮阮看著陸淮安的眼底閃過嫌棄,但也轉瞬即逝,說:“沒關系的,淮安這次奧賽比賽,拿到省第一,就能得到五十萬的獎金。”
陸淮安也從蘇阮阮的話中有了底氣,“阮阮,等我拿到五十萬肯定會給你買你喜歡的項鏈。”
蘇阮阮臉上一喜。
雖然說蘇爸蘇媽給平時轉不錢,但是為了在蘇爸蘇媽面前立好人設,把這錢都退了回去。
只留一點生活費。
陸淮安冷笑道:“蘇虞,等奧賽比賽結束后,你的二十萬我會還給你的,以后也請你離我遠點!”
蘇虞挑眉:“等你拿到第一名再說吧。”
這個時候,蘇阮阮發現宿舍生臉不好,關心地問:“怎麼了?”
生不冷不熱道:“我手鏈丟了。”
聞言,蘇阮阮讓進來的兩個生一起找手鏈,并且承諾,一定幫找到的。
找來找去,最后在蘇虞的枕頭底下找到了那條手鏈。
蘇虞:“……”這就很尷尬了。
其他人都愣了愣。
蘇阮阮難以置信道:“姐姐,你……”
蘇虞明白了蘇阮阮的目的,不就是想讓其他人找自己麻煩,讓滾出訓練營,取消比賽資格。
因為這種品行有問題的學生是沒有通過訓練營的考核。
嘖,以為蘇阮阮的手段會高明一些。
但還是和前世一模一樣啊。
估計蘇阮阮自己都想不到,很多事都是有蝴蝶效應的。
上一世,蘇虞因為被陷害,就算是旁聽者份,還是丟了很大的人。
只是這一世,生卻說:“肯定是有人陷害蘇虞的。”
蘇阮阮一愣。
生皺眉說:“蘇家比我有錢,我這手鏈也就幾千塊,而蘇虞手上的我查了一下,都快五十萬了……”
話音一落,不止其他人驚住,就連蘇虞自己也微微一怔。
五十萬?
這麼貴啊!
去年的生日,江硯給送了這個手鏈,只是懶洋洋地說:“垃圾桶撿的,適合你這種只會撿垃圾的眼。”
當然前世沒戴。
沒想到這麼貴啊。
蘇虞手指忍不住著手上的鏈子,角微微一翹。
江硯,你簡直是我的守護神!
而一邊的蘇阮阮震驚至極,覺得不應該是這個結果。
生說:“我要調監控。”
另外一個舍友說:“宿舍哪有監控啊!”
蘇虞手指舍不得從手鏈移開,這才不不慢道:“只要看看,早上到現在,誰進了這個寢室,去查查走廊的監控就行了。”
本沒來得及阻止的機會,生打了個電話,不到兩分鐘監控視頻就到了手機里。
很快,生怒瞪著蘇阮阮,說:“這期間只有你進來過。”
生算是明白過來了:“就是你,賊喊捉賊,你這種人跟你住在一個寢室,說不定哪天就把我們給賣了……”
蘇阮阮幾乎是幾秒后,眼圈就紅了起來:“又沒親眼見我,就憑一個監控,給我定罪,我知道我在宿舍不歡迎……”
說著蘇阮阮落下了眼淚。
“就算討厭我,也不至于栽贓陷害我吧,還要趕我出去……”
隨即,蘇阮阮轉收拾行李,其他人都似笑非笑地看著。
蘇虞的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一看,是江硯給發的消息——
水呢?
蘇虞:……
等蘇虞把手機鎖屏,就看見陸淮安已經幫蘇阮阮整理起來。
然后和蘇阮阮一起從寢室離開。
陸淮安一邊找老師給蘇阮阮重新找了個寢室,一邊在走廊說:“我都說你太漂亮了,那些生就是嫉妒你。”
話音剛落,旁邊經過的男生腳步一頓,說:“是嗎?可是我覺得蘇虞更漂亮,怎麼就歡迎的……”
陸淮安:“……”
陸淮安瞪了過去,男生這才閉上。
蘇虞聽見走廊外面的聲音,笑了笑。
嘖,沒想到這一世被趕走的人了蘇阮阮。
*
下午,蘇虞去給江硯送水。
年角掛著慵懶的弧度,直至看見蘇虞給隊友帶了水,他笑意收斂。
蘇虞給隊友們分水,眾人起哄喊"嫂子",紅著臉制止。
江硯臉沉,直到蘇虞遞給他冰水才緩和,勾道:“這麼聽我話啊。”
只是剛說完,蘇虞就把另外一瓶冰水給了教練。
江硯扁了瓶子,譏諷道:“追我不功,利用教練幫你?”
教練發現年臉的沉,識相地還回水。
下一秒,看見了江硯的手。
蘇虞急忙拿出準備的藥,捉住了他的手,離近看,年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只是手背的燙傷多了份瑕疵。
蘇虞拿出準備的藥給江硯噴上,絮絮叨叨:“第一時間傷就要上藥,不然會留疤的。”
江硯挑眉:“還沒嫁我就帶妻子角了?”
蘇虞作一頓。
年調笑道,“不用害,想嫁給我也不一定能到你。”
這句話說得沒錯,江硯的家世外貌以及臉都是頂尖的。
蘇虞紅不滿地微撅起來,雙手叉腰。
隨即,年微微瞇著眸子,意味深長道:“不過……你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蘇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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