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門口。
陸行舟剛要走過去,這時病房門從里打開,一名穿白大褂的男醫生從里面步伐匆匆的走了出來,神帶著幾分慌張著急。
此人正是手時的主治醫生。
陸行舟墨眸微瞇。
正好林殊去繳費回來,見BOSS盯著醫生離去的方向,面疑。
“陸總?”
“跟上去。”陸行舟薄吐出三個字。
這是要跟蹤的意思。
林殊什麼都沒問,立刻抬步朝醫生離去的影跟了上去。
就在李醫生從護士手里拿到沈薇薇流掉的胎盤,跑去醫院的后山準備毀尸滅跡時。
這時,他的肩膀突然被一只手拍了一下。
“啊——”李醫生一個七尺大男人,被嚇得驚一聲,然后跌坐在地。
林殊故意惻惻地問了一句:“怕這樣,這是在做什麼壞事呢?”
聽到是一道男人的聲音,李醫生快驟停的心跳緩緩回歸原位,他抬眼向來人,他一眼認出了面前的男人是跟著陸先生一起來的醫院。
李醫生不聲的將手中的黑袋子藏在后,眼神閃爍,他搖頭解釋,“沒、沒做什麼。”
可他的行為舉止,或者臉上細微表,都難以自證清白。
林殊的視線落在他前的工作牌上,他微瞇著眼睛,“李醫生,你手里那個黑塑料袋里裝的是什麼?能給我看看嗎?”
“沒什麼。”李醫生連連搖頭,又隨口搪塞道:“只是一些生活垃圾而已。”
林殊早已聞到了很濃的腥味。
“是麼,你覺得我會信?”林殊冷笑一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了對方手上的黑袋子,打開掃了一眼,果然印證了心中的猜想。
“李醫生,說說吧。”
“還是說,你想禍及妻兒?”
李醫生臉煞白,不敢再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聽完李醫生的陳述后,林殊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接聽。
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說。”
“陸總,李醫生已經全都說了,是沈小姐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幫忙理流出來的死胎,而且我看了一下,胎兒已經有點型了。”
看來這個死胎不止一個多月。
“把人和死胎都帶過來,我要親自查驗。”陸行舟吩咐了一句,旋即掛斷了電話。
十分鐘后,李醫生的辦公室。
陸行舟親自打開黑袋子確認了一遍,流掉的胎兒確實不像一個月份的,他黑眸威脅的瞇起,眼底掠過一抹冰冷的寒意。
片刻后,他將袋子遞給助理,又親自從頭上拔了兩頭發下來,冷聲吩咐道:“一起拿去做一下親子鑒定。”
“是。”林殊應聲,拿著東西離開。
辦公室瞬間只剩下兩人。
從看到男人,李醫生整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一句話也不敢吭。
現在只剩下兩人在場,他后背出了一的冷汗,如臨大敵的出聲求饒,“陸總,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件事你知我知,知道嗎?”
聽這話是讓自己保的意思。
“我知道怎麼做的,陸總請放心!”李醫生點頭如搗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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