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輛加長林肯停在律所門口。
傅衍寒走下車,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律所,恨不得將其拆除毀壞。
沈默辭正坐在辦公桌前研究著案件,忽然聽到開門聲。
他抬眸看向走進律所的男人,臉上瞧不出半分驚訝,似乎早已預料。
傅衍寒冷笑道:“沈先生看到我,怎麼不覺得意外?”
沈默辭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一笑:“下午在我律所門口停著的那輛奔馳,想必也是傅總一手安排的吧?”
“倒是小瞧了你。”
傅衍寒眉宇間染了幾分冷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卡里的錢足夠你幾輩子食無憂,斷了幫寧染打司的念頭,我還會念你一個人。”
“傅總的人我可承不起,聽說林婉茹僅是在你被車撞之前推開了你,你便拋妻棄子的照顧,如果我答應了你,還不得對我以相許?”
沈默辭語氣譏諷,雙手撐著桌面,緩緩俯過,迎上他冷冽的目道:“我取向正常,沒有傅總那麼變態。”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便能毀了這間律所。”
傅衍寒眸一冷,冰冷的語氣充滿危險。
沈默辭輕笑一聲,回懟道:“你信不信,為了幫寧染離苦海,我可以豁出命。”
傅衍寒一時語塞,面不悅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寧染,和季楠相親時,怎麼沒有見你出來阻止?”
“我很好奇傅總對保持著什麼樣的觀念,難道僅僅是無休止的占有嗎?”
沈默辭反問道。
“不可以嗎?”
傅衍寒嗤笑一聲,解釋道:“唯有把寧染留在邊,才能讓再一次上我,如果跟了別的男人,我還有什麼機會可談?”
沈默辭否認道:“可小染是人,不是一件廉價的玩,更不是你的私人附屬品,需要自由,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傅衍寒不以為然,把玩著桌上的鉛筆道:“人是會寵壞的,這一點我有深切會。”
自始至終,他認為寧染之所以會反他幫助林婉茹,不過是前些日子他聽信了長輩們的話,對寧染無休止的妥協讓步,從而寵壞了。
從前寧染不會如此,就像他和林薇薇相時,作為妻子的寧染,同樣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一個合格的太太。
沈默辭聞言笑了出來,拍了拍手道:“傅總所說的寵壞,是指為了小三害死了小染肚子里的寶寶,致使患上抑郁癥?”
“沈默辭,我給過你機會。”
傅衍寒臉凝重,手中的鉛筆斷兩半。
“廉價的機會我不稀罕,就像小染一樣,廉價的亦是嫌棄!”
沈默辭加重語氣,無疑是向他宣戰。
傅衍寒吃了閉門羹,離開時臉鐵青,回眸看著眼前的律所。
徐薇詢問:“傅總,這間律所我已經調查清楚,沒有任何污點,找不出把柄。”
傅衍寒冷冷地剜了一眼,沉聲道:“這片區域該拆遷了,傅氏集團會買下這塊地皮,讓所有租戶盡快搬走。”
徐薇愣了愣,點頭道:“明白了。”
傅衍寒冷哼一聲,心中暗諷道:沈默辭,這只是一點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敢手我和寧染之間的事,該從京市消失的,恐怕不僅僅是律所了。
......
傅衍寒預料到寧染會搬離別墅,早已派了保鏢暗中跟蹤。
離開律所后,司機駕車前往了城區的一小區。
“放著豪華別墅不住,跑來租賃一間廉價出租屋,真是腦子進水了。”
傅衍寒點燃一香煙含在里,仰著四樓亮著燈的住宅。
徐薇回道:“傅總,或許太太是想要一些私人空間。”
傅衍寒吐出白煙霧,掐滅手中的香煙道:“徐書,你越界了。”
“抱歉,傅總。”
徐薇立馬閉。
傅衍寒瞇起狹長的眸,難免心中反。
徐薇可是他的得力助手,從不會忤逆他的話,此刻卻幫著寧染說。
想起邊的親朋好友,無不偏向寧染,傅衍寒捫心自問,難道他真的錯了?
可他清楚自己已經上了寧染,對于林婉茹的,唯有虧欠,又怎麼會像沈默辭說的那般拋妻棄子。
寧染到傍晚才搬進了出租屋,雖然條件有些差,起碼能落個清靜。
想要表達自己的態度,和傅衍寒離婚的態度。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寧染本以為是前來收租的房東,等到打開門,眼前的悉的影讓嚇了一跳。
寧染下意識關門,傅衍寒的手掌按住門板,冷笑道:“傅太太才剛原諒了我幾天,便迫不及待要跟我分居?”
寧染秀眉微顰:“我從未原諒你。”
“前幾夜和我上床的人是誰?”
傅衍寒意味深長的問道。
他總是喜歡問一些能讓寧染難堪的問題,看著難為地閉言不談,更是激發了他的征服。
沒等寧染同意,傅衍寒迅速了進來,一把抱著的纖腰,將寧染反抵在門板上。
“傅衍寒,你想做什麼?”
寧染一驚,想要掙扎卻被男人健碩的子抵著。
傅衍寒摟的纖腰,激烈地吻著的脖頸,嗅著上的香氣,曖昧不清道:“我想做什麼,傅太太自然清楚。”
寧染用力咬著他的肩膀,嗚咽道:“你不能強迫我!”
“何談強迫,那晚我們配合得很好,接連著三次,傅太太可沒有拒絕,不是嗎?”
傅衍寒順著白皙的脖頸吻上瓣,迫切地想要讓寧染給予回應。
懷中的人不肯,他便手著的下頜,漸漸用力,直到寧染痛苦地張開,才滿意地放開。
兩人力量差距懸殊,寧染無法掙傅衍寒的束縛,沒一會便被抱到了沙發上。
恍惚間,寧染覺到腰間的帶被他解開,傅衍寒薄涼的瓣著的耳垂,語氣里著一酸意:“往后不許穿著睡給別人開門,萬一門外站著的人,不是你的丈夫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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