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頓覺不妙,這黑道的作風,不是陸燁行還會有誰?
他果然來找他倆了。
也好,趁這個機會把話都說清楚,省的之后陸賽爾拿著那張假的親子鑒定書到說胡話。
“你老板是陸燁行吧?”
林晚意淡定地問道,那人點點頭。
就毫無防備地要跟那人上車,就被江瀾攔住:
“結果還沒弄清楚,不知道陸燁行會怎麼做,就這麼去見他太危險了。”
林晚意頓住了,江瀾說得確實有道理,掏出手機就給陸燁行打去了電話,先搞清楚他要自己回去的緣由。
誰知電話還沒接通呢,那黑人一把搶過的手機,不由分說地將林晚意推搡向路邊的一輛商務車。
江瀾正要喊“救命”,也別捂住,一并塞進了車后座。
林晚意怒了,使勁去夠車把手,就被一個壯漢擋住了,怒氣騰騰地:
“開門,我不跟你們去,給我說清楚你們老板我去干什麼!”
一車子的人都無人回應,林晚意沒有辦法,這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沒有主人的命令,他們是一個字都不會多說的。
從保鏢里問不出什麼,林晚意又瞪著那個搶了自己的手機的人,惡狠狠地:
“把手機給我,我自己和你們老板說!”
依舊沒人回應。
江瀾給使了個眼,輕聲安:
“晚意,等下到了就知道了,他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車子一路往城郊的方向開去,林晚意覺不對勁了,這不是去陸宅的路。
“你們要帶我們去哪?”
林晚意一顆心不由自主地用力跳著。
眼看窗外的景越來越悉,林晚意突然意識到,他們來到了陸家老宅。
陸燁行怎麼會在這里約見他們呢?
還沒反應過來,車子猛地剎住,兩個壯漢就將他們帶進了大廳。
裝修考究復古的大廳里,蔡金花著一新中式的服,端坐在沙發中央。
陸老爺過世后,就是陸家的當家人,全都由說了算。
陸賽爾就侍立在側,抱著胳膊,一臉倨傲地看著他們,見到林晚,張開一的尖牙:
“賤貨,我媽都知道你做下的丑事了,還敢帶著你的夫到我家里來!”
江瀾臉上立刻來了怒氣,指著陸賽爾:
“陸賽爾,你說話放尊重點,罵誰呢?污蔑晚意的事還沒找你算賬。”
陸賽爾冷眉瞪著他倆,想到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最深的池展博,恨不得撕了林晚意,竟然還被江瀾出言警告。
“媽,你看,林晚意的夫也太囂張了,他們弄出個孩子不算,還敢來囂,完全不把我們陸家放在眼里。”
蔡金花一直繃著個臉,聽到陸賽爾這樣說話,寒霜布的眼神“噌”一下投向林晚意。
呼吸一窒,林晚意立馬避開這個吃人的眼神。
這一下,就被蔡金花當是有鬼,讓人拿出那份親子鑒定書,讓堂下的兩人好好看看。
“林晚意,你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怪不得著我兒子和你離婚,原來是怕丑事敗。”
就知道會拿出這個,林晚意輕蔑地一笑,推開傭人。
“蔡金花”,對這個一再欺負自己的人,林晚意一點禮數也不給蔡金花留了,直呼大名,“你搞搞清楚,這份親子鑒定書是真的嗎!”
蔡金花被問地一愣,扭頭看向陸賽爾。
“媽,別聽胡說,這份親子鑒定書是我從哥的辦公室里出來的,他藏著掖著不讓我們知道,一定是真的,想給林晚意瞞。”
陸賽爾就這樣代出了自己的是如何拿到這份親子鑒定書的,一下打消了林晚意和江瀾心頭的疑慮。
原來,這并不是復檢的那份結果。
蔡金花信了兒的話,手指不自覺地握,明顯在生兒子的氣。
發生這麼大的事,燁行都不和自己這個當媽的說明,是被這個人迷暈了頭?
一拍桌子,冷厲鷙的目似乎在把林晚意凌遲:
“林晚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證據都有了,還想狡辯!我們陸家對你不好嗎?當初是你求著老爺要嫁給我兒子,你還婚出軌,和這個野男人搞出個孩子,你好大的膽子,打量我不會知道嗎?”
江瀾聽到蔡金花咬牙切齒地說出“是你求著老爺要嫁給我兒子”時,神一頓,表復雜地看了林晚意一眼。
后來又聽到蔡金花稱呼他是“野男人”,只覺又好氣又好笑。
“蔡金花,你剛剛是在說我嗎?我有名有姓,我和晚意什麼都沒有,你兒那份親子鑒定書是假的,不信你現在就把你兒子喊來。”
林晚意也不會再像個氣包似的任由蔡金花輸出,眼神冷冷地打量著:
“蔡金花,你要是不敢喊你兒子來,我打電話給陸燁行,聽聽他怎麼說。”
蔡金花被氣的眉倒豎,想不到證據在前,林晚意和江瀾還會這樣囂張。
本來,是打算不驚陸燁行,自己收拾好這兩人,把他們趕出江城,再也不能抹黑陸家,但既然這樣說了。
蔡金花當即就吩咐陸賽爾打電話給陸燁行,讓他過來,看看他的前妻是怎樣無恥地和的夫,一道欺負他的媽媽和妹妹的。
陸賽爾得意一笑,立刻掏出手機打給陸燁行。
陸燁行聽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只說了一句“我馬上到”。
有了哥哥和兒子撐腰,這兩人腰桿就直了。
但堂中的兩人也不見一懼,反而是平靜地等待著陸燁行的出現。
蔡金花覺得有幾分奇怪,繃了臉等待著。
陸家老宅位置有點遠,過了一個鐘頭,陸燁行才趕到。
當他一寒氣地出現在大廳時,所有人的目都不約而同地看過去。
陸燁行明顯是剛急匆匆從一個重要會議上趕來的,頭發梳得一不茍,一黑襯外搭黑外套,看起來很凌厲很冷酷。
“怎麼回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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