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姜苒第一次帶你回家是什麼時候嗎?”付朝的聲音響在了側。
顧承言沒抬頭,付朝接著再次出聲,“那我問的再籠統一點,哪一年你應該記得吧……那你知道那年姜苒經歷了什麼嗎?”
這話讓顧承言緩緩抬起頭來,帶的臉,赤紅的眸子,無不著他的憤怒。
他不知道,也沒有問過,姜苒也不曾說過。
付朝認識顧承言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要不要先去醫院?”
“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承言聲音都啞了。
付朝與他對視了幾秒,緩緩的開了口,“你知道是奧運冠軍,但卻不知道那也是運生涯的終結,你遇到的時候是人生最黑暗的時刻。”
付朝這個婚慶老板兼主持人的磁聲音,格外的有震撼和沖擊力。
顧承言看著他的黑眸收,一把揪住了付朝,“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付朝扯開他的手,“顧承言,但凡你真心的,這些事本不用我說,你自己就能知道。”
他不真心嗎?
不嗎?
“你沒資格評說我,到底經歷了什麼?”顧承言眼前閃過姜苒在看到賀家放出奧運冠軍時的震驚。
他以為只是重視那份榮耀,現在看來震驚的是心底那段連他都不知道的往事。
“行吧,看在你頭臉的份上,我告訴你,”付朝也不賣關子了。
“那年奪得到了奧運會跳水冠軍,獲得亞軍是最好的閨,后來采訪問獲得冠軍時開不開心,當時的回答是不太開心,因為想為什麼冠軍不能有兩個?”
“后來這事就過去了,大家又正常訓練,可是有一次在們倆練習雙跳訓練的時候出了意外,那個閨的頭撞到了跳水臺,當時……據說半個池子的水都染紅了……”
顧承言瞳眸收,聲音也微微發,“后來呢?”
“后來那個孩送去了醫院,據說是腦死亡,再然后就沒有了……有說人不在了,有說被送去國外治療了,但是什麼樣再也沒有消息了。”
“這件事對姜苒的打擊很大,甚至有人說是害另一個孩傷,就是怕那個孩超越……后來退役了,那段輝煌的歷史也被塵封了,甚至都沒有人還記得曾是一名奧運冠軍。”
付朝了個石子在手指打轉,“是在最黑暗的時刻遇到了你……”
顧承言想到了與姜苒的相識,還有那些初識的細節,很瘋狂,瘋狂的一度讓他以為不是什麼好孩,直到發現是第一次,直到發現會半夜哭。
可是他從來沒想過這些都是為了什麼,那時同樣落寞的他只知道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顧承言,你對沒有用心,所以今天的結局是早就注定了,”付朝說著看了下腕表,“馬上十一點了,這個婚你還結不結?不結的話就讓賓客散了吧,人家都等著呢。”
顧承言抬頭看著天空,碧藍碧藍的,可是在他眼里已經了灰。
或許他的人生從此也是灰的。
“結,既然秦家想嫁,我就全他們,”顧承言的眼底閃過一抹嗜的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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