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不驚的聲音聽不出任何喜怒,但這是他第二次主提起的前男友了,很難不讓有其他的想法。
陳薇奇很勉強地笑笑,也答非所問,像是在各說各的,“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就說好了嗎,你不會在意他。為什麼最近總是要提他?”
莊洲很輕地抬了下眉尾,換了更松弛的姿勢,兩條長疊起,他看著封面上的人臉,“我說過我不會在意嗎?”
“你說過。”陳薇奇肯定。
莊洲頷首,很平靜地撕毀協議,微笑地注視著陳薇奇:“嗯,那我現在反悔了。”
他決定不去糾結那些混的東西,不論是好奇,喜歡,占有,還是好勝心,他只知道他想得到陳薇奇,想擁抱,想親吻,想占滿的視線就像他會占滿的一樣。
他不允許自己的老婆把心放在除他以外的男人上。
莊洲兩指掰正的下頜,語氣沉緩:“陳薇奇,我發現我很在意你還放不下你前男友這件事。你是我的老婆,你明唔明?”
……
第11章 夫妻 需求較大
陳薇奇腦子很,不懂他為什麼突然轉變這樣大,再者,哪里表現出還喜歡周霽馳的樣子?
“胡說八道,誰說我還喜歡我前男友。”不太自然地避開他的目,但肩頸依舊直著,像一只優雅的天鵝。
“不喜歡為什麼你辦公的地方到都要他的照片?”
他簡直是在故意找茬。
陳薇奇氣笑:“這是集團的商業行為,莊先生。你家銀行不是也請過代言人,地鐵上到都是那支白頌卿的廣告,那我也能說你喜歡咯?”
白頌卿是港島近幾年冒頭最快的年輕星之一,演技值都出眾,不富豪都是的影迷。白小姐今年年初為盛徽銀行拍過一支創意廣告,據說廣告上線后,盛徽的信用卡業務大漲百分之三十。
“你這種大小姐還坐過地鐵?”
陳薇奇:“莊洲!”發現了,這人就是故意的。
莊洲收起戲謔,不敢再逗,低沉的語氣很溫:“盛徽的代言人都不是我選的,是宣傳部和公關部的事,我連這位白姓星是誰都對不上號,你無需在意。”
陳薇奇挑挑眉,“我可沒說我在意。”邊說著,邊掖了下頭發,很隨意的作,偏偏做起來貴又好看。致的耳朵完整地出來,小巧的耳垂在燈下泛著,再往下,是一截白瓷般細膩的頸。
漂亮的人仿佛連耳朵,后頸,鎖骨這些的地方都是漂亮的,很不公平。
莊洲滾了下結,道貌岸然地調轉目,“我解釋過很多次,我不是見人長得漂亮就要沾一下一下的男人,陳小姐總是不肯信。”
陳薇奇還想在說什麼,男人似乎預判了還要糾纏的意圖,微笑地看著:“別轉移話題。我們似乎是要討論你和你前任的事。”
陳薇奇心底一,下意識就要逃離這個對不利的戰場,是腦子有病才要和莊洲討論周霽馳!
那種怪異又陌生的覺在心底不停地涌,覺被兩道力量一前一后地拉扯著,一個是即將要結婚的男人,一個是分手不久的前任。
這種拉扯的力量隨著莊洲的逐步近而增強。可是他為什麼非要較勁?因為男人的驕傲,占有
,還是…
陳薇奇遲緩地眨著眼睛,藏在擺下的手指在悄悄地摳著沙發,有些張,越想越不對勁,幾乎是沒過腦子,俯去撈牽引繩,隨后倏地站起來,“我還有工作,就先回去了……對,領夾,我明日會派人送到貴府。”
寶寶似乎還不愿走,逮了一下繩子,沒走出兩步,后的男人慢條斯理開口:“既然你確定不喜歡他了,那我想做些什麼,陳小姐也不會介意吧。”
陳薇奇腳步猛地頓住。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幾乎無法很好地控制緒,連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抖起來,“莊洲,你別他……不然——”
莊洲面無表地扣住的手腕,高跟鞋沒站穩,猝不及防地被他拉過去,跌坐在他的上,男人的部結實堅,隔著幾層子都能到他滾燙的溫度,充斥著生命力,也充滿了危險。
他一手上的后頸,一手握住的腰側,雙臂如蔓藤,從兩側環上來,把纏,這樣的圈占令沒有逃離的余地。
陳薇奇呼吸都窒著,兩手被迫撐在他肩上,口深深起伏,眼尾約泛起很詭異的紅。明明有些抖,但不甘示弱:“你再這樣,我就解除婚約……莊洲…你別賭我……”
莊洲看著:“賭你什麼。”
“投鼠忌。”
莊洲失笑,不懂怎麼總喜歡用這些嚴重的詞,又心疼又惱火,他一時緒復雜,手掌忽然用力,把按進懷里。
的背脊很纖瘦,隔著料也能到蝴蝶骨的形狀,莊洲想到第一次見是在五年前,在陸家舉辦的一場晚宴上。那時剛年,很苗條,但那是健康的苗條,整個人很高傲,很鋒芒畢,一襲華的深藍流。
他當時的第一印象是,哪來的人魚公主,這麼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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